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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阿爾托莉雅·Alter(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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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阪凜的眼中滿是不安與困惑。

有過一次經曆的她很輕易的就理解了這自稱愛之女神的從者話語中的含義。

但這種情況不對勁,神靈的確有著英雄們難以企及,乃至影響現世的力量,但降格之後,這份力量就會受到限製,身為金星女神的伊什塔爾要全力展現,也必須利用寶石放出神氣才能做到。

可麵前的女神隻是站在這裡,愛欲的幸福就不斷在自己心底升起,遠阪凜已經嘗試了她認識中所有可以解除精神控製的魔術,但毫無效果。

它們並不是失敗了,而是在順利發動後,根本找不到目標。

仿佛現在遠阪凜身上的異常,是自然的情況一樣,就好像宇宙的規則,定理。

遠阪凜已經感到自己的視線有些恍惚起來,理智告訴她現在的狀況極度危險,但她的臉上卻不自覺的浮現了真摯的笑容。

可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她依然奮力掙紮著,吐出了飽含力量的言語。

“把……櫻,還給我!”

哪怕是女神的附體,作為召喚者的禦主也不應該會任人擺布,就算這個未知的女神很危險,遠阪凜也相信自己的妹妹能夠運用好令咒製定約束的契約。

可現在的表現太不對勁,從頭到尾,在見到自己乃至之後的行動中,麵前的女神卻一絲異常都沒有展現,仿佛完全控製了這具軀體一樣。

遠阪凜這種堅韌的表現讓頂著一副與間桐櫻似是而非麵孔的女神露出了曖昧的笑容。

“如果隻是滿足這種要求就能讓你沉淪於愛意中,倒也未嘗不可,但很遺憾,如今的狀態,並非是我主動造成的,以你的優先級,還沒辦法讓我離開這裡。”

“難道說……”

因為對方連說謊的必要都沒有,遠阪凜的眸子顫動著,很快就意識到了這場異變唯一的解釋。

女神優雅的走到遠阪凜的麵前,凝視著對方眼中毫不屈服的意誌,吐出了毒蛇一般腥甜的語句。

“沒錯,是你的妹妹,間桐櫻,主動要求我掌握她的身體的。”

“尋常神靈用從者靈基降臨的情況下附身,隻會在結合宿主本身人格的情況下,變成像是套在身體的外殼一樣的存在,就算不是自己操控身體,宿主也能感受到操縱者所感受的一切。”

“這樣會更安全,但比起召喚神靈的風險,依然看上去有些得不償失,但就算是我也沒想到,那個叫櫻的孩子會這麼大膽呢。”

那飽含歡喜之情言語讓遠阪凜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被這樣詭異的存在近距離的靠近,如果不是身體根本不聽她的掌控,恐怕她現在已經開始不自覺的顫抖了。

“但即使在眾多神靈中,我也是特殊的那一個,連形體都已經煙消雲散,沒有性彆與身份區彆,是一團空虛的概念,因此,隻要禦主願意與我深度融合,就可以作為現世的憑依之軀,發揮出規格外的真正力量。”

“當然作為代價,她的意誌也會在我掌控的過程中沉睡,現實中所發生的一切對她而言,就像夢境一樣朦朧吧,而相對的,我也需要完成她的願望。”

“現在想起這件事我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呢,就像是奇跡一樣呢,我好歹也是愛之神迦摩,沒想到在已經衰落的現代居然能夠遇到契合度如此之高的軀體,即使放在我的時代,也沒有碰到過……雖然當時也不需要就是了。”

像是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一樣,迦摩的語氣變得有些冷淡起來,那張總是掛著微笑的麵龐也浮現了不滿。

“迦摩……既然伱是為了櫻的願望而行動,那你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不要拿著櫻的身體做一些奇怪的事!”

念著這個名字,遠阪凜掙紮的更加劇烈了,從傳說中上看,這家夥完全就是個瘟神不是嗎?

讓這樣危險的人附身,櫻實在太失策了!

“咦,你居然還沒有發覺啊?”

