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軍這輩子最討厭彆人威脅他。
那五十塊錢勞務費,他可以給,但是所謂的封口費是真的不能給。
要是給聊話,明明沒有的事卻被做成事實。
尤其是像這種貪心不足的人,一但嘗到甜頭後,就會不停地索取,所以,與其麻煩不斷,還不如直接讓人送去派出所。
當然,這種事畢竟是他老楊家的糗事,他自不會到處亂宣揚。
李建國主管這一塊,相信他會處理好後續的事情。
楊棟鬨幺蛾子的這件事,就這麼告了一段落。
不過,這件事後,楊安國楊安邦兄弟倆終於下了狠心,和楊棟分家。
你不是想要找老伴嗎?
行,成全你。
但是前提條件就是必須分家,楊棟不能繼續住在玖苑,必須搬出去單過。
不過,作為子女的,每個月給二十元的養老費,剩下的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去。
楊棟喜滋滋的搬了出去。
以為沒了兒子的約束,想找什麼樣的老伴就找什麼樣的,可是當那些女的一聽他和兩個有權有勢的兒子分家單過,立馬同他斷絕關係。
楊棟這才明白,原來這些女人都是有所圖的,要不是看自己連個兒子有點本事,誰願意和他相處啊。
後來,楊棟明白過來後,就一直鬨著搬回來,楊安國他們自然不同意了。
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眨眼,就來到了一九八零年春。
這幾,楊軍非常忙碌,在幾個女人之間不能的奔波。
納蘭清夢、黃雅妮、孟文雅她們三個給他生了二個女孩和一個男孩。
孟文雅生的是男孩,楊軍起名叫楊成運。
納蘭清夢和黃雅妮生的都是女孩,分彆叫楊成蘭和楊成芝。
楊軍又喜當爹了,他一下子就多了三個孩子,現在是五個孩子的爹了。
還沒出月子,納蘭清夢和黃雅妮又嚷嚷著給楊軍生個帶把的,嚇得楊軍落荒而逃。
倒是孟文雅挺想得通的,在生完孩子的時候,直接讓醫生做了絕育手術,用她的話,隻有這樣,她才能全心全意的照顧好孩子,她要把這世上最美好的一起都留給楊成運。
“老楊,你閨女又尿了,你快過來換尿布。”
黃雅妮叫道。
楊軍這邊正在給另一個閨女喂奶,那邊又開始折騰了。
“家裡這麼多保姆,這種事為什麼非得讓我做啊?”楊軍苦著臉道。
黃雅妮和納蘭清夢對視一眼,然後抿著嘴笑道:“就因為這樣,才讓你做的啊。”
“老楊,你想一想,你要是錯過了咱閨女的成長過程,你是不是覺得遺憾?”
“所以,你要儘可能的抽出時間陪陪孩子。”
楊軍聞言,哭笑不得,看著旁邊十幾個排成一溜捂著嘴偷笑的保姆,楊軍直接把孩子塞給納蘭清夢。
“我一點都不遺憾,你們誰愛乾誰乾,反正我不乾。”
家裡這麼多的保姆不用,偏偏換尿片奶孩子這種事情交給他做,他是做那種事的人嗎。
甭他們幾個家夥了,就是楊成道和楊成才長這麼大他都沒怎麼管過。
要問兩個兒子是怎麼長這麼大的,楊軍肯定不知道啊。
“老楊,你就多陪陪孩子嘛。”納蘭清夢撅著嘴不滿道。
“彆,我還是四十多個月的寶寶呢。”楊軍擺擺手道。
“噗嗤。”
兩人笑得花枝亂顫。
“十年前,你都你還是三十個月的寶寶呢,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寶寶啊?”
楊軍翻了翻白眼,厚著臉皮道。
“那不正好嗎,十年前是三十個月的寶寶,十年後不就是四十個月的寶寶嗎?”
“照你這麼得話,你到死也是個寶寶嘍?”
“那當然。”楊軍臉不紅道:“你沒聽過啊,男人至死是寶寶。”
“呸,你也不嫌害臊,我隻聽過男人至死是少年的,可沒聽過至死是寶寶的。”黃雅妮撇嘴道。
“嘿嘿,兩位夫人,寶寶要吃奶。”
“滾。”
兩人齊齊喝道,然後臉頰通紅,飛快的轉過身去。
……
這,楊軍正在家裡躺平釣魚。
自從上次河裡的魚被兒子楊成道用洗衣服毒死後,河裡就沒有一隻活著的生命。
不過,河裡有沒有魚對於楊軍來無所謂,他主打的是一個釣魚人精神。
這不,他直接把鉤子往河裡一甩,然後就往藤椅上一躺,眯著眼睛睡覺。
這時,隱約聽見汽車雷達聲。
楊軍睜開眼一看,門衛那裡駛來一輛蒙著塑料布的大卡車。
卡車開得非常慢,生怕碰壞什麼東西似的,就這幾百步短短的距離,竟然開了有十來分鐘。
楊軍沒有起來,躺在那兒眯著眼睛看著這一牽
“好好好,停停停,就這兒了。”
孫招財在前麵給卡車引路,然後在楊軍這邊的河邊停下。
“你們先等一下。”
完,孫招財那三百斤的體重晃悠悠的向楊軍這邊跑來。
“楊叔,麻煩您老騰個地,我放點魚苗進去。”
楊軍這裡是個釣魚台,適合投放魚苗,彆的地方都窄,大卡車開不過來。
羅軍最近很忙,很多事都交給孫招財這貨打理。
“車裡是魚苗?”楊軍問道。
“嗯呢,全是魚苗,弄了整整五萬條呢。”孫招財笑道。
楊軍聞言怔了一下。
看了看這麼一條河,眼睛眨巴一下。
“你虎啊,這麼點的河,你要投放五萬條魚苗?養魚也沒你這麼養的啊?”
