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恬睡了一覺,醒來發現胳膊都麻了。
而蕭子玨,早已不見了身影。
她心中暗暗叫苦,她本應伺候王爺起床,可人都找不到了。
又過了沒多久,老夫人差人喊她過去。 𝕄🆅𝕆𝓓𝓣𝙬🄲𝙊𝙈
蕭子玨不讓旁人進小院,老夫人的人手插不進去,兩人發展到了哪一步,她無從得知。
薑恬到了老夫人那邊,給她恭敬行禮。
老夫人心中著急,沒空跟她談虛的,徑直問她成沒成事。
此等事薑恬不敢欺瞞,隻低低說未曾。
一聽,老夫人氣得拍桌子,罵她無用。
薑恬隻能低著頭聽訓。
冷靜了一會兒,老夫人猜測她顏色太過寡淡,說不定王爺對她沒有興致。
她略微思索了一番,打算繼續看看王爺會不會去其他妾室房中。
然而讓她失望了,住了幾日前院後,蕭子玨算了算日子,為了不被母親嘮叨,他又去了薑恬的院中。
薑恬看到蕭子玨就打怵,因為他身後代表的是老夫人。
他倆一次沒成事,老夫人定然要責罵她一次。
蕭子玨看她的表情不太好看,就問她發生了何事。
不能把他趕走,更不敢透露內情,薑恬隻苦笑著搖頭。
夜裡兩人依舊都沒睡,各忙各的事。
熬大夜,薑恬困得心煩氣躁,還要被老夫人訓斥,她心頭真是鬱悶得很。
若是能早些離開王府就好了。
薑恬在心中默默地想。
可蕭子玨竟還養成了習慣,隔個四五日就要來這裡熬個大夜。
薑恬的睡眠日日被折磨,著實苦不堪言。
她沒地方訴苦,老夫人卻急了。
想著兒子可能不喜歡薑恬,說不定會對其他妾室感興趣。
可除了薑恬的院子,蕭子玨誰的地兒也不去。
儼然是一副獨寵的架勢。
那就得從長計議了。
這一日,薑恬又被叫到了老夫人的房內。
老夫人繃著臉,拿出了一瓶藥:“等王爺再去你房中,把這藥放進水裡。”
薑恬眼眸驟然間睜大,她轉念一想,就明白這藥是何物了。
“老夫人,求您放過妾吧,若是王爺察覺出了異常,妾就沒命了。”
薑恬當即求饒。
“你的命本就是王府的,一條賤命值幾個錢?”老夫人的表情顯得極為冷酷,“若是你不願做,我就差人將你那老娘趕出王府去,再將你亂棍打死!”
薑恬極早就在王府賣命,當年她娘親無處可住,她求著老夫人給她在莊子上安排了一間房。
這是她做妾的條件。
如今老夫人舊事重提,薑恬眼中苦楚閃過,隻能拿了那藥,謝過老夫人,走出門去。
一整日,薑恬心神不安。
可她要是不做,老夫人不僅要了她的命,還會要了她娘親的命。
即便那個老娘隻疼愛她弟弟,對她並不好,從她做妾後就沒了聯係,可終究是一條親人的性命。
薑恬沒的選。
她長籲短歎也阻擋不了時間的流逝。
第二日,蕭子玨又來了。
晚上他去母親那裡吃的飯,不知道他母親是什麼意思,年紀那麼大了,淨用些鹹物。
蕭子玨看了一會兒書,對旁邊的薑恬說道:“給我倒杯茶來。”
薑恬手一顫,針差點刺破手指。
她忍著心虛,給蕭子玨倒了一杯茶水。
蕭子玨喝了,可口渴沒有得到緩解,他皺著眉頭:“拿個大些的杯子。”
“是……”
連著喝了半壺茶水,蕭子玨終於感覺到了身上的不對。
燥熱,還有某種說不出來的……
蕭子玨的眼神瞬間變得狠厲,他的目光刺向薑恬:“是你乾的?”
薑恬張了張嘴:“我……”
她的身體好像也發生了異常。
可她並未喝水。
蕭子玨平生最恨彆人耍小手段。
他眼中怒火迸發:“如風,如雨,把她給我扔出去,這個妾室我不要了!”
他的話音剛落,兩個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出現。
薑恬還沒等掙紮,就被堵上了嘴,拖了出去,又強行塞上了馬車。
她不知道那兩人要把她帶到哪裡去。
心中的恐慌快要化為實質。
到了一個荒涼的地方,如風拿出了刀。
看到刀子,薑恬心跳驟停!
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命不久矣時,一個人影突然出現。
他一揮手,身後的人與如風和如雨纏鬥在一起。
薑恬陷入了一個男人的懷抱。
她的意識此時十分混亂,劫後餘生本該慶幸,可她好熱,又仿佛在渴望什麼……
“這藥不能硬解,藥材難找,若想立即救她,需……否則她將爆體而亡……”
薑恬模糊的意識,隻能捕捉到隻言片語。
她聽到了關門聲,隱隱感覺一個人靠近她。
渴望的情緒,誘使薑恬撲到了那個男人的身上,用力解他的衣服,解不開,她急哭了。
“救救我……”
墨沉淵看著身前的女人臉色酡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