迦摩驚訝的眨了眨眼睛:“雖然那孩子是深度沉睡,但能夠召喚出我,可見她的精神有著不可思議的韌性,萬一做出了她抗拒的事情,權限就又會被逆轉,把現在完美的容器狀態打破,我可不打算讓這種情況發生。”

“不過,因為我如今的人格是依賴間桐櫻而誕生的,這種情況本來也就不可能發生就是了,在達成她的願望之前,將那份愛意傾訴之前,這個世界上可不會有比我還要善良的神靈了。”

“突然襲擊過來的家夥也好意思自稱善良嗎!”

“真是的,明明是姐妹,櫻的心思這麼細膩,為什麼你的思維這麼單純的呢?”

迦摩裝模作樣的歎了一口氣,緋色的嘴角掛起一抹妖豔的弧度,用食指輕輕的勾起遠阪凜的下巴。

“我之所以可以這樣做,那當然是因為,這也是間桐櫻想看到的結果啊。”

“——!”

遠阪凜咬了咬嘴唇,下意識的抬起頭,與迦摩那血色的雙眸對視著。

這份意誌是貨真價實的,沒有任何動搖。

正因如此,她才無法理解為什麼櫻會變成這幅模樣,在過去的十年中,她們雖然並不能再像姐妹那樣親密無間的相處,但平時也十分融洽。

可如今間桐櫻的樣子,卻讓遠阪凜感到無比陌生。

“為什麼,我才不會相信,一定是你蠱惑了櫻……”

遠阪凜仍不死心的做著最後的努力。

但這幅表現卻讓迦摩更加雀躍了,好似看到了自己非常鐘意的場景一樣。

“彆再一廂情願的擺出姐姐的姿態了,明明你已經知曉了十年前發生的事情了吧。”

“……”

遠阪凜陷入了沉默。

她是讓間桐家的工房覆滅的罪魁禍首之一,對於迦摩所指的事情,自然一清二楚。

“曾經的櫻,的確怨恨過你,因為你是姐姐,所以可以待在遠阪家,享受父母的寵愛,有著光輝的未來,而她卻隻能注視著在陰冷的蟲窟中,在一聲聲哀嚎裡消逝的生命,隨時都要擔心自己成為下一個,可到了最後,她就連這份權利也失去了。”

“這實在太不公平了對吧?你們二人無論相貌還是資質,都沒有差彆,難道因為你是姐姐,就可以理所當然的獲得這一切嗎?偏偏你又儘可能想要替父母彌補這一切,作為局外人的你做出這般姿態,她連能夠抱怨的資格都沒有了。”

如果平時的櫻,是絕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但迦摩可沒有喜歡將一切藏在心裡的習慣。

這種與惡意並駕齊驅的愛意,實在太對她胃口了。

“當然,這孩子並不是想怪你什麼的,畢竟你當時也沒有任何能夠改變這件事的權利,而且,現在的櫻反而有些慶幸那次經曆呢,不然她也不會遇到能夠讓自己奉獻一生的存在。”

迦摩的表情也變得有些陶醉,仿佛切身體會了間桐櫻的情感一樣。

“櫻……”

遠阪凜張了張嘴,但一句完整的話語都說不出來,她第一次接觸到了妹妹深處的內心。

該道歉嗎?該生氣嗎?

“既然心懷愧疚,就不要再做出姐姐的姿態來麵對她了,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命令她的人,隻有一個而已。”

感受著遠阪凜黯然的情緒,迦摩的臉上出現了溢於言表的興奮。

“什麼打著為你好的家人旗號,從而罔顧她意誌的事情,這孩子已經不打算再經曆一遍了,父親也好,姐姐也罷,也許她的確是你的妹妹,但在此之前,她是間桐櫻。”

“我,我沒有想要……”

迦摩那包含諷刺的話語讓遠阪凜更加僵硬了,她想要爭辯什麼,但想起之前打算讓妹妹退場的自信,就連那份愧疚也變得無力起來。

“沒有嗎?”

