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那樣,那個孩子根本就養不活。
她隻是對那個女兒厭惡,沒有想讓她去死。
好多女孩子經曆不了極端的心理折磨,最終走向了自我毀滅的境地,想到這裡,沈雨濃的心臟就發顫。
她隻能邁出這一步去了,畢竟選擇題放在了她的麵前。
沈雨濃去了周雲峰的公司,沒有見到人。
周雲峰並不常去公司,他有時候也會去他的那幾個情人那裡。
他擁有了足夠的財富,所以可以選擇彆的女人,這在彆人眼裡司空見慣,這就是上流社會運轉的規則。
哪怕畸形,卻得到了不少人的默許。
他幾個情人的位置,沈雨濃知道得差不多了。
在腦子裡轉了一圈,沈雨濃去了周雲峰最近的新寵的家裡。
果然,他在那裡。
都四五十歲的人了,周雲峰對這一方麵竟然還是不平淡,沈雨濃甚至有些不理解。
她反正早就厭倦了。
直到他穿好衣服,沈雨濃才慢慢開口:“你把我的大女兒放了,彆讓我跟你較真。”
周雲峰正在享受著美女的伺候,看到他的妻子過來了,心裡一陣不高興。
她真是越來越沒有眼色了,知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沒有特彆的事,就不要湊在一起了。
一個黃臉婆,除了給他生了幾個孩子,沒什麼特彆大的用處。
他樂意養著她,她就該老實待在家裡。
“你在跟我說這個?是不是忘記自己的身份了?你那個大女兒,你把她放在你前夫那裡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她?現在又開始裝菩薩了,你有病吧?”
沈雨濃知道這件事她理虧,她為了榮華富貴,把大女兒扔在她前夫那裡,出於報複,也出於那時候年輕氣盛的一點惡意。
現在回頭箭不就紮到了她的身上了嗎。
“對,我有病,所以你能不能放過她。你已經把她給關起來了對吧,沒有命令,那些人肯定不敢做那種事,你快點把她放了。”
周雲峰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
有錢人就是好,他四五十歲的年紀,看上去也就四十出頭。
他的皮相還是夠唬人的,否則那些年輕女孩不可能心甘情願地跟著他。
“你說讓我放了我就放了,你算什麼東西?”
周雲峰語氣沒什麼特彆的變化,就是不想跟她聊天。
“你這些年手裡沾了多少臟事,以為我不知道嗎?我告訴你,我早就收集了很多的證據,就是看在孩子的麵子上,不想拿出來。你要是非要跟我拚個魚死網破,我寧願不享受現在的生活條件了,也一定要讓你看看貧窮的人是怎麼生活的。”
周雲峰當場甩給她一個耳光。
“行了吧,你的手段在我眼裡早就不夠格了,你還以為我是年輕時候的我啊。在商場上謀劃了那麼多年,我要是連一點手段都沒有,早就被人家給踢出去了。也就是你,整天在孩子和貴婦圈子裡麵打轉,腦子都鈍了,以為你那些手段彆人都發覺不了?”
“彆在這裡當笑話了,你收集的那些證據我都給你銷毀了,隻是不想撕開你的顏麵,讓大家都尷尬。就你還跟我談條件,沈雨濃,自己照照鏡子吧。”
沈雨濃臉色驟然間慘白了下去:“你在說什麼?你不可能那麼做!”
“那你回去查查就行了,我告訴你,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彆在這裡整這出。”
這時周雲峰接了一個電話,短暫應了幾聲,突然站起來,對沈雨濃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你女兒已經送到我指定的地方了。說實話,我本來不想動她的,可你蹬鼻子上臉,非要來這一出,那我也得給你回一份禮。”
“雖然她三十歲了,但是長得還行,皮膚也挺白的,我勉為其難,碰一碰她,讓她替她母親還債,你覺得怎麼樣?”
“周雲峰!”
沈雨濃不敢相信她聽到了什麼,尖叫起來!
“你不是非要看嗎?那就看好了,到時候我專門給你刻個碟,你好好看看。”
周雲峰穿起了外套。
同床共枕幾十年,沈雨濃沒想到她身邊住的是這樣一個惡魔!
她想都沒想,拿著身邊的煙灰缸狠狠朝著周雲峰砸了過去!
周雲峰的額頭被砸出血來,怒意爆棚,將沈雨濃猛地一推。
她的頭登時撞在了桌子的邊角上,額頭滲出了血,很快就不省人事了。
周雲峰一眼都沒看她,大步走了出去。
等到了倉庫,周雲峰甚至還哼著小調。
他也不想這麼做,可誰讓這些人招惹他呢?
衛景深給他下了那麼多的套,沈雨濃多年對他恭敬,現在也敢嗆聲了,一個又一個,都不讓他好過。
那他自然得以牙還牙。
對於周雲峰來說,隻有他辜負彆人,不能彆人辜負他。
薑恬窩在那裡,嘴上還被繃帶給糊住了。
周雲峰仔細端詳了她一會兒,發現這女的也不是那麼難以下咽。
薑恬其實跟沈雨濃長得不太像,眉目三分相似,氣質不同,早就衝淡了。
周雲峰平日裡就喜歡聽話乖巧的女孩,薑恬這種清高的還沒碰過。
想到她的真實身份,周雲峰心裡一股熱意沸騰。
“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這群人是跟著周雲峰常乾的,對於他要做什麼,心知肚明。
他們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可周雲峰看中了誰,搶過來,後麵再用錢收場的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他們習以為常。
“早就準備好了,這次設備可是很先進的,聽說人家那個電影都用這種設備拍的。”
旁邊的人嬉笑。
周雲峰罵了一句,隨後就讓他們把他看中的獵物送進地下室。
這個倉庫算是老地方了,為了他的舒適度著想,他特意建了個地下室,在裡麵安了一些平時生活的道具,比如床。
今天不就派上用場了。
薑恬剛被扔到床上,就醒了過來。
周雲峰看著她那雙眼睛,心裡讚了一聲,這眼睛還挺漂亮。
他就喜歡這種眼睛,越是不甘心,越是想掙紮,哭起來就越好看。
“醒了啊,知道這是哪裡嗎?”
薑恬的嘴被封住了,怎麼能說出話來?
周雲峰笑了一聲,幫她把膠帶給解開。
“你是誰?”薑恬有些顫抖。
周雲峰的笑容更加的讓人難以琢磨了:“你猜猜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