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送上門的點心,怪物本想吃點點心,結果,為什麼會碰到這個禁忌?
不是都說這可怕的禁忌基本很少離開禁忌之地的範圍嗎?
而趙羽在震驚之後,口水瞬間流了出來:“好大一隻啊還有這麼多手腳”
要知道,吃什麼補什麼啊!
難道,他終於馬上就能長出很多手腳了嗎?
烏洋沒有察覺到怪物已經停下,隻哀嚎:“道友救命啊”
怪物感覺情況很不好,更感覺,他可能要被吃了。
沒有猶豫,怪物慌忙手舞足蹈:“禁忌詭神,我想當你手下!我比那個廢柴紙人有用,我最擅長抓人心當點心了”
在烏洋聽來
“嘶嘶嘶”
隻有一陣陣極其尖銳又急促的嘶鳴。
本準備直接將怪物抓回去的趙羽,拿出柴刀狐疑:“他是不是在說話?”
柴刀懵逼:“有嗎?”
他大柴刀雖然本源殘缺,但是他聽得懂人言,聽得懂道音,也能明白深淵囈語,甚至還能看得懂羊皮紙的手語但是那怪物,剛剛真的有說話嗎?
應該沒有吧。
畢竟他沒聽到人言,也沒聽到玄奧的道音。
趙羽見狀,恍然:“看來是我聽錯了。”
他還以為下麵那家夥不能吃呢作為不吃人的好男人,他深切的明白,可以交談的家夥,不能吃。
如果想吃,就得等其變成不能交談的野獸比如說虎神那種情況。
能吃就行。
擦了擦即將流出來的口水,拿起柴刀就往怪物的腦袋砍。
他要挾腦袋以令身體。
一刀下去,怪物的腦袋和身體分家。
才剛逃出生天的烏洋頓時陷入迷茫。
不是,這個怪物就這麼被趙羽一刀砍了?
雖然他知道趙羽很強,不然也不可能壓得住邪化的虎神但是這戰鬥結束得是不是太快了?
不等烏洋明白,趙羽又將還在暈乎乎的老虎丟出來:“你的老虎神還給你。”
隨即抱著怪物的腦袋瞪眼:“現在,趕緊和我回家。”
怪物的嘴巴瘋狂的齊喝,無數鳴叫回蕩。
趙羽聽得腦袋疼,轉而將怪物腦袋丟到背簍裡,還順手堵住了怪物的嘴巴。
世界安靜了。
趙羽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慢悠悠轉身就要回家。
怪物的身體,也僵硬的跟在趙羽後麵。
烏洋不由得又失神怪物這是被控製了?趙羽是怎麼做到的?
不等烏洋想明白,又感覺有些冷颼颼的。
再看麵容瞬間大變。
他看到了,邪化的,被臨淵部執意希望還回來的,虎神。
此時的虎神,身體看起來似乎依舊暈乎乎的。
但是烏洋看到,虎神的虎眸,正猩紅暴戾的盯著他。
他明白了,虎神,早就不暈了!
早已經恢複的虎神,隻是因為忌憚恐懼趙羽,所以在那偽裝!
既然虎神已經恢複,一旦趙羽離開
下意識的,烏洋立即呼喊:“道友還請留步。”
“你還有事?”已經要回家的趙羽扭頭。
如今能吃的獵物到手,他還要回家做飯呢。
烏洋毫不猶豫就急聲:“道友,虎神虎神恢複了。”
一個“昏迷”的虎神,臨淵部可以帶回去,然後集合部落的力量,嘗試讓真正的虎神歸來,乃至於在悲痛之中,親手送虎神上路,讓虎神有一個體麵安穩的退場。
總之,選擇很多。
可如果虎神沒有昏迷一個邪化的虎神,對於此時的臨淵部而言,是大災難。
趙羽扭頭看一眼。
隻看到老虎依舊在那滿臉暈乎乎的,眼睛看起來也不靈光。
這老虎在演戲?
應該是的吧,畢竟,就算是野獸,也肯定會有怕死的本能。
想了想,趙羽好奇:“然後呢?”
烏洋顫聲:“他他在偽裝啊。”
“所以呢?”趙羽很是耐心。
烏洋不說話,隻是迷茫的看著趙羽還需要個什麼所以?
柴刀立即嘟囔:“趙羽趙羽,我知道,臨淵部的人,肯定是想讓你當保姆,讓你解決掉後患,比如,讓那頭老虎又開始暈乎乎的。”
趙羽恍然,隨即撇嘴:“我沒空。”
轉身又走。
反而是偽裝的虎神,人性化的愣了愣,虎眸光明正大變得暴戾。
烏洋不由得變得後悔早知道如何,還不如讓趙羽將虎神帶走。
遠處
趙羽背著怪物頭,感歎:“柴刀啊,那邪化當真是嚇人。”
“嚇人嗎?”柴刀麻利的爬到趙羽肩頭。
反正已經沒有了外人,也不怕被看到,至於怪物回家後怪物就會被燉了,看到也沒事。
趙羽無語:“那個烏什麼的木的,說老虎沒邪化的時候,是他們部落的神,一心都為了他們部落呢,結果,那老虎現在居然和他們反目為仇了,打得連狗腦子都出來了,這還不可怕?”
他或者家裡人要是這樣
嗯?
趙羽猛的停下腳步,摸著下巴看著家裡。
他媳婦,那麼的愛他,結果喜歡穿紅衣服後,就生病了,那天半夜居然還說想吃他。
現在想想
怎麼就跟邪化這麼像呢?
難道他媳婦也邪化了?
啊呸,是生病外人是真無知,好端端的生病了,卻要安一個邪化的名頭。
好像也不對,他媳婦現在看起來挺正常的,隻是死活不穿白衣服了。
要不,去將老虎重新抓回來問問情況?隻是,那老虎邪化後好像不會說話,盤問起來好像會很麻煩。
“趙羽趙羽?”柴刀不斷在趙羽眼前招手。
趙羽回神,很是嚴肅:“柴刀啊,我問你,你要老實回答我,不能騙我。”
“你說,我肯定不騙你。”柴刀有些心虛。
“你之前說,我媳婦不再想著吃我了,她的病就好了,但是她分明不想吃我了,結果病卻一直沒好,也不穿白衣服了。”
頓了頓,趙羽正色:“你老實說,你這個治病法子到底靠譜不靠譜?”
柴刀立即賭咒:“肯定靠譜,現在她的病沒好,單純就是她其實一直沒放棄吃你,現在隻是在偽裝,想麻痹你。”
趙羽變得狐疑:“我還是感覺有問題!我媳婦都已經看到了我對她那麼真摯的喜歡,她為什麼還想吃我?”
柴刀不吭聲。
趙羽又看向臨淵部,若有所思:“如果治一治老虎的邪化,應該能對我治療媳婦有啟發作用,畢竟病情應該有一些相似,正好,老虎不是家裡人,我可以隨便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