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地下相處的過程中,越來越熟悉彼此的身體。
黎修本來就是一個十分聰明的人,更是對這一方麵研究得十分透徹。
每一次他都像是一隻貪婪的獸,恨不得花朵隻他一個人擁有。
在探索的過程中,他們自然是快樂的。
畢竟他們不僅身體契合,他們的靈魂也在一處徜徉。 𝓜🆅𝕆𝓓🅃𝙬𝓒𝙤𝓜
滿頭大汗後,黎修好久才想起來他們的對話。
他這才明白,薑恬為了不離開這個地方,連美人計都使出來了。
一時間黎修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黎修給薑恬洗澡時,默默地想著對策。
他不能放任薑恬不顧自己的身體。
然而,跟她說理好像也說不通。
接下來幾天,黎修過得十分煎熬。
他一邊等待著時機,一邊為薑恬的身體提心吊膽。
終於,又是一次酣暢淋漓後,黎修下了大力氣,薑恬汗如雨下,一時半會兒醒不了。
他是預謀好的,既然她不想走,那隻能先斬後奏。
先把她帶出去,到時候打罵都隨她。
他想的倒是挺好的,可薑恬竟然中途醒了。
明明薑恬的指頭都快要提不起來了,還是使勁掐了一下黎修的腰:“你是想趁我睡著的工夫帶我上去?”
黎修渾身僵硬,最終還是點點頭。
此刻他們在出口,黎修已經把那個地方打開了。
他的設計十分精巧,這個地方平常人發覺不了,因為外麵是一麵大鏡子。
誰能想到鏡子內部另有乾坤。
薑恬被氣笑了:“黎修,你可真夠陰的。”
黎修知道她生氣,老老實實挨罵。
“這兩天你的頭發斷的越來越多,就是因為在地下待得太久了,我們上去,到時候你想對我做什麼都隨你的便。”
薑恬壓根就不聽他的。
她使勁咬了黎修一口:“你放我下來!你在剝奪我的自由!”
黎修跟她對峙了片刻,還是放下了她。
一被放下,薑恬跑得比誰都快,雖然跑到中途腳步一踉蹌,但她的態度很是明顯了。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黎修絞儘腦汁,想儘了辦法。
可薑恬是一個出色的反偵查能手,每一次都被她躲過了。
黎修沒法強迫她,看她一哭他就難受。
他又焦慮又憋屈,有時候在地下逛著逛著,恨不得找人把這裡拆了。
薑恬的嗜睡症狀越來越嚴重,黎修周圍的氣壓越來越低。
最終他實在是忍不了了,趁著薑恬不備,打算抱她上去。
這次依舊被薑恬中途發現了。
黎修的語氣是前無所有的強硬:“不管你願不願意,我一定要帶你上去,到時候你砍我兩刀都無所謂。”
兩個人對視了好久,薑恬悠悠地歎了一口氣:“你真是太會逼迫我了……”
黎修提著一口氣,等待著她的下文。
因為他察覺到,薑恬的態度隱隱有了鬆動。
“好吧,我上去,但是有條件。”
黎修此刻的心情跟久旱逢甘霖沒有任何區彆。
他語氣中帶著急切:“你說吧。”
“這次我跟你上去了,以後一年裡,至少要在這裡住半年。”
黎修斷口拒絕:“不行。”
他們住了才多少天,副作用已經在薑恬的身上出現了,要是在這裡住半年,她得變成什麼樣子?
“那一百七十天。”薑恬跟他有商有量。
黎修不說話,也不放下她,好像打定了主意,這次要逆勢而為了。
薑恬猶豫了一下:“五個月。”
黎修還是之前的表情。
“四個月總行了吧?”薑恬有點不耐煩了。
黎修好像啞巴了。
“三個月,不能再少了,要是再少,咱們就彆回去了,我就不信你會讓我一直不開心。”
黎修難得開了口:“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