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華也是被精心培養過的,外語是一定要學的。
要不是遇見林建赫,她早就出國留學了。
聽到她的語言很流暢,赫爾曼更加的激動了。
他詢問了薑月華的情況,薑月華一五一十全部都回答了。
自從患上這種病之後,薑月華早就想過要把它治好。
太痛苦了。
赫爾曼醫生是領域裡的權威專家,薑月華聽過他的名字,可她沒有人脈,預約不上。
彆人也不會替她預約。
她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赫爾曼會過來親自為她治療。
薑月華的臉色都發紅了,精氣神也好多了。
赫爾曼醫生在跟她交流完畢後,就表示自己要去寫一份基礎的治療方案。
他是個把時間當做金錢的人。
沒人會攔他。
等他一走,薑月華還沒緩過神。
她說話都有點結巴了:“葉總,你,你怎麼把赫爾曼醫生找來的?”
葉飛嶼臉上的笑容非常的柔和:“我都說了,您是我看重的長輩,我肯定是要把您的病情放在心裡的。薑恬是我的員工,也是我的,額,朋友,為您找醫生醫治,她一早就跟我商量過了。赫爾曼醫生最近正好有空,您就好好接受治療,等待著病情好起來。”
薑月華自然感動萬分。
沒人把她的病放在眼裡,甚至有不少人盼著她早死,除了她女兒,唯獨葉飛嶼,還體貼地為她請了醫生。
赫爾曼是業內的權威,哪有那麼好請。
薑月華這次是真的感動了。
她說了很多感動的話,還讓薑恬為葉飛嶼好好工作,報答他的恩情。
葉飛嶼趁熱打鐵,笑著對薑月華說:“阿姨,是這樣的,赫爾曼醫生說了,他那邊有最先進的技術,希望你能夠跟他一起出國,去那邊接受最好的治療。您要是一直在這裡,有那麼多的煩心事,病情得不到根治,我們這些做小輩的也憂心啊。”
薑月華臉上出現了猶豫之色。
薑恬跟著說:“媽,萬事沒有治病重要,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就不活了。”
“彆在那裡胡說!”
薑月華心裡正猶豫著,聽到女兒的話,嚇了一大跳。
她知道談靜雨過不了多久就要來,還想著自己拖著一副病弱之體該怎麼跟她打擂台,沒想到葉飛嶼就給她遞了梯子。
跟一個妾室置氣重要,還是治病重要。
傻子才會認為第一個重要。
薑月華還是很希望自己能夠恢複健康的。
於是,她第二天就給了葉飛嶼答案——她可以出國治療一段時間,但不能夠超過一個月。
她可以回來以後休息幾天再去,總之她得時常回來看看。
她怕薑恬被林家人害了。
葉飛嶼笑眯眯地答應了。
一周之後,葉飛嶼帶著薑恬,送彆薑月華。
薑月華心裡有一千個一萬個舍不得,都是為了自己的女兒。
可是女兒的精神狀態這麼好,她也不能違心的說薑恬舍不得她。
算了,還是等她把病治好再說吧。
上午的飛機,下午才到j國。
薑月華剛下飛機,走了沒幾步,就聽到了一道聲音——
“月華?是你嗎?”
薑月華下意識回頭。
一瞬間,她的眼眸睜大了。
………………
想到未來的丈母娘會在一個陌生的國度有一段久彆重逢的戀情,葉飛嶼嘴角的笑容就抑製不住。
他該多聰明啊,才想出這種招數來。
“葉飛嶼,你在笑什麼呢?”
薑恬看他在笑,有些疑惑。
“沒有啊,看到你就想笑,誰讓你是我的女朋友,又長得那麼漂亮。”
葉飛嶼摸著她的臉,目光誠懇。
薑恬被他給看得耳垂又紅了。
雖然葉飛嶼對薑月華並不算是太在意,可是她一走,葉飛嶼不得不承認,他心裡的壓力真是大大減輕。
薑恬每天還會保持跟薑月華打一個電話,但她看上去也輕鬆許多。
跟一個控製狂母親相處,薑恬還沒有長歪,可見韌性強大。
未來的丈母娘暫時離開了,葉飛嶼暗戳戳地想把下一步計劃提上日程了。
這兩天他試著讓薑恬熟悉他,收獲頗多。
至少他知道哪裡是不可碰觸的地方了。
一點點解開薑恬的密碼,成就感無與倫比。
可惜還有林家一群蒼蠅。
得知談靜雨過來會讓葉飛嶼不開心,林建赫就一直在聯係葉飛嶼表誠意,順便還把他的女兒拚命地往上送。
葉飛嶼隻認為林建赫腦子不好。
林輕韻就跟個假人似的,從頭到尾沒有真的地方,眼睛都發虛,哪怕世界上沒女人了,他都看不上她。
一打開手機,林建赫又給他發了一長串文字,中心意思就是請他吃飯。
半字不提投資的事,可又處處在暗示。
葉飛嶼手指點了點:“抱歉,林總,我最近要出差,吃飯的事回來再說吧。”
是的,他要出差。
老是在s市,太不利於他發揮了。
葉飛嶼重新選擇了一個地方。
他要把他們的第一夜,放在他的夢啟航的城市。
他的事業從那裡開始,愛情也應該有儀式感。
葉飛嶼說要帶著薑恬出差,她肯定是不能不答應。
跟在葉飛嶼身邊,一個月獲得的經驗可能是彆人在小企業裡打工一年都獲得不了的經驗。
薑恬長期被關在家裡,想學習卻又得不到實踐,葉飛嶼給她的每一個機會,她都拚命抓住了。
“我們要去待幾天?葉,葉飛嶼,你在乾什麼?”
一抬頭,看到葉飛嶼竟然在給她收拾內衣,薑恬說話都磕巴了。
葉飛嶼看了看衣櫃裡的內衣。
他的房間已經被薑恬的東西占據了一大部分。
衣櫃裡,兩個人的衣服掛在一起,就像他跟薑恬,不分你我。
葉飛嶼對薑恬穿什麼了如指掌。
他擰了一下眉頭:“薑恬,我給你的卡你用過沒有?”
有錢了,自然要花。
沒確定關係前,葉飛嶼都忍不住時不時給薑恬打點錢,確定關係後,他發現太麻煩了,就直接給了她一張不限額的卡。
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唄。
他賺的錢不就是給她花的。
“沒有啊,我手裡的錢還夠花。”薑恬不明所以。
“你這些衣服都穿幾次了,這些內衣內褲的款式我全都看過了,我們現在是情侶,你得時刻保持著警惕,我們得對彼此有新鮮感,衣服更得常換。”
葉飛嶼挑挑揀揀大半天,沒有一件滿意的。
他們的第一夜,一定要從細節抓起。
“薑恬,我給你這張卡,讓你去花錢,希望你能夠當做工作對待。錢進入市場才能流通,我自己花不了那麼多,才讓你去花,你的態度太不端正了。”
葉飛嶼的批評讓薑恬瞠目結舌。
這個世界上摳男那麼多,葉飛嶼的論調自然獨具一格。
“走吧,帶你去買衣服。”
葉飛嶼要親自選,到了那天,他再親自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