“彆彆去!”
原本被剛剛那一幕嚇昏死過去的莊瀚生,一聽到兩人要去他的衣帽間,就立馬醒了過來。
網紅見莊瀚生醒了,趕緊將他扶到床上躺著。
莊瀚生躺在床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
他在心裡,不斷的告訴自己,剛剛那一幕是幻覺,一定是浴室水霧太重了,他眼花了。
經過半小時的自我洗腦之後,莊瀚生又恢複了興致。
側過頭看了看坐在一旁,隻圍著浴巾的兩位美人兒。
他指了指其中身材更為豐腴一些的女網紅,勾了勾手指,說了聲,“過來。”
那神色與姿態,仿佛他就是個正在翻牌子的皇帝。
女網紅先是嬌羞一笑,然後又用一種擔憂的語氣問道:“你老婆還在下麵看電視呢,我們就在你兩的婚房裡這合適嗎?”
莊瀚生不屑的切了一聲,“她算個屁!她能在娛樂圈混到現在,那都是我的功勞!彆說是我們在婚房,就算是我們在她麵前,她也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女網紅捂嘴一笑,卷起一撮頭發在手中玩弄著,嬌柔說道:“難怪人家都說不要相信明星的人設呢,我沒見到你之前,也以為你你跟網上說的一樣,是個寵妻狂魔。”
“今天一見才知道啊,原來你是個衣冠禽獸。”
莊瀚生咧嘴一笑,“那我讓你看一看更禽獸的。”
說著就翻身下床,撲向了坐在沙發上的兩個女網紅。
曖昧肆無忌憚的充斥了整個房間。
但這一切都被姚冰提前裝好的攝像頭記錄了下來。
姚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點開了手機上的監控視頻a看了看,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大概一個小時過後,莊瀚生帶著兩名網紅從樓上走了下來。
將網紅送走以後,莊瀚生坐回沙發上,點燃了一根煙。
一邊吐著雲霧,一邊看著窗外,思考著事情。
姚冰坐到莊瀚生身邊,一把摟住了莊瀚生的脖子,弱弱的小聲說道:“老公,我覺得咱們家好像進了不乾淨的東西,我這幾天晚上做夢都會夢到一個渾身流著血的嬰兒,追著我跟我說他好餓,特彆的恐怖。”
莊瀚生聽到姚冰這話,不由得又想到了剛剛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心虛的咽了咽口水。
然後一把將姚冰推開,大聲吼道:“你一天天的瞎說什麼呢?有病!”
說完,莊瀚生就回到樓上,躺床上睡下了。
姚冰心裡暗暗一笑,莊瀚生越緊張就說明他越害怕。
她也趕緊將電視關上,緊跟著上了樓。
掀開被子,躺進了被窩兒。
莊瀚生一言不發,屋子裡靜悄悄的。
這時,姚冰又幽幽的說道:“老公,我真沒瞎說。我今晚好像還看見夢中那個小孩兒了,就在你衣帽間的門口,一下就飄過去了。”
說著,姚冰一把抱住莊瀚生,“老公,要不咱們還是請大師來看看吧?”
莊瀚生一把將姚冰的手甩開,“神經病!”
姚冰沒有再多言,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
莊瀚生一手抓著被角,腦海裡一邊回想著剛剛在浴室看到的那個小鬼,汗都浸濕了枕頭。
本來他已經給自己成功洗腦,告訴自己今晚是自己產生幻覺了。
但被姚冰這麼一說,他便開始覺得自己今晚真的是撞鬼了。
他仔細的想了想姚冰說的話,姚冰說那個小鬼說他餓了,難道是自己今晚供養的時候,飲料倒少了?
不行,他得趕緊起來在給那個小鬼兒添一些飲料。
活佛可是說過的,這小鬼難養的很,稍微一不小心,就容易被反噬。
於是,莊瀚生躡手躡腳的爬起床,拿出晚上沒有用完的那半瓶飲料,走到衣帽間,又往碗裡添了一些。
添完後,他又趕緊拜了一拜,一邊拜嘴裡還一邊說著:
“您要是吃的不夠,我以後每天多給您添一些就是了。您可千萬彆再現身來找我了,我膽子小,我害怕。”
莊瀚生拜完之後。一抬頭就看見玻璃罐子裡的嬰屍對著他笑了一笑。
“啊!!”
莊瀚生被嚇得驚叫出聲,癱軟的坐在了地上。
躺在床上的姚冰,將這一切聽得清清楚楚,隻覺得心中十分暢快。
莊瀚生看著架子上的嬰屍,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他得趕緊將這東西給扔掉!否則,他就要被反噬了。
他沒有遲疑,抱著玻璃罐,奪門而出,連夜趕到了他的金主富婆,孫海珍家中。
孫海珍一看到莊瀚生手中的嬰屍,臉色瞬間大變,“你給他喂真血了?”
莊瀚生搖頭,“沒沒有啊?”
孫海珍沒有再多說,直接就將莊瀚生轟出了自己的房間。
一旦這小鬼兒喝了真血,那是邪性無比。
莊瀚生動了要扔掉小鬼的心思,小鬼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她可不想沾染上這些不乾淨的東西。
不曾想,莊瀚生剛一被孫海珍轟出家,就被姚冰安排的蹲守在孫海珍家中的記者給圍追堵截了。
一群狗仔,舉起長槍短炮似得攝像機,對抱著嬰屍罐子的莊瀚生一頓拍。
這頭,姚冰也沒閒著。
將莊瀚生和那兩個女網紅在自己臥室裡的視頻也發到了網上。
半夜十一點。
鯨魚平台的後台係統炸了,數億網友紛紛湧進觀看實力派男演員莊瀚生出軌兩個女網紅的視頻。
記者緊隨其後的發出了她們在活佛前妻孫海珍家門口拍到的,莊瀚生抱著小鬼罐子的照片。
蒼雲觀。
剛回到觀中的桑落,想打開鯨魚平台看看網友給自己的留言。
就被首頁無數個詞條給吸引住了。
莊瀚生出軌兩網紅
莊瀚生被活佛前妻包養
莊瀚生養小鬼奪姚冰氣運
姚冰好慘一女的
協議婚姻
貴圈真亂
榜首前幾個,幾乎全是有關姚冰的內容。
桑落點進去看了一下,那幾個視頻和照片,嘴角不由得向上揚起。
莊瀚生這輩子恐怕都無法翻身了。
喝了血的小鬼,會纏著他一輩子,讓他倒黴無比,甚至是病痛纏身。
在閣樓上躲了一整日的沈無漾,到了半夜十二點才敢走出來。
一出來,就看到自己師父麵前坐了個小女孩兒,師父還在教她起卦。
他有些不高興,沒帶好氣兒的問道:“她是誰啊?一個小孩兒半夜不回家,來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