迦摩突然縮短了自己與遠阪凜臉頰的距離,吹出微熱的鼻息,用舌尖輕輕舔舐遠阪凜的嘴角。

然後,她的語氣越發冰冷起來。

“——是說謊的味道呢。”

這樣的舉動讓遠阪凜腦海中還在苦苦僵持的理智之弦徹底崩斷。

她終於放棄了抵抗,徹底的沉淪在幸福的地獄之中。

看著臉上一片恍惚的遠阪凜,迦摩滿意的點了點頭。

“很好,我可愛的姐姐,乖乖的再睡一會兒吧,你什麼都不用去思考,隻需要等待即可,等待迦摩給予你,給予櫻,給予她所在乎的一切,那所有人都能得到幸福的美好結局。”

——

在彆墅的庭院外,saber沉默的揮著劍。

這種訓練對於現在的她並沒有多少提升,連找找手感都算不上,但除此之外,saber不知道自己還能乾什麼了。

雖然遠阪凜也提議過二人要不要一起出去逛街,吃點美食,可經曆了昨天的敗北,saber實在沒有這份心情。

和上一個禦主比起來,遠阪凜簡直就是完美的,尊重她的意誌,魔力供應也十分充足,並不把她當做工具,而是作為懷抱同一夢想的夥伴,連阿瓦隆都直接交給了她。

saber決心要為自己的禦主帶來的勝利,但初次上陣就受挫還是給騎士王帶來了一些打擊。

這樣下去,這場聖杯戰爭她會得到怎樣的結局呢?

“呼……”

saber垂下劍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喃喃自語著。

“過去了一個上午嗎?差不多也到吃飯時間了,去叫凜一聲吧。”

金發的少女心想著,突然心念一動,挪動目光看向大門的方向,她還未曾開口,大門卻已經被緩緩推開了。

“凜……”

saber露出微笑,剛準備發出呼喚,就從半掩的門縫中,看到了那個嬌小的身影。

輕蔑的笑容,妖豔而又稚嫩的臉龐。

還有,在對方出現的那一刻,就完全改變的魔力流向,還有那原本屬於遠阪凜的令咒。

她的禦主被更換了。

“轟——!”

一聲多餘的言語都沒有,saber全力爆發著魔力,化作模糊的幻影,不帶任何迷茫與猶豫的發起衝鋒。

驟然加速之下,saber的身影粗暴的將大氣撕裂,像是炮彈一樣帶著恐怖的力道轟出。

被劇烈壓縮的空氣彙聚成團,直接轟在了那道門縫裡的身影上。

在接觸的刹那間,沛然大力轟然爆發,肆虐的風暴率先與作為阻攔的大門碰撞,然後毫不費力的將它扭曲,摧毀,撕裂。

厚重的金屬在狂風之下被碾成了一團破爛,接著又被摧枯拉朽的揉成了碎渣。

然而,能夠開山裂石的聖劍如同穿過了幻影一樣,在那道身影的麵前蕩起冷酷的漣漪後就消失殆儘了。

“你是誰!凜在哪裡!”

“還算敏銳,出力也很不錯,果然被姐姐浪費了啊。”

完全沒有被從者襲擊的驚慌,迦摩看向saber的眼神與其說是在打量自己的從者,不如說欣賞道具來說更加恰當。

“姐姐?”

saber還未曾從這個奇妙的詞語中緩過神來,龐大的神氣便轉換為魔力,傳輸進她已經消耗不少的身體裡。

“沒錯,在剛剛,你的歸屬權已經正式變更成我嘍,”

迦摩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彆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嘛,這可是她自願的。”

saber連與其對話的想法都沒有,冷眼望向她的身後,看著浮在屋子中央,睜開的眼眸中已經被粉色的光暈填滿的遠阪凜,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怒火還是不可抑製的在她心中升起。

作為騎士,連禦主都守護不好已經夠恥辱的了,更何況是第二次,這回還是在自己麵前發生的。

“彆開玩笑了,我才不會對你這樣的家夥效忠!哪怕契約被停掉也好,我也要讓你付出擅自對凜動手的代價!”

