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軍這人沒彆的愛好,就喜歡愛開玩笑。闌
而且愛和女人開玩笑,尤其和已婚的女人開起玩笑更爽。
可他開玩笑卻找錯了對象。
他低估了像蔡玉芬這種久經沙場、力拚血戰的悍將的戰鬥力。
那開起玩笑來,把楊軍這樣的老司機羞的無地自容。
女人的分界線就是結婚前和結婚後。
結婚前羞羞答答的非常可愛,可結婚後,就少了一份少女的羞澀感,卻多了一份成熟的韻味。
尤其蔡玉芬這種結了婚有了孩子的女人基本上沒什麼女人的柔情了,那開起玩笑來,一般人還真的承受不住。闌
麵對悍婦,楊軍隻能舉手投降。
不過,對於她所訴求的事,楊軍不能置之不理。
畢竟,她和鐘躍民合作的事還是他牽頭的,而且一開始他還警告鐘躍民要規矩點,人家不賣不準強求。
現在鐘躍民壞了規矩,楊軍自然要維護規矩。
楊軍起身,回到辦公桌錢,抓起了電話。
“鐘躍民嗎?過來一趟……”
放下電話,楊軍對蔡玉芬道,闌
“蔡大姐,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
蔡大姐見狀,眯著眼笑道,
“院長,你辦事我放心,您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裡呢。”
見蔡大姐滿臉的褶子,楊軍一陣惡寒。
這笑得也太瘮人了。
瞧著諂笑的樣子,猶如濃妝淡抹站在門口的老婦,好像在說。
“大爺,來呀,進來玩玩呀。”闌
楊軍晃了晃腦袋,把不切實際的想法拋諸腦外。
“行了,你先回去吧,回頭我再找你。”
“好的,院長,回頭一定要找我啊。”
蔡玉芬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楊軍一陣惡寒,被雷的不輕。
大約半個小時後,鐘躍民來了,跟他一起來的還有王國正。
楊軍吩咐黃雅妮泡了一壺茶。闌
坐下後,幾人開始聊天。
楊軍並沒有直接提藥酒配方的事,大家都是朋友,最起碼的麵子是要給的。
聊了一會,楊軍就聊到正題上。
“躍民,酒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鐘躍民一聽,頓時感覺不妙。
他隱約能猜到楊軍今天叫他過來啥事了。
“軍子哥,我……我最近手頭有點緊,配方的錢還沒付……”闌
“躍民,我問的是藥酒的事,你跟我扯錢乾什麼?”
“錢不湊手,配方還沒到手。”
楊軍抽了口煙,吐出濃霧。
“躍民,蔡大姐跟我說了,藥酒的事算了,不想合作了,你怎麼看?”
鐘躍民一聽就急了。
“彆介,好好地,為什麼說不合作就不合作了呢?”
“你不知道?”楊軍斜著眼看他,語氣有些重。闌
“軍子哥,我……”
鐘躍民自知理虧,低頭吭哧半天說不出話。
一旁的王國正見狀,隱約猜出了什麼,於是扒拉一下鐘躍民,道,
“躍民,你是不是又不守規矩了?”
“沒有,我……我就是錢不湊手。”
王國正一聽,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嗎?
他‘騰’的一下站起來,指著鐘躍民的鼻子罵道。闌
“躍民,你特麼的不守規矩,做事忒不地道,你不知道軍子哥夾在中間為難嗎?”
“枉軍子哥拿你當兄弟,你就是這麼對待他的?”
鐘躍民自知理虧,臉紅的像猴屁股,低著頭不說話。
他越不說話,王國正就越覺得他是故意的。
氣得踹了他一腳,鐘躍民被踹倒在地。
“軍子哥,對不起,這事躍民做的不地道,我替他給你賠個不是。”
見鐘躍民坐在地上一副狼狽的樣子,楊軍擺擺手道,闌
“國正,這事和你沒關係,你道哪門子歉。”
“軍子哥,話不是這麼說,畢竟躍民是跟我混的……”
“你是你,躍民是躍民,兩碼事,再說了,咱們現在是親戚關係,道歉更沒必要了。”
王國正一聽,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我也是楊柳的大伯哥,就憑咱兩家的關係確實沒必要見外。”
“這就對了嘛,來,坐下喝茶。”
王國正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說道,
“軍子哥,這事你打算怎麼辦?”闌
楊軍瞟了鐘躍民一眼,說道,
“兩個辦法,要麼讓躍民直接買下配方,要麼合作的事就此打住。”
王國正沉思了一下,回頭對鐘躍民道,
“躍民,你打算怎麼辦?”
“合作是不可能的了,隻能買下秘方了,隻是……錢不湊手。”鐘躍民道。
“還差多少錢?這錢我出了。”王國正道。
楊軍聞言,心神一動。闌
王少不愧是王少,夠義氣。
鐘躍民能交上這樣的朋友,也算他走運。
“一根大黃魚。”鐘躍民顫巍巍的豎著一個手指頭道。
“一根大黃魚?”
王國正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