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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也散了,隻有族長,一個人坐在地上。
那姑娘一直哭。
“爹,這是怎麼回事啊?”
慕容涼冷笑一聲。
“你哭什麼?有個女子,她是被人強行汙了清白,你的父親是如何待她的?又是如何待她的孩子的?”
“罵她下賤,說她的孩子是野種,那麼你呢?不也是個野種?比我更不堪,不是嗎?你的親娘,毒害了自己的丈夫,與你親爹通奸,生了你這個野種,居然還有貞潔牌坊,居然還沒被抓去浸豬籠,安然活到了今天,憑什麼?”
“你胡說,你才是野種。”姑娘哭道。
“對,沒錯,我就是野種,不知你,可還記得我?”
那姑娘看了看他,“莫不是邱遲?”
“哈哈,你果然記得。”
“我們同樣是野種,我從出生就挨打挨罵,就因為我是個野種,你呢,卻被當成大小姐,憑什麼?”
慕容涼一把抓住她的胸口“你說,我該怎麼對你?嗯?我倒覺得我們挺相配的,野種配野種,你覺得如何?”
“又不是我的錯!”那姑娘帶著哭音。
“那我呢?”慕容涼的吼聲震耳欲聾。
“那我呢,是我的錯嗎?”
“哈哈,什麼正人君子,什麼貞潔牌坊,通通都是臟汙不堪,比我還不如的人,憑什麼欺壓我那麼多年?”
慕容涼一把抓過她“問問你的好爹爹,當年他是如何欺辱我娘的,好好去問問,身為族長,禽獸不如,我今日就要他親眼看著,他造的孽。”
說罷,一伸手就撕開了她的衣服。
族長撲過來,想要救自己的女兒,慕容涼一揮劍就將他兩條腿廢了,他“撲”的一下跌坐在地上。
“你,好好看著,當年你對我娘做的事,我,現在就要還給你。”
又是一把撕了那姑娘的裙子,半個雪白的肩膀露了出來。
“你殺了我,放了她。”族長捶地大哭。
“想死?好啊,那你得親眼看完再死。”
那姑娘已經不哭了,任由慕容涼撕她的衣服。
“爹爹當初不造孽,我又何來今日報應?爹身為族長,若是有心,照顧一下那可憐的孩子和女子,何至有今天。”
那姑娘閉了眼睛道“我不怪你,隻求你行事之後,將我一劍殺死吧,爹爹也莫要尋仇。”
慕容涼頓了一下,沒有再扒她衣服,伸手一抄,將她抱上了床。
那姑娘也不掙紮。
慕容涼一把拉上了帳子,隻留下在地上嚶嚶哭的族長,用頭碰地,片刻後沒了動靜。
暈過去了。
慕容涼沒有動,隻是躺在那姑娘的身邊。
過了片刻,那姑娘道“怎麼還不動手?”
慕容涼不語。
“快些吧,這些是我欠你的,我不怪你,你隻記得,行事之後給我一個痛快便是。”
“你不必覺得下不了手,若是能讓你覺得痛快,你就動手吧,你不殺我,我,也不想活了。”
慕容涼起身下床,拿起桌上的茶壺咕嘟咕嘟的灌了幾大口,到底是什麼,改變了自己?
那姑娘也下了床“你不動手,那就把劍給我。”
“若是能重來一次,我願意把我的生活給你,我來背著野種生活,也好過良心的煎熬。”
說罷就一把拉過慕容涼的劍。
慕容涼一怔之下,就鬆了手。
那姑娘拿起劍,對著自己就切了下去,隻是她像不怎麼會用劍,如用刀一般直接砍,慕容涼忽然驚醒,一把將劍搶了過來,那姑娘身上卻有了一道斜斜的傷口。
“到底要如何?還要煎熬多久?”那女子哭起來,胸前那道傷口浸紅了衣衫。
慕容涼道“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從七歲起,我就這麼想的,我不會心軟的,我知道你很無辜,我呢,我不也一樣無辜?”
慕容涼咬咬牙道“我們各自認命吧。”
一把抓過那姑娘,手就抓上了她的喉嚨。
慕容涼咬咬牙,手上用力,掐住了那姑娘的脖子,看著她的臉變得紫紅,眉扭成了一團。
“對……不起。”
那姑娘擠出一句話,慕容涼紅了眼睛,猛然手腕用力,那姑娘的頭就一下子垂了下來。
慕容涼鬆了手,大口喘著氣,好像終於完成了一件大事。
那姑娘的身體向下滑去,慕容涼像是忽然後悔了,拚命搖著她“醒來,醒來,你叫什麼,萱兒,醒來!”
那姑娘被他一頓搖晃,忽然“嚶”了一聲。
慕容涼拿起桌上的茶,對著她的嘴就灌了下去。
看到她微微睜開眼,忙把她抱上床。
慕容涼拿過茶,又給她喂了幾口,自己也猛灌了幾口,忽然瞪大眼睛,這壺茶,不是自己下過藥的嗎?
這是族長家的茶啊。
馬上,他就感覺到了燥熱。
再看那姑娘,兩頰潮紅,不停的用手撕扯著衣服。
“忍住,茶裡有春藥,忍著。”
慕容涼扔了茶壺,跳上床,按住那姑娘的手“忍住!”
那姑娘手被按住,卻不停的扭動著身體。
慕容涼也覺得燥熱。
看著身下不停扭動的身體,忽的一下就撕開了那姑娘的衣服。
暴風雨過後。
慕容涼惶恐的坐在那兒,怔了片刻,忽然“嗷”的一聲長嚎,抱住頭大聲的哭了起來。
第二天,鄰村的邱家,被屠了。
當年,邱家把那個沒了清白的姑娘趕了出來,就再也沒了來往。
不想這次竟然被滅了滿門。
一地的屍體,鮮血從打開的大門裡一條條的流出來,如一條條紅色的眼淚。
第三天,從村頭傳來的聲音讓村裡人都震驚了。
村子口的貞潔牌坊下,捆著七八個男人,被堵著嘴,最讓人不忍看的,他們的娘親都被脫光了衣服,正被人按著做那等事……花白的頭發,滿身狼籍,早已半死狀態。
“看著娘親被奸,心情如何呀?”
一旁的紅衣少年,抱著一柄長劍,斜斜的靠著那貞潔牌坊。
一旁還有兩個巨大的籠子,裡麵關著幾個女人和幾條狗。
兩個女人嚇得一聲又一聲的慘叫。
村裡人都嚇壞了,怔了很久,有人怕了,想跑,卻不想剛一動,那把劍就飛過來插在他身前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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