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inf
平常的生活費雖然不多,但幾萬金魂幣,擠一擠,還是有的。
但也就這樣了,拿出這筆錢,他的生活也會過的拮據不少。
不過考慮到和霍雨浩的關係,考慮到唐雅,貝貝還是決定拿出來。
“貝貝。”
唐雅一把抓住了貝貝的手,霍雨浩更是一臉感動。
看著貝貝,眼睛裡都快冒出了淚花。
蘇禦嘴角一抽,有些蛋疼地看著這師兄弟情深的一幕。
貝貝似乎也是感覺不合適,連忙道“雨浩,你該謝的是蘇兄才是。”
“不然,幾十萬金魂幣的巨額醫療費,我們誰也拿不出來的。”
唐雅也是反應過來,道“對,雨浩,你要謝謝蘇禦啊。”
霍雨浩抿了抿唇,就又要說謝謝。
蘇禦連忙抬手打斷。
唐雅這時又湊了上來,笑嘻嘻地道“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為雨浩醫治啊?”
“現在可以嗎?”
蘇禦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找個安靜點的房間,我要仔細看看情況,才好對症下藥。”
“應該的應該的。”
唐雅俏臉上綻放笑顏,連忙拉著蘇禦往屋裡走。
“這是雨浩的房間,你看這裡可以嗎?”
唐雅嬌聲道。
“可以。”
蘇禦隨意地點了點頭。
聞言,唐雅頓時開心的笑了起來。
“雨浩,你好好配合蘇禦,我和你大師兄在外麵等著。”
唐雅向霍雨浩交待了幾句,便拉著貝貝走了出去。
蘇禦隨手一揮,便關上了門。
霍雨浩呆呆地站在那裡,有些怯怯的看著蘇禦。
蘇禦瞥了他一眼,隨口道“把衣服脫了。”
霍雨浩一驚,本能地退後了兩步,神情有些驚恐。
“什……什麼?”
看著他那驚慌的眼神,蘇禦額頭青筋跳動。
“啪!”
蘇禦上前兩步,抬手對著霍雨浩的腦門就是一巴掌,疼的他齜牙咧嘴的。
“你在那裡胡思亂想什麼?”
“你不把衣服脫了,我怎麼替你針灸?”
蘇禦心情跟嗶了狗一樣,這憨憨在想啥呢?
“哦哦~”
霍雨浩這才反應過來,眼神中依舊還是有些幽怨。
真不怪他啊,蘇禦一開口就要人脫衣服,他能不想多嗎?
霍雨浩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脫了,露出瘦小的身軀。
蘇禦瞥了兩眼,道“伱的情況比想象中的還要更嚴重一點,同齡人裡,除了天生的病秧子,沒有比你體魄更差的了。”
“偏偏你還不懂得如何科學的進行修煉。”
“你的身體不僅僅是史萊克學院把你累壞了,你自己平時修煉的時候,也太過極端。”
“你拚命壓榨自己的身體潛力,完全不考慮身體的承受能力。”
“長此以往,豈能不出問題?”
“我說的沒錯吧?”
霍雨浩聞言低下了頭。
的確,周漪確實訓練的太過變態,但霍雨浩平時加練的時候,難道就不極端了?
明明自己根本不太懂,還要拚命練,什麼身體都得被整殘廢啊。
“修煉乃循序漸進之事,不可太過過火,否則會反受其害的。”
“你的心太急躁了。”
蘇禦指著霍雨浩的心,說道。
霍雨浩抿唇不語,但眼神卻變得有些冷厲起來,仿佛有著滔天的仇恨凝聚。
這不是針對蘇禦的,而是針對他的仇人的。
蘇禦的話,勾起了他藏在心裡最深處的恨意。
蘇禦仿若未覺,依舊在說著“而且你體內有著很多舊傷,最早的甚至是六歲時期就累積下來了。”
“看來你小時候,應該經常遭受霸淩。”
“你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啊。”
霍雨浩握著拳頭,眼眶漸漸泛紅。
聽著蘇禦的話語,他幼時的記憶再度被喚醒。
那是深埋在霍雨浩心裡永遠的痛。
這時,蘇禦的聲音暗戳戳地響起,“介意說一說你的事情嗎?”