上一次戰爭中的一幕幕再次在saber的腦海中閃現,讓她的眼中也不由得出現了一抹漆黑的殺意。

“動手?還真是過分的說法,這可是她心甘情願的,在美好的世界永遠與快樂為伴,不用承擔複興家族的壓力,不用去思考自己的未來,這種結局對她而言可要比現在幸福的多。”

荒謬而又可笑的說法,儘管迦摩的態度十分認真,但saber還是本能的舉起了劍刃,就像聖劍本身也想要這麼做一樣。

在麵對迦爾納與斯卡哈的時候,這把聖劍也未曾表露出如此激烈的態度,如同看到了不共戴天的仇敵一樣。

這是與為了守護而誕生的星之聖劍背道而馳的敵人。

這樣的表現讓迦摩也有些意外的睜大了眼眸。

“有些不妙呢,現在這幅狀態,不是很適合應對這東西,不過,這麼燦爛的光芒雖然很厲害,儘管顏色還是有些礙眼了,但作為打手,還是綽綽有餘的吧……不過,剛剛那副冷酷的表情,真的很不錯哦。”

雖然嘴上說著退避的話語,但從迦摩用手指點著臉頰苦思冥想的樣子,隻會給人一種她在開玩笑的傲慢。

“對了,我想到一個好主意了。”

然後,在劍鋒馬上就要觸碰到自己身體的時候,女神露出了與身份相符的惡劣笑容,手背上也亮起了刺目的紅光。

“以令咒命之——”

saber立刻明白了對方想要做什麼,但對魔力為a級的她很難被一枚令咒束縛,她已經打定了主意,即使在此退場,也不會容許這等邪物成為自己的禦主。

如果令咒要確實對她起效,必須用簡單明了的命令才行,雖然不甘心,但她也隻能賭一賭自己的劍刃是否能在對方動用第二枚令咒前就將其斬殺,或者砍掉那隻寄宿著令咒的手臂了。

然而——

“不要掩飾你的內心。”

居然不是服從的命令,不對,比起這個……

saber的動作頓時停滯了,混沌的情緒衝破了名為自我的麵具,甚至暫停了身體的動作。

悔恨,痛苦,不甘,憤怒,還有心底的猶豫,湧入她的大腦,讓saber差點嘔吐出來。

明明是針對精神的命令,但卻比針對肉體上的起到了更好的效果。

“所謂的從者啊,本就是英靈某一側麵的產物,是信息的具象化,如果規則沒有限製,利用一點點外來力量加上令咒的幫助,就連改變職階這種事情也能做得到喔。”

而迦摩像是早就預料到了這點一樣,浮在空中,雙腿搭起,慢悠悠的說道。

“不過我對你的職階還是很滿意的,所以糾正一下性格就好啦,讓我看看……這不是很出色嗎!”

迦摩的嘴角逐漸扭曲起來。

“心中已經有了覺悟,卻被過去所經曆的一切束縛著,變得優柔寡斷,雖然這樣也很棒,但強大與坦誠可是息息相關的哦,來吧,在我的麵前,你的罪惡與悔恨都無需隱藏,將內心深處的一切完全展露出來吧,我會全部收下的。”

“我需要的,不是英雄,而是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的執念之王。”

眼中仿佛閃耀著星星的愛之女神再度抬起了手背。

“再次以令咒之名下令——回憶你見過的所有人。”

“什麼……”

saber隻感覺自己的大腦被電流穿過了一樣,她的視線頓時模糊起來,過往的一幕幕在她的腦海中迅速閃現。

養父與養母,很小就在夢中相會,時而可靠,時而掉鏈子的老師,誌同道合的同伴,在繁榮的王國中一張張幸福的笑臉……

不……

saber在心底發出了呼喊,意識到自己接下來要經曆的是什麼,但洶湧的回憶沒有任何停頓。

分崩離析的騎士團,民眾們失望的表情,不懂人心的王,一具具忠誠於自己騎士的屍體……還有被戰火染成了一片地獄,除了血腥的味道什麼都聞不到的戰場,還有……莫德雷德怨恨的眼神。

她的耳邊仿佛又響起了站在選王之劍的麵前時,來自老師的告誡。

“一旦拔出那把劍,你就不再是人類了。”

