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徭役危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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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滿擠壓著胸膛,腰肢盈於手掌。

這種情況,除非是柳下惠這種男人中的極品,否則是沒人扛得住的。

陳浪微微往後仰,借助月光瞄準了李秀芝的唇,狠狠的親了下去。

又軟又甜。

人間甘霖,不外如是。

正所謂春風雨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不管是陳浪還是李秀芝,都已經壓抑的太久,太久。

這一吻,就像是打開了大壩的閘門,洪水咆哮著衝了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過程大家不喜歡,所以我幫你們跳過】

雲收雨歇後,陳浪光著腚跑去房間,悄悄的拿走了兩床褥子。

辦事兒的時候太過專注,根本沒考慮彆的,現在停下來才意識到,柴房的草垛是真的紮屁股……

鋪上褥子,感覺好多了。

陳浪把李秀芝攬入懷中,感慨道:“秀芝,我覺得我這輩子圓滿了。”

李秀芝的肌膚上,有著未曾退卻的殷紅,眼眸中更是春波流轉,溫柔無限。

她也沒想到,時隔多年的爆發,會來的這麼猛烈。

雖然她一開始是準備把這一晚留到新家的,然而短暫的兩日分彆後,她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思念,什麼計劃、安排,通通見鬼去吧。

當然,除了原本的思念之外,還有一件事兒,也促成了李秀芝今晚的“衝動”。

“二郎,我有幾件事想跟你說。”李秀芝摸著陳浪下巴上的胡渣,小聲的說道。

陳浪抓起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說吧,為夫聽著呢。”

“是不是想給果果添個小弟弟?”

“那咱們可要努力了。”

說完翻身就準備二次征伐。

李秀芝輕輕的推了他一下,嗔道:“討厭,人家跟你說正經的。”

陳浪回到剛才的姿勢,道:“哦,是什麼?”

李秀芝緩緩的籲了口氣:“魚蝦蟹的買賣,咱們做不成了。”

陳浪微微挑眉,道:“預料之中。”

李秀芝愕然:“你早想到了?”

陳浪笑了笑,說道:“從醉仙居研究出魚蝦蟹的全新做法後,我就預料到,他們早晚會加大收購魚蝦蟹的力度。”

“而徐坤這家夥,吃了那麼大一個虧,也肯定憋著勁想要報複回來。”

李秀芝道:“跟你說的差不多,你前天出門沒多久,徐坤就又來到村口收魚蝦蟹,每一斤的價格比我們高三文錢。”

陳浪道:“村裡人吃過一次虧,應該不會馬上改換門庭吧。”

李秀芝道:“剛開始是這樣,可到了第二天,情況就變了。”

“怎麼說?”陳浪問道。

“徭役……”李秀芝摟緊了陳浪的胳膊,“縣衙下來發了告示,今年的徭役秋收後立刻開始,要持續大概一個月。”

“徭役太苦了,村裡的婦人都想給自家男人多攢點錢,這樣到了服徭役的地方,兜裡有錢也不至於太苦。”

“有時候一個銅板,說不定就能保住一條命。”

陳浪點頭:“如此的話,倒是能理解。”

李秀芝道:“這還沒完,告示發布的當天下午,衙門又來人了,向咱們征收賀禮稅。”

這個詞兒把陳浪給搞蒙了,撓著頭想了半天,道:“咱們大燕有這個稅種?”

李秀芝口吻越發苦澀:“差役說,今年是太後七十歲的壽誕,要與民同樂,按照人頭征收三十文的稅。”

陳浪瞪圓了眼睛:“臥槽!”

“宮裡那個死老太婆管這玩意叫做與民同樂?”

李秀芝急忙捂住陳浪的嘴,道:“二郎,小聲些,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如果被人聽了去,會有大災禍。”

陳浪雖然覺得李秀芝有點小題大做,但咋說呢,小心使得萬年船,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聽牆角跟告黑狀的小人。

陳浪分家後,家裡就三口人,按照每人三十文的標準,也就一錢銀子不到,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

但其他家庭條件沒這麼好的村民怎麼辦?

河中村每家每戶的平均人口是六口,最多的能有十二口,這個稅費對他們來說,是不可承受的重量。

意味著他們前段時間摸魚撈蝦的錢,全都得貢獻給宮裡那個死老太婆!

如果再加上徭役……就更可怕了。

這爛世道,當真是不讓普通老百姓快活。

陳浪這邊義憤填膺,忽覺肩頭一涼,低頭看,發現李秀芝哭得是淚流滿麵。

“秀芝,你怎麼哭了?”陳浪驚訝的問道。

李秀芝哭著說道:“二郎,你這個身子骨,去服徭役……我怕呀。”

陳浪扶著額頭,麵色呆滯。

他想起來了,童生是沒有資格免徭役的。

沒有分家之前,老陳家的徭役名額,都是陳二郎頂上的。

那時候的李秀芝,巴不得陳浪死在徭役上。

可現在的李秀芝,想到陳浪要吃徭役的苦,心裡就跟刀割似得疼。

陳浪雖然沒有經曆過徭役,但通過記憶,也知道這玩意簡直就不是人做的事兒。

徭役分為三種,雜役、軍役、力役。

其中力役最為辛苦,像什麼開山修路、開荒墾田,都屬於力役範圍。

雜役則最為輕鬆,類似掃大街、巡邏之類的,都是雜役。

而軍役最危險,要去軍營乾活,如果碰見戰事,還要直接參戰。

對普通老百姓來說,躲避徭役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塞錢。

給了錢的,安排雜役。不給錢的,弄去力役,得罪人的,就去軍役。

如果錢到位,徹底免除徭役也不是不可能。

除了給錢外,另一個免除徭役的方法就是考學。

隻要考上秀才,就能徹底免除徭役。

大燕朝至少有一半兒以上的讀書人,是為了不服徭役才走考學這條路的。

但秀才遠沒有想象中那麼好考。

縣試、府試,就能淘汰掉八成以上的學子,到了院試,剩下的又得淘汰掉三分之二,能最終殺出來的,寥寥無幾。

南河縣這麼多年,秀才人數還不到二十個,可想而知這裡麵的競爭有多麼激烈。

陳二郎能考個童生,就已經耗光了此生所有的運氣。

現在輪到陳浪,更是從來沒動過考學的念頭。

因為古代科舉所要學的東西,跟現代完全是兩碼事。

陳浪現在做一套中考試卷大概率都不及格,更不要說參加古代的考試了。

“那就給錢吧,明天我去縣城打聽打聽,看看免除徭役要多少錢。”陳浪歎了口氣:“合著我這段時間掙的錢,都是給在衙門打白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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