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恬自己住一個小院子,這邊人跡罕至,連飯都要她自己去廚房取,把門一關上,她很快把水燒好。
她愛潔,忍受不了身上有一絲不乾淨。
等她坐到浴桶裡,才感覺自己重新活了過來。
而房梁上,墨沉淵正閉著眼睛,耳垂通紅。
他原本不知薑恬是哪家的,無法報答她,今日碰巧遇到了,他想著這樣不受寵的妾室,給她些銀子,比那些虛的強的多。
既然對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往來,墨沉淵就寫了信,包好了銀子,想給她送下就走。
可悄無聲息地到了院子裡,他還沒等反應,薑恬就把門關了。
緊接著她就忙來忙去,他找不到落腳的時機。 𝙈𝙑🄾🄳𝓣𝙬𝙘𝙊🅼
原以為她要做飯,墨沉淵隨便找了個房間,想先在房梁待一會兒,等趁她沒注意,就把銀子放下。
未曾料到,燒水不是為了做飯,而是為了洗澡。
方才一不留神,他就瞥到了一片雪白。
非禮勿視。
墨沉淵隻好閉起眼睛,刻意收著呼吸。
然而,輕緩的水流聲在墨沉淵耳邊響起,他連呼吸都不穩了。
那日夜裡,墨沉淵早知這女子身材,如今竟還親眼見到了……
鴉黑的發,雪白的膚,嫣紅的唇,讓墨沉淵怎麼也靜不下來。
來送銀子,竟還換來了一場折磨。
墨沉淵苦笑著在心中默念心經,可誰知,他剛念到一半,就聽到了一聲驚呼。
薑恬這個澡洗得極為舒服,讓她忘卻了時間。
直到水涼了,她才緩慢起身。
可等她出浴桶時,一時腳底沒有站穩,眼看著就要一頭朝前栽下去!
正當她閉上眼睛等待疼痛來臨,突然間,一隻大手攬住了她的腰。
她還沒看清來人是誰,就被一個手刀砍暈了過去。
墨沉淵抱著身下的嬌軀,如今不看也不成了。
剛才念的心經全白費了。
滿手的滑嫩細膩,沒有半點瑕疵的身體,讓他的眼中驟然出現了火光。
他咬著牙,把薑恬送回臥房裡。
又把信和銀子放到了桌子上。
今年剛滿十八歲、還未過十九歲生辰的帝王,後宮還未納過一個妃子。
身體的異常,最終隻能靠自己解決。
墨沉淵這一夜做了一晚上的夢,夢中的主角,自然是出浴的薑恬。
薑恬並不知道這一切,她醒來天色已經黑了。
記憶明明停止在她沒站穩的那一刻,可一醒來竟在床上,薑恬想起了昏迷前的那隻大手,嚇得臉色慘白。
若是被他人知道……不行,絕不能讓他人知道!
薑恬過了好久才看到桌上的那封信,上麵也隻有幾個字:“那日多謝。”
信下壓著一張五百兩的銀票。
原來是他救了她……
薑恬咬著唇,不論他是誰,與她沒有半點關係,既然他給錢了,就是錢貨兩清,再不相識。
擔驚受怕了幾天,發覺王府與往日一般無二,薑恬才放下心。
她放下了心,墨沉淵卻輾轉反側了好幾晚,每每夜裡夢見薑恬,早上起來都要更換褻褲。
貼身太監幾次欲言又止,想為他安排侍寢,墨沉淵都當沒看到。
連他都不知為何一個比他年紀大上那麼多的女人,為何會對他有那般的吸引力?
為了不讓他有閒心去想那個女人,他把更多的時間花費在了禦書房中。
而另外一邊,蕭子玨又被蕭老夫人叫了過去。
“你的後院環肥燕瘦,什麼女子沒有,你為何偏偏要清心寡欲,難不成你要去當和尚!”
老夫人被蕭子玨氣得吃不下飯。
旁人已經含飴弄孫,她兒子連成親都沒有苗頭,若非彆人嫌他年紀大,不肯把家中千金嫁給他,老夫人不會允許那些妾室爭奇鬥豔。
可如今事態如此,正經王侯的嫡女不願嫁給蕭子玨,要是找一些庶女,老夫人自己又不肯。
這般耽誤下去,蕭子玨的子嗣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生。
“我早就不逼你娶妻了,你找個妾室,生個孩子,我就心滿意足!”
蕭子玨一向以沉默應對母親的催促。
他對男女之事並無興趣,逼他娶妻,不過是害了彆人家的姑娘。
看他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老夫人怒急攻心,生生暈了過去!
她一暈倒,蕭子玨終是著急了。
問了大夫,得知母親已鬱結於心多日,蕭子玨隻能妥協。
他在蕭老夫人的病床前,許諾會找妾室試上一試。
老夫人聽到他這話,竟是喜極而泣,第二日就好了大半。
蕭子玨不能忤逆不孝,在腦中回憶了一下那些妾室的臉龐,最終選擇了薑恬。
薑恬年紀大了,相貌又不出眾,即便他不與她行夫妻之實,也可把沒有孩子推到年齡上。
老夫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