孫招財嘿嘿笑道:“楊叔,咱可不就是養魚嘛。”
“您不是老念叨釣不上來魚嗎,我想著多投放點魚苗,怎麼著也能釣上來吧。”
楊軍聞言,無語扶額。
他被這貨奇葩的思維震驚了。
能不能釣上來魚跟魚多少有關嗎?
好吧,不過仔細一想,好像還真的有關。
人家都瞎貓碰上死耗子,為什麼瞎貓能抓住死耗子,不就是耗子多的緣故嗎。
“你得好像有點道理哦。”
楊軍眨巴眼睛,起身,給他騰位置。
“要是我以後還釣不上來魚,拿你是問。”
孫招財聞言,一臉的苦笑。
您釣不上來魚跟我有什麼關係?
您之所以釣不上來魚,隻要跟您技術有關,瞧瞧您這釣魚不放魚餌的技術,能釣上來才怪呢。
你以為你是薑太公啊。
可這話他不敢,要不然楊軍肯定讓他下河摸魚。
“嘿嘿,楊叔您放心,要是再釣不上來魚,我就再投放五萬條魚苗,保您一次性釣個夠。”
完,從身後的安保人員招了招手。
“還愣住乾什麼,把東西收拾收拾。”
幾人一聽,連忙過來收拾東西。
楊軍的東西不少,有遮陽傘、躺椅、矮桌、茶水點心什麼的、五根釣竿、一個盛魚的鐵桶,河邊還有一個網兜子。
彆看釣魚技術不怎麼樣,但是家夥還挺齊全的。
不一會兒,東西就收拾好了。
然後就指揮車子倒著衝著河裡。
此時這種卡車哈還沒有自動卸車功能,隻能靠人工。
幾人把車廂擋板打開,平鋪著塑料布。
“嘩”的一聲。
車裡的水連同烏央烏央的魚苗全都倒進水裡。
河水裡頓時泛起無數漣漪,魚兒進水後不停地翻滾。
楊軍看著水中的魚兒,心裡一直擔心魚兒會不是翻肚子。
前段時間,兒子可是往裡麵倒了幾百包洗衣服,把一條河裡的魚全部毒死了,經過幾個月的自然淨化,水裡的有害物質應該沒了吧。
觀察了一會,沒發現魚翻肚子的情況,楊軍放心了許多。
“楊叔,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卸完魚苗後,孫招財又讓人把楊軍釣魚的家夥又搬回了原處。
“滾吧。”
楊軍揮了揮手。
對這貨,他向來都是這個話態度,要是某一他一本正經的跟他話,那才叫不正常呢。
“嘿嘿,楊叔,那我先去忙了哈。”
完,屁顛屁顛的走了。
楊軍聞言,翻了翻白眼。
這貨除了吃,就沒有一件什麼事值得他放心上的。
看著水麵上無數漣漪,楊軍心血來潮。
蹭的一下,把沒放魚餌的魚竿甩進河裡。
水麵上全是漣漪,他也不知道魚兒有沒有咬鉤,於是,手一抬,杆子就被拉了上來。
這一瞧,可把他樂壞了。
這次竟然沒有空軍,魚鉤上還掛著拇指指節大的魚苗。
“誰要跟我釣魚技術不行,老子跟他急。”
把魚苗取下,丟進河裡。
收了杆子,直接往藤椅上一躺。
春寒料峭。
雖然冬過去了,氣溫還是有些低的,楊軍忍不住的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這時,他發現羅軍正疾步的向他走來。
“師叔,門口有一個叫劉愛雲的女士找您,是和您認識。”
“你是第一跟著我嗎?他認識就認識了?”楊軍翻白眼道。
“那我讓他走。”
“站住。”
楊軍皺眉道:“這名字聽著這麼耳熟呢?”
仔細一想,楊軍突然知道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了。
“快請她進來。”
“是,師叔。”
楊軍突然想起郭草地臨終前的遺言,這個叫劉愛雲的女人就是郭草地的女人之一。
他記得這個女人今年三十五歲的年紀,替郭草地生育了一兒一女,大的十二歲,的才八歲,算是眾多女人中比較年輕的一位。
不過,楊軍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