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恬有一種奇特的魅力。
一個女人的美,皮相是最表麵的,也是每個人能第一眼看到的。
但內在美卻是韻味悠長的,經過時間的洪流衝刷,依舊不會蛻變。
薑恬就是擁有內在美的女人。
她的美,並不流於容貌,反而在某個片段、某個瞬間,讓人產生一種心悸的感覺。
此刻,她一頭烏發妖嬈地垂下,身材肆意展露,曲線勾魂奪魄,眼神媚意肆漫,如同一個妖精般。
可她不是妖精。
她是一個絕對要求主動權的人。
仿佛看出了謝雲安的不安,薑恬踮起腳尖,完美精致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謝雲安的身體瞬間僵硬。
“後悔還可以出去,咱們兩個人的關係,跟你認知中你的同行跟他們的老頭子的關係沒有任何區彆。彆人進了門就沒有出去的機會,但我給你反悔的權力。”
薑恬說這話時,輕輕笑起來,好像篤定他不會逃跑。
謝雲安當然不會跑。
來之前他就做好準備了。
如果他真的跑了,那為什麼要在第一次就應了薑恬。
他咬緊牙關,一字一句問:“我該做什麼……”
薑恬笑了。
“好吧,今天我來當一次老師……”
謝雲安被她拽著,推倒在了床上。
細微的一聲,燈關了。
濃稠的夜裡。
謝雲安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找回自己的呼吸。
其實他很瘦,可常年運動,他的身體藏著非凡的爆發力。
但凡有一顆火苗,就可以將他體內的能量一起引爆。
雖然大燈關了,可床頭的燈還散發著微弱的光。
白的,紅的,黑的,謝雲安看得無比分明。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好像被點燃了。
薑恬是個十分稱職的老師。
甚至在他第一次答題不到一分鐘就失敗後,還給了他第二次機會。
汗液交織,呼吸都仿佛籠罩上了一層不能說透的意味。
某一刻,謝雲安與薑恬對視,他的心跳咚,咚,咚。
……………………
早晨陽光十分熱烈。
謝雲安醒過來時,薑恬還在熟睡。
被子沒有遮住全部,潔白如玉的背上,仍有幾分讓謝雲安臉紅心跳的痕跡。
讓一個生澀的人做一個熟手很難。
他裝不出來。
他的身上也有被打過的痕跡。
薑恬打的。
誰讓他沒輕沒重。
想起昨夜的記憶,謝雲安的耳根紅透了。
但他必須得回去。
要是被人發現他在節目中跟另外一個女嘉賓搞上了,那問題就嚴重了。
謝雲安悄悄下床,洗完澡後出來,就發現薑恬已經醒了。
她雪白的臉龐上帶著紅暈,眼神卻冷清著,矛盾讓她散發著驚人的冷媚。
此刻她正靠在床頭,看著謝雲安。
謝雲安的腳步一頓。
薑恬隨意指了指床頭櫃上某個寫著某大牌lo的袋子:“不知道你喜歡表還是喜歡包,所以我就都買了,你走的時候記得拿走。”
一刹那,謝雲安的臉色煞白。
其實正經的交易就是這樣。
有的人需要撒嬌才獲得這些東西,可謝雲安什麼都沒要她就給了,她算是一個十分合格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