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回來的時候,這些人都已經被請走了,所以眾人都說他錯過了一場好戲。
錯過就錯過吧!不然這場戲的主演,可就是他了。
要是這樣,那還是算了吧!他可不想再做剩王八,頭戴綠帽子還給彆人養兒子。
“嗬嗬,那顧瀾豔福不淺啊!嬌妻美妾,估計美壞了吧!”他笑嗬嗬的說道。
眾人不禁笑了,“這等齊人之福,也要看你是什麼條件了。就顧瀾那個條件還想左擁右抱,隻怕不是什麼福氣哦!”
妻妾成群,那得是有身家的人才能做的事。你一個窮苦百姓,幾乎是靠著舉債才進入學院學習,還想學人搞嬌妻美妾,簡直是不知死活。
眾人笑了一陣,然後臨教通知試煉開始,於是大家就一股腦衝進萬森山去完成任務,把顧瀾他們的桃色新聞扔到腦後。
這次考核任務很重,他們丹院的人要在三天之內,找到六個丹方所需要的全部靈草。
這些方子都不儘相同,而且那些靈藥的品種繁多,生活的區域也不同。而不同的區域,還會聚集不同的獸群。所以這任務真的不輕。
但江衡並沒有什麼壓力。他的手鐲空間裡,有其中百分之八十的靈草。他儘可以先找自己沒有的種類,待時間來不及的時候,就拿自己有的作為補充。
不過他還是想儘可能靠自己完成任務。
三天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江衡找到了六十四種靈草,還打死十一隻跟靈草互生的靈獸,其中包括一隻二級靈獸。
但即使如此,他也沒有找齊所有靈草,還差四種。
雖然這四種裡麵他自己還有兩種可做補充,但他決定就這樣,不作弊了。
自己已經相當努力了還是沒有完成,他不信其他人會比他做得更好。
等到了彙合點,果然大部分人都相當狼狽,甚至有人還負了傷。
“嗚嗚嗚!我才找到二十種靈草,連一半也不夠!”
“誰說不是呢?”旁邊的人歎道:“我也還差十九種。”
“你不錯了,我差二十六種。”
現場一片哀鴻遍野。
“江衡,你找到多少種?”同班的葉烽問道。
他心想江衡在臨出發之前遭受了如此重大的打擊,隻怕沒什麼心情去找靈草吧。不然為什麼大家都說話,唯獨他一言不發?
江衡淡淡一笑,“也還好,雖然說沒有找齊,但也差得不多。”
“真的嗎?”葉烽不信。他們可是組團了的,還是沒有人能找齊所有的靈草。你就是一個人,又怎麼可能呢?
“江衡江少爺,你不是故意逗我們的吧?這次的試煉任務這麼難,我看這次能完成任務的,一百個裡麵也沒有一個。”葉烽嘴角帶著幾分嘲諷。
“你平常裡也不算用功,那些丹方裡的靈草長什麼樣我估計你都不大認得,竟然跟我們說差不多都采到了,搞笑吧!哈哈哈哈!”他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確實好笑啊!這位江大少除了有個好家世,彆的一無所有。
嗬嗬,就算你老祖宗是金丹修士又怎麼樣!修煉之人斷情絕愛,對於後代並不如何看重。他親爹失蹤,親娘也沒有,其實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孤兒罷了。
如今,就連一直苦追不已的女人也跑了,還是以這種幾乎昭告天下的方式告訴大家她的背叛。這家夥,頭上綠的都要長出草來了吧。
葉烽得意地笑著,一旁的人也都哈哈大笑起來。
江衡吃癟,他們都是樂見其成的。雖然說江衡人不錯,總是很和氣,又常請他們吃吃喝喝。但這也不耽誤他們看不起他,尤其是在韓靜月身上,簡直把男人的臉都丟完了噻!
江衡也不鬨。這些人如今是同窗,但也就是這幾年。幾年之後,大家各有各的去處,又不用永遠在一起。
好與歹,又有什麼重要?
試煉的結果,當場就可以得到驗證!臨教回來之後,就讓眾人依次上來展示他們的所得。
“錢貴,應采五十七種,采得三十二種,丙等!”
“郭和,應采六十一種,采得四十七種,乙等!”
“張彩英,應采五十三種,采得三十九種,丙級上!”
“……”
“葉烽,應采六十二種,采得三十一種,丙等。”
“江衡,應采六十八種……”
這話一出,眾人不禁低聲吵吵起來,“哇,這小子更慘,比大家都多!”
“就是,隻怕他連一半也采不到吧!”
一邊低聲蛐蛐,一邊聽臨教說話,結果,“采得六十四種。”
臨教也被江衡的收獲震驚了一下,又確認了一遍之後,才滿意的道:“確實是六十四種,甲等上!”
此話一出,眾人皆嘩然。葉烽第一個發難,“稟教員,我懷疑江衡作弊!”
臨教瞅了葉烽一眼,“你這般說,可是有什麼證據?”
葉烽噎了一下,“沒有,隻是我們大家都差這麼多,他怎麼可能采到這麼些?一定是他提前準備的。”
臨教眼神一冷,“江衡,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江衡笑了起來,“稟教員,既然是葉烽說我作弊,那是不是應該他拿出證據來。總不能隨便一個莫須有,就能定一個人的罪吧?”
說罷,江衡笑著看向葉烽,“你還是把你的證據拿出來吧,不然我就要告你一個誹謗!而且誤導教員,試圖讓教員的名聲受損。”
“葉烽,你可知罪?”江衡冷颼颼地問道。
“胡說,我沒有!你這成績跟你平常相差太多,還不許人懷疑了啊?”葉烽色厲內荏地叫道:“我估計,你隻怕連這些靈草都認不全。誰不知道你是為了韓靜月才進的丹藥!”
“嗬嗬!你管我為什麼進得丹院!”江衡眉頭一挑,你就不許我後麵愛上煉丹之術,日以繼夜地研修苦讀麼?說起來,我家裡這方麵的儲備還是有的。”
“哼,仗著祖先遺澤有什麼了不起?”葉烽怒道。
“嗬嗬,祖宗遺澤?那也得我自己肯學肯看,它才能進入我的腦子裡,總不能是用醍醐大法灌頂進來的吧?”江衡冷笑道。
“好了,這些題外話就不說了,下一位。”臨教沉聲喝斷兩人的爭執,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