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姐,半小時後紀總到家,他喝了不少酒,麻煩你煮好醒酒湯。”
薑恬還沒說話,那邊就掛斷了。
薑恬真沒想到主神那麼迅速,懲罰方案一出爐,她睜開眼就到了新世界。
作為女主組0敗績的斬男殺手,由於上任主神離職,薑恬又不小心闖了禍,淪落到萬人嫌女配組底下業績和待遇最差的部門——大齡工具人女配分部的員工。
她的任務很簡單,收集係統指定的男主男配對她產生好感後的dna,供主神係統研究。
【宿主,新世界已傳送到,目標人物為男主紀飛寒,男配陸斯河,下麵為您傳送原主記憶和原世界背景——】
薑恬的腦袋一痛,一大段記憶瘋狂湧入。
每一本書都是一個小世界,各種力量在小世界裡肆虐,導致了很多原著的劇情崩塌,男女主在無人乾涉下,從天定c變成路人,不再罕見。
薑恬對這些無感,她對原主的身份產生了興趣。
原主今年三十五歲,高中學曆,沒有結過婚,在房價最高點花幾百萬購入一套小住宅,從此變成房奴。
三十五歲這個被默認的職業分水嶺沒有影響到她,從被攆出家門後,她一直從事家政工作。
由於她的能力出眾,老實巴交,被男主選中,變成了他名下彆墅的住家保姆。
原主被房貸壓得喘不過氣,為了有個安身立命的窩,她咬牙硬撐,外在壓力造就了她愛錢的性格。
薑恬穿過來時,原主剛入職半個月。背景普通的原主,在原著中扮演為錢偷盜主家的東西,恰好被女主發覺,扭送派出所,出獄後瘋狂報複,被眾人唾棄的女配。
這本書是破鏡重圓的類型。
紀飛寒和沈清曉是一對校園情侶,大學畢業後,觀念不合,分道揚鑣,幾年後兩人重逢,矛盾和感情交織,最終走到一起。
類似世界薑恬經曆了太多,早就習慣了。
男女主由於各類因素破鏡不重圓的事故司空見慣,薑恬閱讀原著,充其量了解一下男主和男配。
她穿來的時機,是男女主感情展開的前一年。
薑恬從一個萬人迷,被人愛之如狂的渣女,變成一個大齡工具人女配,落差不可謂不大。
不過她來之前,爭取到了一點福利。
她來扮演那些女配,原主們早就在主神的安排下重啟人生。
她穿越過來,一般身體是係統捏造的,按照原主的數據複刻還原。
她要求除了臉,其餘的身體數據都要參照她本身真實的身體數據,係統同意了。
所以,薑恬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一張臉平平無奇,除了皮膚很白,沒有亮點,勉強可以用清秀來形容。
但,粗大的衣服底下,卻是令人臉紅心跳的極品身材。
她對著鏡子照了沒多久,外麵傳來了響動。
薑恬眼睫微微一垂,又變成了那個平日裡沉默寡言的大齡保姆。
她一打開門,一個男人正攙扶著另外一個人站在門口。
“薑姐,你過來搭把手。”
小劉是紀飛寒的秘書,他比紀飛寒矮一頭,攙扶著紀飛寒走過來,累得滿頭大汗。
“哦哦,好。”
薑恬連忙走過去,兩個人一起扶著紀飛寒,經曆了好幾分鐘,才把紀飛寒扶到了沙發上。
小劉擦了擦額頭的汗:“薑姐,醒酒湯煮好了吧?”
“煮好了,在廚房,我去端。”
“煮好了就行,我就先走了,你好好照顧總裁。”
小劉跟著累到大半夜,不想再停留,他稍微囑咐了兩句,就離開了。
彆墅隻剩薑恬和紀飛寒兩個人。
薑恬打量著紀飛寒的臉。
紀飛寒,二十五歲,某知名上市公司的總裁,豪門繼承人。
他眉眼出眾,麵容俊美無儔,氣質藏著鋒利。
剛剛二十五歲的他,三個月內完成了幾個大項目,實力不容小覷。
此刻的他正躺在沙發上,被酒精束縛了神智。
薑恬沒給他煮醒酒湯。
根據劇情,紀飛寒喝的酒有點問題,普通的醒酒湯沒有用。
“薑姐,給我倒杯水。”
躺在沙發休息了一會兒,紀飛寒的意識複蘇,頭痛欲裂。
“好的。”
薑恬給他倒了一杯水,端了過去。紀飛寒幾乎迫不及待地拿過來,一口氣將一杯水全都喝完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內心的燥熱更重了。
一身西服變成了累贅,他使勁鬆了鬆領帶,拽開,又把西服外套甩到了一邊,就連襯衫都解開了幾個紐扣。
那種燥熱感,仍然如影隨形。
紀飛寒眼睛半閉半睜:“再給我一杯。”
薑恬去廚房裡給他倒了一杯冰水,紀飛寒迅速喝完。
還是沒有用。
他忍著頭痛,睜開眼睛:“扶我去衛生間。”
薑恬聽話地扶他進去。
沒多久,水聲響起。
紀飛寒酒量不錯,他認為自己是五分醉的狀態,洗完澡後,灼熱被鎮壓,應酬了一天的他,憑借著最後的毅力找到房間,蒙頭大睡。
那邊沒有動靜了,薑恬換下了灰撲撲的工作服。
原主由於房貸過重,省吃儉用刻進了本能,連睡衣都洗得發白了。
薑恬換上睡衣,自己調製了一個簡單的麵膜,做完護膚,洗漱完,關掉房間的燈。
半夜兩點鐘,薑恬被敲門聲吵醒。
“薑姐,開門。”
紀飛寒的聲音裡藏著暴躁。
薑恬默不作聲地穿著拖鞋下床,整理好了頭發,才打開了房間的門。
紀飛寒腦子再遲鈍,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不知道是哪個人想害他,如今被熱度反噬的他,下意識敲開薑恬的門,想讓她找人送他去醫院。
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平凡的臉,紀飛寒控製不住地視線下移。
洗到變形的劣質睡衣,露出了薑恬精致的鎖骨、纖細白嫩的小腿,連肩膀的線條都透露著一種脆弱精致的美。
由於低領的睡衣,紀飛寒又比薑恬高許多,他被一片白晃了眼。
如同螞蟻般啃食他的熱意,洶湧成了潮水,衝擊著本就快要崩塌的神智防禦。
“紀先生,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一張除了白,沒有任何可取之處的麵容,在此刻,不知為何,仿佛有了魔力。
“紀先生,您的臉很熱,是發燒了嗎?”
薑恬把手放到了他的額頭上。
“轟隆——”
某一處倒塌了。
紀飛寒按住了薑恬的肩膀,強行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