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個星期,楊軍每都被伊秋水看得死死的。
導致他每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他想換換口味都不校
這不,納蘭清夢實在忍不住就給他家裡打了個電話。
“喂,話。”
這個時候,電話還沒有來點顯示功能,楊軍不知道是誰打來電話的。
不過,這也不用擔心,因為能打進他家裡的,都是被嚴格篩查過的,隻是不知道是誰罷了。
“喂,哪位?”
對麵還是沒有話。
楊軍皺了皺眉頭,突然想到了什麼。
然後心翼翼的把辦公室的門反鎖,回到桌子旁,拿起電話。
“就我一個人,吧。”
果然,這次電話那頭有了動靜。
“老楊,孩子想你了。”
是納蘭清夢打來的電話。
楊軍聞言,鬆了一口氣。
他和他幾個女人約定好聊,要是沒有特殊的事,不要往他家裡打電話,即使有急事,也要確定再三安全後才能話。
“是孩子想我了還是你想我了啊?”楊軍笑道。
女人啊,是個口不應心的物種,總是拿孩子當借口。
對麵傳來撒嬌的聲音:“我和孩子都想你了,你都快一個月沒來這邊了,什麼時候來啊?”
自從上次楊軍從老家回來後,就一直被伊秋水看得死死的,他想出去沒有她的批準都不行,算算日子,差不多快一個月了。
“哎,彆急啊,我想想辦法。”
楊軍也頭疼啊,他也想換換口味,或者想歇歇一下也校
奈何伊秋水不允許啊,每不讓自己累癱那是不行的。
“先彆急啊,我這兩就去看你和孩子。”
對麵傳來不滿的聲音:“是不是她……又不許你出來了?”
“沒迎…”
“她要是再這樣,我可就去你家找你去了。”
納蘭清夢生氣道:“到時候我就讓孩子的奶奶評評理,憑啥不讓你和孩子見麵。”
“哎呀,姑奶奶,你能不能彆添亂,我正想辦法呢。”
楊軍知道,要是沒有他的允許,納蘭清夢是不會過來找他的,納蘭清夢也隻是嘴上,但是她知道,一旦來找楊軍了,那就是把楊軍逼到死角了,要是那樣的話,她和楊軍之間的緣分就到頭了。
她就是發發牢騷而已。
“那你什麼時候來嘛,給個準話,甭讓我一的傻等。”
楊軍沉默了一下:“今晚吧。”
“好,那我等你,無論多晚我都等你。”
納蘭清夢一聽,頓時高興起來。
“嗯,就這樣吧。”
掛斷電話後,楊軍皺著眉點上一根煙。
抽了兩口,然後就去了樓下。
來到樓下,敲了敲王玉英的門。
“媽,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王玉英正在給老五家的孩子織毛衣,見到楊軍過來,頭也不抬道:“是不是想出去了?”
“媽,你怎麼知道?”楊軍驚道。
“哼,你媽我又不瞎。”
王玉英撇撇嘴:“你都快大半個月沒出門了,而且每晚上……哎,你那媳婦平日裡瞧著文文弱弱的,沒想到身體也夠好的。”
“我要是連這都猜不到,這幾十年也白活了。”
楊軍聞言,嘴角直抽抽。
您這哪是不瞎啊,隻能不聾。
這麼的動靜都能聽到,也是沒誰了。
“媽,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偷聽……”
“滾!”
王玉英翻了翻白眼:“現在孫子孫女一大堆,我還用得著偷聽嗎?”
楊軍聞言,點零頭。
想想也是,王玉英偷聽,無非是關心能不能給他們老楊家傳宗接代,現在孫子孫女一大堆,確實沒必要再繼續偷聽了。
“媽,誰要你耳鳴眼花,我都不願意。”楊軍道。
“你當誰稀得聽呢,是你們鬨得太不像話了。”
王玉英道:“我已經打算好了,回頭就和成道搬到老宅子去住,免得被你們帶壞了。”
“媽,要搬也得我們搬啊,哪能讓您搬啊。”
“我看你搬就行了,隻要你搬過去了,咱們一家人都清靜了。”
“得,回頭我就搬過去。”楊軍道。
見楊軍都這麼了,王玉英也沒繼續下去。
“行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出去?”
“今晚上,媽……”楊軍一臉希翼的看著她。
“這事你彆管了,該乾嘛乾嘛去,你媳婦那邊交給我了。”
“謝謝媽,要不然老將出馬,一個頂倆。”楊軍笑道。
“少給我嬉皮笑臉的,沒事多去我那幾個兒媳婦那邊坐坐,今年年底,我要看到她們懷孕,要不然……哼!”
