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沉思。
“金丹?我在書裡好像看到過”
伴著自語,又思考好一會兒,趙羽才想起來:“金丹是修行境界來著,但是,金丹前麵不是還有個煉氣和築基嗎?我這是直接跳過了煉精化氣,到了煉氣化神的金丹?書上的話本好像沒這個例子啊。”
柴刀眼珠子亂轉,不知道怎麼說。
趙羽卻傲然:“果然,我趙羽不修行則已,一修行,必定是天賦異稟。”
起步就是金丹,他果然厲害!
“對對對,趙羽你最厲害了。”柴刀立即大聲讚同。
隨即又急聲:“趙羽趙羽,你已經成功修行,我們快回家吧,正好,你在路上也能試試法力。”
“有道理。”
剛要抓緊時間回家和媳婦以及家人分享好消息,趙羽又不斷打量四周。
柴刀爬到趙羽肩頭也到處張望:“你在找什麼?”
“九靈鳳翅。”趙羽想也不想就回答。
柴刀錯愕:“啊?”
“你不知道,我剛剛不知道怎麼回事,被拉到了一個山巔,我當時好像都不是我了,我當時的情緒,竟然就跟那些野蠻人差不多。”
頓了頓,趙羽又補充:“當然,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個好像認識又不認識的家夥,給了我一個名字叫九靈鳳翅的寶貝。”
柴刀立即篤定:“肯定是幻覺,你一直都在這裡沒有離開過。”
“真的?”趙羽麵容一僵。
他好好的寶貝,居然是虛幻的?
柴刀越發篤定:“當然是真的,我們可是好朋友,我肯定不會騙你的。”
趙羽卻變得懷疑:“可我記得,之前有個腦袋長觸手,身後還長無毛翅膀的家夥,他也說過九靈鳳翅而且,你這家夥之前分明氣憤我不能修行,後來卻又說你知道我媳婦說我能修行,那就肯定能修行。”
說完,趙羽很是不善的總結:“你騙過我!”
“可我明顯就不是九靈鳳翅啊。”柴刀變得委屈。
趙羽越發懷疑:“那也不能證明你不會騙我!”
柴刀越發委屈:“你要怎麼才能信我?”
“你你發誓!”
頓了頓,趙羽補充:“你不是外麵那些不講誠信的野蠻人,你如果發誓,我就信你。”
柴刀想也不想就發誓:“好,那我大柴刀在這裡發誓,我這一次肯定沒有騙你,我如果騙你了,我就被砍成九段!”
趙羽不由得瞪大眼睛:“這麼嚴重這麼狠?”
柴刀都發這麼狠毒的誓言了他如何還能不信?
“隻可憐我的寶貝,居然隻是幻覺”
趙羽哭喪著臉轉身離開。
如此傷心之下他也沒有心思去和鐵石辭行了,還是直接回家吧。
他需要和家人分享成功修行的好消息來寬慰心情。
部落入口
一眾黑衣人還在部落入口。
看著遠方無邊的絕望之風,所有人麵容都極其難看。
方輝沉聲:“我們被那個紙人盯上了,怎麼辦?”
他們之前本來想走,結果離開一定範圍後,紙人忽然現身現身後的紙人,並沒有試圖收割恐懼,而是直接殺人。
要不是跑得快,要不是紙人沒有再靠近部落他們全都要死。
曾凡輕語:“紙人應該是在忌憚剛來的趙羽,暫時倒也不用擔心。”
麻煩的卻是,如何離開。
還不等他們商議個結果,就看到趙羽從裡麵走了出來。
不管心裡如何想的,眾人卻還是儘皆打招呼:“道友。”
趙羽懶得搭理,慢悠悠就離開。
眾人儘皆含笑目送。
等趙羽走遠了。
等趙羽走得看不到人了。
曾凡麵容大變:“他真走了?”
方輝想了想,開口:“他和鐵石似乎是好友,如今紙人凶狠,他應該不會如此簡單就離開吧?就算當真要走,應該也是會鎮壓紙人才會離開。”
“有道理。”不少人儘皆點頭。
不由得,他們又露出笑意。
如果趙羽鎮壓紙人,就代表他們接下來離開也不成問題了。
然而
“嘻嘻”隨著一陣怪笑,似泥塑似金鐵的紙人不知道從哪兒出現。
一眾人的笑意變得僵硬起來。
趙羽和鐵石不是好友嗎?為什麼真就這麼簡單離開了?
如果趙羽打不過紙人也就罷了,可是紙人避著趙羽走!而且之前紙人堵截竟然直接殺人,顯然也是擔心趙羽去救人換而言之,紙人肯定是畏懼趙羽的!
如此之下,趙羽卻不管有熊部就這麼走了?
他們似乎高估了趙羽和有熊部的交情?
“嘻嘻”
又是一聲怪笑。
有兩個黑衣人的身體忽然被撕開。
曾凡等人這才發現,紙人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在身邊,張開血盆大口吞了一個人。
紙人真的不再收割恐懼了?
方輝忍不住厲喝:“逃!”
還活著的人,完全不敢去看被撕開的人,紛紛遁逃。
鐵石鐵虎等人,此時也帶著驚駭出現在部落入口。
趙羽忽然就走了?
如今紙人該怎麼辦?
似乎知道他們的想法,吞完人的紙人,帶著陰冷的目光看向有熊部。
隻是讓鐵石意外的是,紙人並沒有大開殺戒,反而反而轉身離開,去追殺黑衣人去了。
不少有熊部的高層愣神:“這是什麼情況?”
這凶殘的紙人怎麼居然沒有大殺特殺?
大祭司上前,不太確定的出聲:“會不會是,趙兄多次來我們有熊部,也因為次數太多,讓這紙人開始忌憚了,所以不敢貿然出手?”
“有可能”一群人互相看了看,儘皆點頭。
除了這個說法,似乎也沒其他可能了。
鐵石看著遠方,過了許久才輕語:“那接下來,我有熊部,何去何從?”
一眾人心緒又變得低沉。
要麼繼續遷徙,按照之前的計劃,遷徙去趙羽家附近。
要麼
一部分人看向了依舊被鐵石抓在手裡的銀紙。
就按照那曾凡所言的,離開這陰山。
隻是他們不甘心啊。
忽然。
一個年老的老叟輕語:“離開陰山吧。”
大多數人下意識看過去,怒目而視。
老叟沉默片刻,苦笑:“趙羽到底什麼情況,何等修為,我們儘皆不知可,他每一次出現,行事都是那麼的略顯隨意,是否就是在告訴我們,不要將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