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嗎?不需要嗎?
謝臨川微微閉上眼,對薑恬說:“姐,就按照你的想法來吧。”
“好,那我還是開著燈吧。”
謝臨川聽到薑恬輕笑了一聲,說了這麼一句話。
他感覺自己渾身都要燒起來了。
…………
一切很順利,又仿佛不是很順利。
謝臨川的表現差強人意,至少薑恬沒有露出不滿的意思。
她隻是非常吃驚:“我以為你沒有去那種地方上過班,沒想到你是真的沒經曆過啊。”
在首次失敗後,謝臨川聽到這麼一句話,也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他本身就毫無經驗……
而他也察覺到了,得知他真的一竅不通,薑恬對他就更加有耐心了。
雲開霧散之後。
謝臨川還沒有徹底醒過來。
他的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直線。
汗水還在不斷地流。
結實的胸肌上還搭著薑恬的手。
“……姐,你沒事吧?”
謝臨川忍不住問了一旁的薑恬。
到了後期,他有些情難自抑……
薑恬仿佛十分疲倦了,但聽到他的話,她又睜開眼睛,眼神很明亮:“沒事,我很滿意……”
謝臨川耳根子又要燒起來了。
等到兩個人洗完澡,薑恬仿佛恢複了精力。
她是個身材保持得非常完美健康的人,皮膚非常有彈性,線條很是優美。
謝臨川學著用欣賞的目光去觀察她,就發覺她真是越看越美,越看越有內在美的氣韻。
“既然我們都沒睡著,那我想再跟你談幾件事。”
謝臨川當即就打起了精神:“你說。”
“首先,既然我們倆是男女朋友關係,那你就不用再叫我姐了,叫我名字就好,我也可以稱呼你謝臨川,沒必要一口一個姐,我記得人家網上還說過,一聽到他們叫姐,就會下意識認為他們會從姐的兜裡掏錢。”
謝臨川有點窘迫,他不太上網,也不了解這些時興的東西。
“好,那我以後就叫你的名字。”
“乖。”
薑恬趴在他的懷裡,順道摸了一把他的頭發。
謝臨川沒有任何抵抗的意思。
之前的他非常討厭彆人跟他近距離接觸,甚至在宿舍裡他也是住得非常難受,隻是不表達出來而已。
至於為什麼不搬走,當然是因為他的偏執。
喬風染就住校,他為了能夠有機會跟她常見麵,尤其是晚上的那段時間,他就選擇了住校——就是這麼死腦筋。
可當他們兩個人有了親密行為,做了很多突破性的事以後,他就發現自己內心的那道屏障已經不起作用了。
他非常從容且坦然地接受了薑恬的侵入。
“這算是第一件事吧,第二件事可能你不能答應,但怎麼說呢,我還是先提一提。你如果以後有這方麵的想法,那就再實施,如果沒有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
謝臨川的表情瞬間就嚴肅了。
他意識到薑恬接下來說的事可能是一件大事。
他對薑恬說:“你說吧。”
“彆那麼緊張,我隻是隨便提一提,你沒必要想太多,或許當個笑話也行。”薑恬還在輕鬆地笑。
可她的輕鬆已經完全感染不了謝臨川了,他緊緊盯著薑恬,等待她接下來的話。
“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因為我們的性彆不同,生理結構也不同,有很多避孕的措施,其實都有一定的失敗性,而且如果失敗了,一般受傷的都是女性。”
“你應該看過很多新聞吧,很多人因為意外懷孕而選擇了同房結婚,後來婚姻一片雞毛狼狽收場也有很多人因為出城。愛情不懂得防守,最終弄得流產,留下了傷害身體的痕跡。總之,這種事對於你們來說可能隻有快樂,但對於我的性彆來說,存在著很多風險。”
“套有失敗的概率,吃藥就更不必說,那些所謂被科普的錯誤行為,早就在大眾的認知中被剔除了。所以,也希望你能夠了解我接下來說這些話的目的。”
謝臨川平日裡不關心任何,隻關心自己。
他腦子裡關於這方麵的知識大多數來源於生理課。
如今聽到薑恬這麼講,他有些茫然,那是要怎麼樣?
“我讓人跟你簽協議,肯定是想要跟你發展一段長期關係。我們兩個人算是有緣分,當初要不是在酒吧裡見一麵,可能我近期沒有任何找個人的想法?但既然選定你了,我希望我們的關係能夠長久一些。長久的一個前提,那就是安全。你的體檢報告是安全的第一,而下一步,就是應該如何避免我的懷孕。”
謝臨川沒說話。
他不知道說什麼。
他沒有想過那麼遠的問題。
薑恬怎麼可能會願意生他的孩子呢?
兩個人的地位那麼懸殊,她是女總裁,手裡有那麼大的集團,那麼多比她還要優秀的人為她服務。
他又算是什麼?
她願意生他的孩子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他又何必自取其辱。
“姐,你繼續說吧。”
“好,那我就繼續往下講了,目前我們了解的這些措施我都不太滿意,我想要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那就是——”
謝臨川腦子轟隆一下,他突然就想到了什麼。
而薑恬也把那兩個字說出來了。
“結紮。”
謝臨川的表情一片空白。
顯然他沒有預料到,薑恬跟他說的會是這件事。
“你不用害怕,那肯定是暫時性的,到時候還會有手術幫助你的。我不會剝奪你某種能力。這類手術對你的身體影響比較小,對我也比較友好,於是我想到了這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這樣一來,我們的日子才能夠長久,當然,你如果不願意的話,就當我沒說過。我們之間存在的問題可不少,以後能走多遠還得看緣分。你不想冒險也是正常的。我不希望你背上太大的心理負擔,隻是有這麼一個提議而已。”
薑恬拍了拍他的背,好像還是在安慰他。
可她的話已經完全印在了謝臨川的腦子裡。
他有些懵。
說實話,他真的沒有想到薑恬如此的……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總之,沒有其他人會在戀愛期間向男友提出這種要求,至少他從來沒聽說過。
但一想到薑恬的身份,他就可以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