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如霜把胖五交給奶嬤嬤。
“多喜呢?”
多喜是給了胖五的,所以除奶嬤嬤,多喜也是貼身照顧的人。
春桃道:“聽說他在寫話本子,上次那本中舉後我敲開了美貌寡婦的門出了續本,叫……叫高中探花,我半夜翻牆,進了寡嫂的門。”
嶽如霜……
這不禍害寡婦了,又開始禍害嫂子了。
多喜這禁忌感玩得溜啊。
“等寫完了,讓他給我留一本。”
嶽如霜道。
誰還不是俗人了?
就喜歡看這種擦邊的禁忌感。
綠竹沒去玩,老老實實的守著東宮,這時候過來跟嶽如霜報告了一件事。
“姑娘,醫院都住滿了。”
嶽如霜嚇一跳。
醫院雖然開起來了,生意並不像想象的那麼好。
有錢人家裡有府醫,窮人住不起,那病房就沒幾個人住。
“什麼病,怎麼就滿了?”
綠竹道:“都是和德長公主請的人,說是太子妃的生意,要好生照應,她自己也住在裡麵。”
嶽如霜……
醫院這生意咋照顧,這不胡扯嗎?
綠竹道:“奴婢也不敢趕人啊,有的人家住的都是下人,替主子住的。”
嶽如霜這個無語。
“明天都趕出去,那也不是客棧呢,想住就住,那是留給病人的。”
綠竹道:“奴婢跟長公主主討好您是因為想懷個孩兒。”
嶽如霜忽然想到劉仙姑說的,和德並無子女,而那個男人也不行了,長房隻能過繼兒子了。
嶽如霜一笑,也沒當回事。
既然住院了,就是病人。
明天去醫院,若是能順利懷上孩兒,就和德那個脾氣,就得到處說,成了醫院的宣傳員,這倒也好。
第二天,嶽如霜去了醫院。
一番檢查,世子的小蝌蚪活性還好,就是和德兩側輸卵管堵塞。
和德這年紀,最好取卵做試管。
嶽如霜將綠竹帶在身邊,親自帶著她,給和德做了取卵,做了試管嬰兒。
和德著急的問:“太子妃,我能有自己的孩兒嗎?”
嶽如霜道:“七成把握。”
其實在24世紀這個技術十分成熟了,嶽如霜不願意把話說得太滿。
眾多和德請來的病人也都被勸回去了。
七天的豐收節一過,就進入了秋收。
嶽如霜先讓許庭去拍了視頻,大片大片的稻子如海浪,看得人賞心悅目。
紫涵找過來道:“太子妃,你在空間幫我租個收割機,我想賺點銀子。”
嶽如霜:“你怎麼跟眾人解釋?”
紫涵:“我需要解釋嗎?誰敢問我就不給他收稻子。”
嶽如霜一抱拳:“在下佩服。”
嶽如霜是真服紫涵這個勁兒。
一點都不藏著掖著,剛認識她那會兒,張嘴閉嘴說自己是穿來的。
嶽如霜覺得自己這一點真是比不上紫涵。
嶽如霜讓她直接去大柳樹村取。
大柳樹村有大家夥幫著收稻子的消息一下就傳了出來,傳得賊邪乎。
“一大片的稻子地,看也看不到頭,睿王妃開著那個東西,所過之處,稻子全部收割了,整整齊齊。”
林澈道。
皇上:“這是真的?”
“那怎麼可能?”
“稻子不割怎麼倒?”
皇上馬上換上大舅的衣服,出宮了。
等他到了大柳樹村,地都收完了。
一眼看不到頭的田裡,隻剩下收割後的茬子了。
全沒了?
每年這個時候,都要全家人乾上好幾天。
村民們正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這事。
大舅急了,馬上又坐著馬車去了大河村。
睿王妃開著高大的收割機,所過之處,都是一排排的稻子。
皇上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麼看,大河村這麼大一片,可能隻要兩天啊。
紫涵坐在高高的收割機上,雙手戴著白手套,看著一點都不累。
皇上……
這到底是什麼?
朕活到今天才知道。
國師緩緩走來。
“皇上,可長見識了?”
皇上怒道:“難道你就見過了?”
“你要是見過了,大錦早就有了。”
“彆在朕麵前裝。”
國師道:“臣弟見過的,不隻這些。”
“就是你那個車,馬三拉的,臣弟告訴你,那叫瑪莎拉蒂。”
皇上白了他一眼。
“不還是馬三拉的?”
國師道:“這些,都是天邊的那邊的東西,不怕告訴皇兄,臣弟去過了。”
國師得意的抬起下巴。
等一顆痣把那個東西研究明白了,就把皇上帶過去,讓他好好看看,然後把他帶回來再也不帶他去。
皇上眯起了眼睛。
“你沒蒙朕?那你說說。”
國師道:“把小西瓜還我。”
花了大價錢買的機器人,還在皇上那兒呢。
皇上……
“給你就給你。”
反正那個家夥也沒什麼用,就是會頂嘴,要不就是取個東西,朕不稀罕,有人伺候朕。
什麼小西瓜,也就是等於一個小公公加一個犟種鸚鵡。
皇上立刻答應了。
國師眯著眼道:“那裡……有很多的汽車,倒是看不見馬車和牛車,太子妃經常用來拍照的那個東西叫手機,人人都有。”
“飛機有專門的機場,可以去任何地方,客棧叫酒店,還有一種在地底下走的車叫地鐵……”
皇上怒道:“地下怎麼走?把土啃肚子裡去嗎?”
皇上十分生氣。
“你吃得了嗎?”
國師微微一笑。
“太子妃嫁進皇家,帶來的,不都是不可思議的東西嗎?”
“你屋裡的上下水,還有空調,不神奇嗎?”
國師微微一笑,不說話了。
皇上……
小時候朕怎麼沒揍你?
皇上在宮外看了一圈兒,心情舒暢,高高興興的回了宮。
不想一回宮,就收到了加急的折子。
漠北又要來人。
皇上……
說來使臣,一直都沒見到人,怎麼還來啊?
皇上有點不耐煩了。
你又不是朕的兒子,來什麼來?
皇上心裡一直想著,國師去了天邊的那邊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個老十一太過聰明,不能太相信。
東宮。
春桃抓著掃院子的大掃帚,滿院子追打著一個人。
那人上身一件煙灰色的小馬夾,裡麵白襯衫,胸前還有兩條金色的細鏈子直飄,
讓人接受不了的是,褲子後麵一片沒了,露著兩片屁股。
春桃拿著大掃把,掃把的把手明顯都光滑了許多,春桃都拿順手了。
“我讓你每次來東宮都光著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