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浩在外麵等待了幾分鐘之後,開門的聲音傳來。
他急忙探頭往外麵看去,就見到張奕拎著一個銀色的手提箱走了過來。
許浩的眼睛落在手提箱上麵,隻感覺它看上去非常的神秘,不知道裡麵藏著什麼東西。
張奕走到許浩跟前,語氣平靜的對他說道:“你知不知道我之前是做什麼的”
許浩愣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過去他是個富二代,張奕隻是小區裡隨處可見的普通青年。
他哪裡會在乎張奕是誰
張奕繼續說道:“最早的時候,我是一名拳手。”
“年,第一次東南亞打自由搏擊就贏得了冠軍。”
“年,打贏櫻花重炮手雷龍,跟住連續三年橫掃櫻花國空手道高手。”
“後來加入法蘭西雇傭兵,常年在中東參與戰鬥,人贈外號——半隻狐狸!”
“由於厭倦了江湖上的打打殺殺,我回到了國內。現在的職業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殺手兼倉庫管理員。”
許浩聽得頭皮發麻,沒有想到麵前的男人,除了英俊之外竟然還有這麼多隱藏的身份!
許浩內心說道:難怪,難怪他的槍法如此厲害,殺起人來也從不手軟!
我就說嘛,這個人要麼是退役的都市兵王,要麼就是職業殺手。
果然,果然如此!
這是個真正的大佬,末世之中如果能夠跟他混,一定可以活下去!
張奕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手中的銀色手提箱。
“我當雇傭兵的時候,經常會抓住一些不好處理的俘虜。所以對付那些嘴硬的人,或者居心不良的人,我們都有特彆的應對手段。”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睛盯著許浩。
許浩身體緊繃著,害怕極了。
隻見到張奕打開手提箱後,從裡麵取出了一根針管,裡麵已經有一管藍色的液體!
那幽深的藍色,讓許浩頓時聯想到了毒藥!
這畫麵,電影當中可不止一次看到。
內心的恐懼讓許浩連連後退,“張哥,張哥,你要乾什麼”
張奕嘴角勾起一絲微笑,舉著注射器就朝他走了過去。
“這是我們常用的一種慢性毒藥。注射之後一星期才會發作,如果沒有解藥的話必死無疑!”
“你想要讓我相信你,那就讓我給你打一針。放心,隻要我們拿下王思明的那棟庇護所之後,我就會給你解藥。”
許浩瞪大了眼睛:“什麼真的是毒藥!”
“不要,你不要過來啊!”
張奕懶得和他廢話,“這可就由不得你了!事已至此,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說完,他按住許浩,直接把他推到牆上。
然後一把扯掉他的褲子,緩慢而堅定的把針插在他的屁股上。
許浩屈辱的流下了眼淚。
張奕很快就完事了,收起針管,笑著對他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許浩哆哆嗦嗦的提上褲子,忽然間,他的腦袋一陣天旋地轉,一下子倒在地上。
“嘔……嘔……”
許浩趴在地上乾嘔了起來。
他此時難受極了,頭暈、乾嘔、胸悶,甚至連呼吸都不順暢。
這讓他更加確信,自己是中毒了!
張奕淡淡的說道:“用不著慌,這毒藥是慢性的。我也是為了讓咱們彼此之間不用互相猜忌。”
“這樣一來,你如果坑死了我,你也活不成!”
“而我拿到那座庇護所之後,也沒有殺你的必要。反而會給你充足的食物和舒適的生存環境。”
許浩乾嘔了一陣子,心裡麵雖然不爽,但是也知道自己得到張奕的信任了。
“我明白。我回去之後立刻聯係王思明,咱們儘快過去!”
張奕點了點頭:“好。你先回去吧,接下來有什麼事情我會單獨給你指示。”
許浩大口的喘著粗氣,艱難的扶著樓梯走下樓去。
張奕目送他下樓,心中也是略微鬆了一口氣。
因為答應跟許浩合作,去窺探那座造價億美金的庇護所,對他而言也是一個很大的挑戰。
其實,張奕所謂的慢性毒藥根本不存在。
他使用的是一種叫亞甲藍注射液的藥物,用於治療高鐵血紅蛋白血症。
不過這種藥物注射速度過快的話,就會引發頭暈、乾嘔和胸悶等類似於中毒的症狀。
隻有這麼做,他才能確保許浩不是在欺騙他,也能避免將來他臨時反水。
“先把小區這邊的問題清理乾淨,然後再去那裡看看吧!”
張奕的心中也是有了自己的安排。
他回到家中,利用監控查看了一番病房裡的景象。
尤大叔竟然已經醒過來了,而謝麗梅則是抱著孩子,在旁邊小聲的和他說些什麼。
張奕雖然聽不到,卻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張奕嘴角一揚,走過去把門給打開來。
聽到開門的動靜,謝麗梅立刻閉上了嘴,裝作去哄孩子。
張奕也不看她,笑著走到尤大叔的跟前。
“尤大叔,你醒了!真是嚇死我了,還好你沒事。”
尤大叔的表情還有些虛弱。
他擠出一絲笑容,對張奕說道:“幸好你這裡有醫生,不然我可就真的沒命了。”
“聽說你把黃天放那些人都解決掉了可真有你的啊!”
張奕笑道:“他們算什麼對我來說不值一提。”
說著,他扒開自己的外套,露出裡麵的防彈衣。
“我的身上可是有防彈衣的,他們藏著一把破槍,還以為是什麼秘密武器。可對我根本沒用!”
尤大叔瞪大了眼睛,嘴也張著,尷尬極了。
他當時豁出命去幫張奕擋子彈,沒想到卻是白費了力氣。
張奕笑著說道:“也怪我沒有提前告訴你。誰能想到他們會突然暴起傷人呢”
“幸好你沒事,不然的話我心裡多過意不去啊!”
尤大叔挺尷尬的,“不,我也沒能幫上什麼忙。還麻煩你救我!”
張奕擺了擺手:“不用跟我說這麼客氣的話。你能夠有這份心意,我已經很感動了。”
三言兩語間,張奕就讓尤大叔明白,他張奕並不虧欠他多少,隻是承了他一份情意。
這種事情得算清楚,免得將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