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薑恬的嘴徹底腫了。
路向南被硬生生地推開,半天都沒緩過來。
除了想親她,另一種想法更是在折磨著他。
甚至作用到了他的身體上。
薑恬自然覺察到了:“快點起來。”
路向南假裝沒有聽到,他知道自己在恃寵而驕。
可薑恬給了他放縱的資本。
他甚至從她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寵溺。
多麼好的她。
“姐,就這麼抱著,咱們睡吧。”路向南聲音低低的。 𝙢𝓥𝙊🅳🅃𝕎🅲𝙊🄼
其實他現在很難受,那種生理上的難受。
但他不想去管。
就這麼抱著吧,他有點夢幻感,要是明天夢醒了,那今天晚上他更得時時刻刻跟她在一起。
“你快點起來,我再說一遍。”
薑恬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
明明在談戀愛,她好像比之前變凶了一點。
可她凶起來的樣子很可愛。
路向南有些癡迷地望著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的感情很猛烈,誰都沒法忽略他眼裡的喜歡。
薑恬終於開始歎氣:“你胳膊是不是真不想要了,談了戀愛就跟吃了仙藥似的,扭了半天,一點沒覺得疼嗎?”
被她一提醒,路向南才想起自己的胳膊傷了。
他抱著薑恬時,其實感覺到了一點疼,他忽略了。
有情飲水飽,一點小傷小痛,早就被從內心散發出來的極致快樂給擊退了。
他用一雙清澈的眸子看著薑恬,搖頭:“有你在我身邊,一點都不疼。”
薑恬好像被他肉麻的話搞得受不了了:“我都不知道自己還是個神醫。”
她哄著路向南:“我給你上完藥,還讓你抱。咱們彆在沙發上杵著了,想去你房間就去你房間,想去我房間就去我房間。這麼一張小小的沙發,我都怕隨時掉下去,你非得給自己找難受是吧?”
聽她說還讓抱,路向南總算放了心。
他終於放開了薑恬的腰。
“把你衣服脫下來,我看看怎麼樣了。”
路向南老老實實脫給她看。
他年輕,恢複力強,沒有傷得特彆厲害,薑恬觀察了一會兒,又給他塗了一點藥。
塗完了,路向南又摟了上來。
薑恬好像對他沒轍了,隻好問他:“那去你房間還是我房間?”
“你的。”路向南毫不猶豫地說。
“行,洗澡了吧?”
路向南忍不住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
他洗了,但因為被抓包後太過緊張,一層冷汗一層熱汗,身上又有了汗味。
“我再去洗一遍。”
“那就快點去。”薑恬隨意地說道。
可路向南站在原地不動。
薑恬有點無奈:“你又怎麼了?”
“我去洗澡,你會不會走?”
薑恬眼神中露出了疑惑:“我為什麼要走?”
路向南還有點患得患失。
今晚實在太快了,一切都好像是做夢,到現在他還是沒有一種腳踏實地的感覺。
他甚至想著是不是自己進了浴室,薑恬就會打包行李離開。
可能他的目光太明顯,薑恬讀懂了他的意思。
“你去洗,我在門口跟你說話,總行了吧?”
路向南真沒想到薑恬會這麼說,他一下子就高興了。
這次他洗得很快,生怕薑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