即使已經看到了結局,saber依然義無反顧的接受了那段命運,因為她看到了那個過程中,民眾們幸福的笑臉,既然如此這麼做肯定不是錯誤的……

可是,她什麼都沒有做到。

從上一次聖杯戰爭,發生的一切都在不斷證明這一點,昨天的敗北與麵對迦爾納時的無力依然殘存在 saber體內。

所以必須重來一遍,將這份命運扭轉,為了那個國家的幸福,為了這份大義。

一切都可以被犧牲掉,為了拯救多數,就必須犧牲少數,為了達到幸福的結果,過程是扭曲的也沒有關係……不對,這種方法不對勁……

“啊啊啊——!”

極度不詳的情感不斷衝擊著saber,讓她痛苦的單膝跪地,內心如同位於風暴中的小舟,飄搖不定。

看著這幅景象,迦摩幸福的眯起了眼睛,毫不吝惜隻剩下一枚的令咒。

“再次以令咒之名下令,saber,接納自己的本質吧。”

而伴隨著這道命令,一同升起的,除了迦摩的魔力之光外,還有驀然出現在saber周身,漆黑而混沌,像是蛇群一樣的粘稠之物。

“最後一步,快吃掉吧,乖孩子,這些東西從魔力的份量上來看,足足有幾萬人的靈魂吧,就算無節製的消耗,也夠你用很長一段時間了。”

“雖然那個女人很討厭,隻會說一些讓人不爽的話,什麼我是要作為驚喜而獻上的禮物啊!太氣人了,害得我不做點什麼實在難以發泄心中的鬱悶,所以就從前輩那裡偷了一些營養出來,不然按照剛開始的形態,要應對這場聖杯戰爭,還是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呢。”

“雖說現在看來,當時沒有受到任何阻攔也是那個怪物王女早就料到的結果吧,但也無所謂,隻要我的目的達成,那家夥也沒辦法束縛我了。”

迦摩越說越激動,纖細白皙的雙腿一擺一擺的,雙臂環繞抱在胸前,笑容中也帶著幾分真心的愉悅。

但saber已經聽不到她的話語了。

黑暗的海洋將她包裹,吞噬,儘管意誌十分清醒,但隨著與海麵的距離越來越遙遠,saber就感到莫名的違和感也在不斷加重。

她是誰?

冷酷無情的完美之王。

她要乾什麼?

不擇手段的獲得勝利,拯救不列顛。

這種犧牲是有意義的嗎?

無關緊要,隻要結局是好的就足夠了,在最終的目標達成之前,在這份大義麵前,任何人都可以被犧牲掉。

哪怕是那個人是……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

saber睜開了眼睛,看著出現在海底深處,那隻曾經被她斬殺,為了守護不列顛島而出現的魔龍,與那雙金色的眸子對視著。

下一刻,魔龍朝著她吐出了吞噬光明的黑暗洪流。

不詳的魔力氣息與黑暗本身融為一體,恍若狂風般在房間中肆虐著,它們化作如同漆黑緞帶一樣的姿態,包裹著saber的身體,將那身藍色的禮裙同樣化作冷酷的漆黑。

漆黑的少女抬起手,抓住了隨著狂風一同舞動的光輝聖劍,在聖劍被握住的時刻,夾雜著猩紅的黑暗在它的表麵上迅速蔓延,如同生根發芽的種子一樣衍生著,直到它從由內而外都被刻上新的印記。

直到風暴平息後,saber才重新睜開了眼眸。

那是一雙除了森冷之外,捕捉不到任何多餘情緒,像是惡龍一樣冰冷的金色豎瞳。

但麵對令咒已經消耗殆儘的迦摩,她也沒有表現出任何想要攻擊的姿態,甚至還微微的垂下了頭。

“完成了!真美麗啊,不愧是我!”

迦摩鼓著掌,欣賞著saber新的姿態,滿意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讓我們一起去,踐踏那些無能而討厭的人類吧,saber……不

——阿爾托莉雅·alter!”

感謝書友20231115232031050的2600點打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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