“我倒是挺想聽的。”
霍雨浩聞言有些茫然地看著蘇禦。
看著蘇禦臉上的淡笑,他猶豫了起來,微紅的眼眶中,恨意流轉。
片刻後,他仿佛做了什麼決定,兩行淚水流了出來。
他有些哽咽地道“我的媽媽是一個貴族家的侍女,我從小跟著媽媽長大,經常遭受到貴族家二少爺的欺淩……”
霍雨浩開始了自己的表演,說的那叫一個慘。
簡直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他一邊流淚,一邊說著,十分能引起旁人的共鳴。
“媽媽的身體本來就不好,又因為照顧我被人毆打,在我八歲那年,媽媽堅持不住,臥病在床。”
“兩年之後,便離開了我。”
“都是他,都是他害了媽媽,是那家貴族迫害了我媽媽。”
“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替媽媽報仇,我要斷了他們這一脈的傳承。”
霍雨浩聲音乾澀,恨意滔天。
他的眼神堅定而又偏激,仇恨早已經在心裡根深蒂固。
蘇禦忍不住咂巴咂巴嘴。
就霍雨浩這麼濃鬱的仇恨,原著裡最後竟然選擇了原諒。
不得不說,屬實是有點離譜啊。
說實話,原著最後霍雨浩的操作,差點讓蘇禦看出腦血栓來。
如今霍雨浩這情緒,才是身為正常人該有的嘛。
殺母迫害之仇,即便是趕儘殺絕都不過分。
殺母之仇都不報,還有何麵目立於天地之間?
蘇禦星眸微掃,問道“介意說說你和你母親是哪家貴族的下人嗎?”
霍雨浩沒有說話。
顯然還是有所顧慮。
蘇禦笑吟吟地道“不說也罷,開始治療吧。”
“躺到床上去。”
霍雨浩心情複雜的躺到了床上,一言不發。
蘇禦目光閃爍,取出了針盒。
他自然不會閒著無聊想聽霍雨浩賣慘,而是情緒波動大的時候,更容易被趁虛而入。
第一次使用度神訣,蘇禦主打一個穩字。
替銀針消完毒後,蘇禦開始施針。
蘇禦的醫術也是宗師水準,不說什麼生死人肉白骨,但絕對算得上爐火純青。
尤其是蘇禦得到的太乙神針,更是能化腐朽為神奇,端得是神妙無比。
也就是蘇禦一直以來都派不上用場。
需要他治的古月娜他根本治不好,困擾古月娜的修羅神力毀滅神力,壓根不是一點醫術可以應對的。
古月娜的傷勢,需要的是極罕見的天材地寶,才能奏效,就連仙草級彆的,對古月娜效果都不大。
而其他他認識的人,又基本不會受傷。
是以,得到醫術這麼久以來,霍雨浩還是第一個體驗的人。
也算是蘇禦手下第一隻小白鼠了。
蘇禦在施針的時候,使用了一些特彆的手法。
一直緊張忐忑的霍雨浩,漸漸放下了戒備,陷入到一種似睡非睡的狀態。
這時,蘇禦一邊行針,手中也開始流轉起一些莫名晦澀的光芒。
……
……
約莫半個小時後,蘇禦收起了銀針,霍雨浩也是隨之醒轉過來。
不知為何,這時霍雨浩看著蘇禦的眼神親近了不少。
霍雨浩心中有一種感覺,隻覺得此時的蘇禦非常親切。
就像是失散多年的親人一樣。
非要說這種感覺具體是什麼樣的。
霍雨浩隻覺得跟當年霍雲兒給他的感覺差不多。
如果說霍雲兒是母親,那此刻蘇禦給他的感覺就像是父親一樣。
蘇禦像是一團光,散發著光和熱,對他而言,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
“爸……蘇禦,謝謝你。”
霍雨浩本能般開口,但又快速反應了過來,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蘇禦嘴角一抽,但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拍了拍霍雨浩的肩膀。
“去開門吧,他們恐怕都已經等急了。”
蘇禦說道。
霍雨浩點了點頭,上前打開了房門。
聽到開門聲,唐雅和貝貝立馬走了過來。
“雨浩,你感覺怎麼樣?”
唐雅連忙問道。
霍雨浩笑了笑,道“感覺舒服多了,有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感覺。”
“仿佛身上有什麼枷鎖被祛除了一般。”
“這麼神奇的嗎?”