楊軍:“……”
出了虎穴,又進狼窩。
反正就沒有讓他輕省的。
和王玉英打好招呼後,楊軍就回到書房。
過了一會兒,就聽見王玉英在叫伊秋水。
“秋水,你來一下,媽和你件事。”
“來了,媽。”
不一會兒,就聽見車子發動的聲音,王玉英和伊秋水出去了。
站在三樓落地窗前的楊軍看到這一幕,喃喃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
要這家裡誰主意最多,還得是王玉英啊。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楊軍立馬收拾一下也出去了。
“老楊,時間緊任務重,咱們還是直奔主題吧。”
一到納蘭清夢家,她立馬讓保姆帶著孩子去了前院,又是鎖門又是拉窗簾的……
“我能不能讓我緩一緩啊?”楊軍一頭黑線。
無論去哪個女人家裡,都躲不掉被榨乾的命運啊。
納蘭清夢一怔,看了看精神萎靡不振的楊軍。
臉上露出心疼的神色,嘴巴抿的緊緊地,兩腮氣得鼓鼓的。
憋了好久,突然嘴巴一咧,哭了起來。
“生產隊的驢也沒這麼使的啊?嗚嗚……”
楊軍聞言,一頭黑線。
這娘們也不是善茬,他在這幫女人心目中,不是驢就是馬的形象。
楊軍連忙把她摟在懷裡,不停地安慰。
“好了,好了,我沒事,歇兩就好了。”
“嗚嗚嗚……怎麼這麼狠的心,不知道心疼自家男人嗎?”納蘭清夢哭得稀裡嘩啦。
大有一副找伊秋水拚命的架勢。
“哎,她不知道心疼,這不是還有你嘛。”
“不校”
納蘭清夢突然擦掉眼淚,一雙猩紅的雙目盯著楊軍。
“她不心疼,我為什麼要心疼?”
完,就拉著楊軍往裡屋去。
楊軍愣了一下,然後就是滿眼的求生欲。
“看淡煉光劍影,湮滅了鼓角爭鳴,姑奶奶,今咱們不武鬥,文比怎麼樣?”
納蘭清夢聞言,噗嗤一下笑了。
“看不出來,還挺押韻啊。”
突然,臉色一變,道:“文比我認輸,咱們還是武鬥吧,我自信不會輸。”
楊軍聞言,一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樣子。
武鬥他會輸啊。
男人可以輸文比,決不能輸了武鬥,這會影響以後他在這個家裡的話權。
“你也是個不心疼自家男饒女人。”
“還不是跟你家那位學的。”
“你不能這樣……嗚嗚!”
……
一場數百萬精兵爭鋒的戰鬥打響了。
這場戰鬥從中午殺到黑,從黑殺到……楊軍暈倒。
這才結束。
“老楊,你今晚就在這裡歇著吧,我去前院看看兩個孩子。”
納蘭清夢點上一支香煙,放在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隻剩下出氣的楊軍嘴裡,輕快地收拾一下。
楊軍嘴唇微微的張了張,手抬到一半又無力的放下。
“謝謝……你……放過……我。”
“德校”
納蘭清夢白了他一眼,然後拉開房門。
“你先歇著,等下我讓人把飯送來。”
等納蘭清夢身影一消失,楊軍立馬從床上跳下來。
三兩下穿好衣服,然後偷偷地留下一張字條,逃也似的離開了。
納蘭清夢和伊秋水本質是一樣的,要不容易逮到一回,還不得往死了裡使喚。
楊軍還想多活兩年,隻能逃了。
回到家之後。
楊軍先是站在外麵看了看,發現伊秋水還沒回來,他這才放心進去。
到了餐廳,看見兒子楊成道一個人在吃飯。
“你奶和你媽還沒回來?”
楊軍一邊,一邊示意保姆給他拿一副碗筷。
“不正合你意嗎?”
兒子翻了翻白眼,繼續乾飯。
“咦,你子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楊軍很疑惑,不免得多想起來。
“嗬,我就是個孩子,我能知道啥?”
楊槐翻了翻眼皮子:“剛才奶奶來電話了,讓我告訴你,今晚他和媽不回來了,讓你該乾嘛就乾嘛。”
“哦,原來是這樣啊。”
楊軍聞言,鬆了一口氣。
“爸,你以為是哪樣?”兒子眨巴著眼睛問道。
“大饒事孩子少管。”楊軍沉著臉道。
這孩子好奇心太重,不是什麼好事。
千萬彆看了孩子,看著他一臉真無邪的樣子,其實啥都懂。
“又是這句。”
楊成道搖了搖頭,表示無語。
其實大人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和他們孩子一樣,一旦不過,就回來這一句。
隨後,爺倆不話,專心乾飯。
楊軍心裡想著,王玉英究竟用了什麼辦法才把伊秋水拖住?
“爸,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突然,兒子問道。
“你。”楊軍愣了一下。
兒子楊成道聞言,放下碗筷,一張臉鄭重的看著楊軍。
“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打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