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家集團,是個實力極其強悍的集團。
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擁有一整棟樓,側麵顯示出了紀家的豪橫。
薑恬走進大廳,隨處可見的都是打扮精致的白領,他們就策劃案微笑討論,端著咖啡從薑恬身邊路過,與這些人相比,薑恬顯得格格不入。
她穿得很是隨便,寬大的短袖,外加寬大的褲子,老土,沒有色彩,跟那些中年婦女沒有區彆。
彆人在看到她時,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她。 𝓜𝕍𝙤𝓓𝕋🅆🅲🅾𝓜
她提著保溫桶,走到前台,抿唇露出一個笑:“你好,請問紀總在嗎?”
前台是個長得挺好看的小姑娘,她把薑恬的穿著打量了一遍,把不屑掩飾得很好。
“請問你有預約嗎?”公事公辦的語氣。
“我是他家的保姆,可以不預約嗎?”
前台猜測薑恬的社會地位不會高,聽她是保姆,眼裡閃過來了然。
但是——
“對不起,我不能破壞規定,沒有預約,誰都不能進去。”
前台其實可以打電話到總裁辦那裡問問,但她不想。
因為她剛剛失戀了,心情不好。
既然規定都說了,沒有預約不能上去,紀總家的保姆要是來,劉秘書肯定囑咐她了,既然他沒說,說不定這個保姆是哪裡來的。
“可以通融一下嗎?我燉了雞湯,怕涼了。”
“這位……大姐,不是我不通融,是我們公司就是這麼規定的,要是沒有預約,誰都能上去,公司就亂套了。”
薑恬慢慢點點頭,眼神有著失落,她拿出手機,正想給紀飛寒打電話,身後就響起了一道略有些熟悉的聲音。
“你是紀飛寒的保姆?”
薑恬回過頭,是沈清曉。
沈清曉今天的打扮依然豔色逼人,一身華麗的長裙襯得她腰細腿長,身材婀娜。
自信的笑容讓她多了三分美貌。
“你好。”薑恬對她說道。
“嗯,”沈清曉的視線轉移到了她手裡提的保溫桶上,“你是來給紀飛寒送飯的?”
“對,”薑恬輕輕點點頭,“但我沒有預約,不能進去。”
“哦。”
沈清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的笑容深刻了許多,她突然看向那個前台:“我可以上去嗎?”
在她過來時,那個前台就一直用星星眼看著她。
沈清曉回國後可沒有閒著,為了儘快打響知名度,為她的創業打基礎,她連續上了好幾個雜誌,好幾期綜藝。
她的人設是職場女精英,吸引了不少熱度。
這個前台跟她是同校,近期又追了她作為嘉賓的一期綜藝,對她很是崇拜。
“學姐,你好,我跟你是校友。”
沈清曉挑了一下眉,露出了恰到好處的一絲笑:“原來是這樣,那我們真的很有緣分。”
“是啊,我特彆喜歡你,你可以給我簽個名嗎?”前台試探著說。
“當然可以了。”
沈清曉接過筆,給她簽了個名,還送了一句祝福。
那個前台捧著筆記本,笑容極為燦爛。
“我上去找紀飛寒有點事,可以嗎?”
沈清曉又問出了先前那個問題。
“彆人是不可以的,但學姐可以。您跟總裁的愛情故事那麼感人,我衷心希望你們能破鏡重圓。”
前台是真心說的。
沈清曉為了讓人設更豐富,把那段初戀也拿出來講了,還做了一些藝術加工。
初戀是個大總裁,為了她多年不談戀愛,她身上的故事性更足了。
自從前台了解了他們的愛情故事後,就特彆想看兩個人複合。
在她的心裡,他們總裁肯定還喜歡著沈小姐,隻不過是太傲嬌,不願意低頭。
“謝謝,我會努力的。”
沈清曉對前台說完,朝著薑恬伸出了手:“保溫桶給我吧,我拿上去。”
然而薑恬卻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沈清曉皺了一下眉頭:“你還愣著乾什麼?”
她正愁著沒有理由去見紀飛寒,送飯真是一個好借口。
“我還是給紀先生打個電話吧。”薑恬委婉拒絕了她的要求。
“打電話乾什麼啊,我現在就要上去,直接送上去不是更好嗎?”
沈清曉鄙視薑恬的迂腐。
她看出這個保姆有些死心眼了,話都懶得說,上手就去奪。
她奪過了保溫桶,薑恬由於慣性的原因,差點摔倒。
“真是的,紀飛寒怎麼找的保姆,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沈清曉嫌棄得很。
她整理了一下頭發和裙擺,剛想去電梯口,就發現嘈雜的大廳,突然鴉雀無聲了。
她下意識跟隨著大家的目光去看,然後就看到了紀飛寒。
滿臉怒意的紀飛寒。
他走到沈清曉麵前,沈清曉的嘴角微微一勾,還沒說話,她手裡提著的保溫桶,就被紀飛寒單手搶了過去。
沈清曉還沒有了解情況,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