唐雅美眸大亮,連忙往裡麵看去。
這時,蘇禦拿著兩張紙走了出來。
“我開了一些藥,一張是內服的,另一張是藥浴的。”
“他的情況還是有些嚴重的,需要內外同治才能有更好的效果。”
“內服的藥,早晚各一服,三碗水煎成一碗,飯後服用。”
“藥浴兩天一次,建議晚上浸泡。”
“我開了半個月的藥,半個月後,看情況再進行更改。”
“按照目前的狀態,大概三個月時間,他的內傷就能養的七七八八。”
“完全恢複,大概需要一年。”
“不過要注意一點,這頭三個月內,他不能再進行任何訓練,當然,冥想可以。”
蘇禦將手中的紙遞給了貝貝,貝貝連忙接過。
“真是麻煩你了,蘇兄。”
貝貝很是感激地道。
蘇禦擺了擺手,道“無妨。”
唐雅嘻嘻一笑,終於得到好消息的她,心情大好。
她蹦上前,一把將蘇禦的胳膊抱在了懷裡,蹭啊蹭的。
蘇禦都能感受到那股奇妙的柔軟觸感。
“嘻嘻,蘇禦,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真是太謝謝你了。”
唐雅像是沒有感覺到半點不妥,把蘇禦的胳膊抱得緊緊的,不停地在懷裡蹭來蹭去。
蘇禦一頭的黑線。
這個唐雅,她就真的一點顧忌都沒有的嗎?
在自己男朋友的麵前,抱著彆的男人的手,蹭來蹭去。
你不怕貝貝原地爆炸?
知道你高興,但也沒必要高興成這樣吧?
唐雅這性格,說的好聽點叫天真爛漫,沒心沒肺。
說的難聽點就是沒有一點情商,沒有腦子。
原著裡的唐雅,就不是很討喜的角色。
她人倒是不壞,但情商真的太低了。
原著霍雨浩說自己媽媽死了,是個孤兒,唐雅竟然說太好了。
這回答,簡直炸裂。
蘇禦用力地將手從唐雅懷裡抽了出來,她抱得很緊,跟抱著抱枕似的。
蘇禦對唐雅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不討厭,也說不上喜歡。
何況唐雅還是有男朋友的人,他還不至於占彆人女朋友的便宜。
抽空看了貝貝一眼,果然貝貝臉都黑了。
搭上唐雅這樣性格的女朋友,也不知道是該說貝貝好運還是倒黴了。
起碼換成他是貝貝,早就破防了。
隻能說貝貝養氣功夫不錯,這都能忍。
當然,說不定貝貝也是早就習慣唐雅的性格了,已經有抵抗力了。
蘇禦也懶得管這些有的沒的,直接提出了告辭。
“蘇兄,時間不早了,不如留下吃個便飯吧。”
貝貝雖然臉黑,但也知道不關蘇禦的事。
蘇禦能主動抽開手,他反而高看了蘇禦一眼。
不占女人便宜,是個君子。
“是啊,天都黑了,一起吃個飯吧,難得雨浩終於有救了,一起慶祝慶祝嘛。”
“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唐雅又湊了上來,看起來活力十足。
“不醉不歸?”
蘇禦嘴角抽了抽,他還真怕唐雅喝多了,撲到他懷裡來。
彆人他不擔心,但唐雅這跳脫的性格,說不定真乾的出來。
他不喜歡和有夫之婦拉拉扯扯,好色也是有限度的。
之前損蔡媚兒仙琳兒她們,那隻是為了替張樂萱出氣,不過是調侃而已。
真要乾那是不可能的。
單身美女多的是,沒必要做這種不道德的事情。
更何況,貝貝也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人,真沒那必要。
“不必了,我女朋友還在等我回去,改日再約吧。”
蘇禦說了句托辭。
聞言,貝貝也不再堅持,道“那便改日再約,蘇兄,我送你。”
蘇禦點點頭。
走出屋子,天色已經變得昏暗。
離開宅院,蘇禦朝著酒店趕去。
今日初試了試度神訣,倒的確是很有效果。
這麼看來,倒是可以給馬小桃安排上了。
“萱姐想要馬小桃當助力,那我就給她安排這個助力。”
蘇禦暗暗想著,一邊加快了腳步,很快就回到了酒店。
套房內,夢紅塵趴在茶幾上,單手托腮,百無聊賴。
王冬兒也是躺在沙發上,輕輕晃悠著雪白玉足,滿臉的無趣。
沒有蘇禦的日子,總是這般無聊。
雖是兩人,但她們表示根本和對方玩不到一起去。
突然,蘇禦推開了房門,聽到聲響的兩女,神色一喜,幾乎是同時站了起來。
(本章完)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