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多次在節目組做飯……難道是為了給自己的私家菜館拉知名度?”
薑恬一個巴掌狠狠拍在他的腦袋上:“臭小子,看破不說破,就你這個情商,追女孩子,也許下輩子才能追到。”
周佳祈捂著頭,又接了一句:“追你呢?”
薑恬沒有回答,跟兩個人說:“今天我過來是想再收拾收拾,既然你們倆都跟過來了,想跑是跑不了了,跟我一塊乾活吧。”
一直沒有發表任何見解的洛思河,終於笑眯眯地開口了:“好的,我就愛乾體力活。”
周佳祈冷冷看了洛思河一眼。
兩個人好像比賽般,一個比一個舍得下力氣。
他們在忙,薑恬更是沒有閒著。
她乾起活來既專注效率又高,汗水從她的臉上滑落,都沒有引發她的半絲注意。
可見人家不是擺拍,就是來乾活的。
【姐姐好厲害嗚嗚嗚,愛上了,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穿得了旗袍,也能隨時轉變成吃苦耐勞的打工人……不對,應該是創業者】
【看兩個公子哥乾活我還挺爽的,嘻嘻】
【節目組估計得後悔了吧,跟著薑恬出來拍,還給她的私家菜館做了宣傳】
【有什麼後悔的,反正我愛看】
導演倒是沒有後悔,他隻是覺得薑恬還真挺聰明的,不愧是乾事業的人,見縫插針給自己的店做宣傳。
不過是他們主動提出來要跟拍,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拍吧。
如此日常的一天,直播間的熱度反而更高了。
雖然好多人嘴硬,沒有大肆誇讚過薑恬,但他們最直觀的表現就是不好意思說她的壞話了。
到現在薑恬也沒乾任何出格的事。
這一天,她在自己店裡忙來忙去,頭發隻隨意挽了個低馬尾,一點都不矯情。
真性情的她,比她之前顯露出的高情商全能人設,更加的受歡迎。
等三個人忙完後,洗完澡,換完衣服出來,周佳祈看了看洛思河,冷哼了一聲。
店裡沒有大牌的服裝,隻有一些員工服,幸好薑恬提前洗過,就一人給了他們一件。
三個人統一著裝,看上去還真像那麼回事。
好多觀眾暗戳戳想著,他們現在就想去消費了,隻要這兩個公子哥給他們服務就行。
看他們洗完澡了,薑恬拍拍手:“好,那咱們去超市買菜吧,今天你們幫我乾了這麼多活,我請你們大吃一頓。”
“我付錢!”
周佳祈當仁不讓開了口。
薑恬的經濟都那麼困難了,他不好意思白吃白喝。
洛思河適時笑了起來,他問周佳祈:“周哥,你打算吃點什麼?”
周佳祈不理解他為什麼要問他這個問題。
看到薑恬的目光投過來,他想了想,說道:“她做的我都愛吃。”
洛思河又笑著看向薑恬:“周哥的意思就是隨便做,但我有自己想吃的,那可以按照我的意思來嗎?”
“你彆得寸進尺。”周佳祈眉頭皺起來。
“當然了,今天你們是客人,還幫了我那麼多忙,肯定是你們想吃什麼,我就給你們做什麼。”
洛思河呼出一口氣:“那我就放心了。咱們不需要出去買菜了,菜已經在門口了。”
薑恬和周佳祈愣神的功夫,洛思河一打開門,發覺一輛小車正開在門口,裡麵不管是菜還是肉,整整一車滿滿當當。
“第一次跟你們一起度過美好的一天,我自作主張訂了一些菜。當然,還要麻煩薑大廚來做,你們應該不介意吧?”
想起周佳祈說的他請客,再看看洛思河讓人直接送到了家門口的菜,觀眾們沉默了。
……好像洛思河的段位更高一些。
薑恬肯定不會浪費食物,窮苦出身的人看不得資源浪費。
最終,她隻能摸摸下巴,對他們說:“好吧,既然你們不想讓我花錢,那等到我的店開起來了,再請你們吃飯。”
兩個人都應了。
“這麼多菜,我們吃不完。”
二十個人說不定都吃不完。
“沒關係,你挑出想做的菜就好,剩下的菜就不開封了,當員工福利發給我爸的員工,反正都是新鮮的,他們應該不會拒絕。”
當然不會拒絕,觀眾們都不想拒絕好不好?
洛思河送來的菜一看就是質量特彆好的一類,他們也想嘗嘗。
這個問題解開後,洛思河和周佳祈就提著菜,跟著薑恬去了後廚。
薑恬做菜,另外兩個人沒閒著,時不時幫忙打個下手。
這套程序早晨他們已經嘗試過一次了,熟練度上升了不少。
三個人圍著一張桌子,一起吃飯,溫馨又和睦。
薑恬非常地細心,記下了他們兩個人的口味,做出的菜當然無可挑剔。
周佳祈和洛思河吃得頭都不抬。
飯後兩個人乖乖刷了碗,洛思河又提議一起去海邊散步。
活乾完了,自然得有休息時間。
周佳祈意思很明顯,薑恬去,他就去,薑恬不去,他就不去。
“那就去看看吧。”
可能是氛圍太好,兩個人都很照顧薑恬,她玩得十分的開心。
洛思河還給她拍了不少的照片。
照片裡,薑恬穿了一襲藍色的裙子,赤著白嫩的腳在海邊行走,長發及腰,回眸一笑,風情搖曳。
用拍立得拍了好幾張,周佳祈看了一眼洛思河,又看了看在遠處玩水的薑恬,冷著臉說:“給我一張。”
洛思河也在凝視著那幾張照片,他微微挑了一下眉頭,看著周佳祈:“周哥,你還是早點放棄吧,你不適合她。你太自我了。”
周佳祈當時就要爆發,正巧薑恬喊了他們一聲,要他們一起來看小螃蟹。
“好。”
洛思河揚聲回應她,笑著走了過去。
周佳祈想一拳把這個人的笑臉給揍扁。
最終他什麼都沒說,乖乖往薑恬的方向走去。
三個人這一天玩的很好,直到回到彆墅也有說有笑。
他們回來的時間有些晚了,進門時,正巧碰到正在喝咖啡的沈行昀。
沈行昀看著薑恬左右兩邊各站了一個男人,眸光微深。
他把手裡的咖啡放下,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