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武殿的底蘊?”
楚風眠目光一凝。
這一個山穀之中陣法,顯然便是一位真正的主宰強者所出手留下的,而現在武殿,竟然是可以將此地據為己有,作為武殿的寶庫。
這便是武殿的底蘊。
紀元會的七殿,其實背後都是有著主宰的影子,更應該說,若是沒有主宰強者在後麵支撐,這紀元會的七殿,都是沒有資格度過一次次的天地破滅大劫。
經曆無數次的紀元更迭,都可以存活至今。
武殿,據說是跟曾經的一個紀元,武之紀元,有著關係,而從這陣法的痕跡上,楚風眠同樣是感覺到了武之紀元的力量。
布置這陣法的主宰,便是來自於一位武之紀元的武者,跟武殿的來曆,不謀而合,這位主宰的身份,幾乎不需要楚風眠去猜測,便是可以確定,這正是隱藏在武殿背後的那位主宰。
主宰強者,近乎不死不可滅,就算是天地虛無破滅大劫,紀元更迭,都無法轟殺一位主宰,因此,這武之紀元,雖然是距離如今的仙帝紀元,已經是經曆了數個紀元的時間。
但是這位主宰,還極有可能,依然還活著,起碼楚風眠可以觀察到,這山穀之中的陣法,正是這一個紀元之中,布置出來的,那位主宰,極有可能還活著。
“在紀元會之中,果然還存在著依然活著的主宰。”
楚風眠看到這一切,默念了一聲。
紀元會身為三紀元勢力之一,底蘊及其深厚,自然遠遠不是楚風眠所看到的這麼簡單。
楚風眠這一次,也沒有敢直接跟紀元會撕破臉,徹底的與紀元會為敵,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
現在隨著楚風眠實力的提升,這紀元會的神秘麵紗,終於也是要被楚風眠一點點的揭開了。
不過就算是知曉這武殿的背後,存在這一位活著的主宰強者,楚風眠現在倒是也並不擔心,主宰強者,跟紀元武道,似乎是天敵一般的存在。
按照正常的紀元運轉,每一次紀元更迭,天地破滅大劫,便是應該毀滅一切的生靈。
上一個紀元之中的一切,都會被徹底抹除,而之後便是就會誕生出一個新的紀元,如此輪回。
在極為古老的紀元,似乎都是如此,直到主宰強者的出現。
主宰強者,有著可以度過天地破滅大劫的能力,可以將上一個武道,帶到下一個紀元之中去。
而這一切,便是打破了紀元輪回的規則,隨著誕生出的主宰強者越來越多,現在更是存在這像是紀元會這般的紀元勢力。
因此這主宰強者,可就是紀元天道的天敵,在一個紀元天道威力正盛之際,主宰強者是不能露麵的,一旦是主宰強者露麵,當即是會被天道出手所誅殺,這便是被稱之為天誅。
除非是到了一個紀元的末期,天道的力量虛弱,這些主宰強者,才可以紛紛現世,現在這仙帝紀元,天道的力量依然是維持在巔峰,自然是沒有主宰強者敢現身。
所以楚風眠也不懼怕,那位主宰強者出手對付他,畢竟以現在楚風眠的實力,麵對主宰強者,雖然遠遠無法與對方一戰,但是對方也並非是輕易可以捏死他。
一旦是全力出手,必然會引動天誅,沒有一位主宰,敢去對抗天道的力量。
因此主宰強者,對於楚風眠而言,倒不是一個威脅,不過這些主宰強者雖然無法親自出手,但是他們留下的手段,卻也無比厲害,對於許多九階仙帝,都是有著極大的威脅。
就像是眼前這山穀之中的陣法。
這山穀之中的陣法,威力若是完全爆發,隻怕是一位化道之境的九階仙帝步入其中,都難以全身而退,甚至是有可能,隕落在其中。
畢竟這陣法,乃是一位主宰強者親手布置出的。
而主宰之力,卻是一種及其霸道的力量,唯有主宰之力,才可以與主宰之力抗衡,這一點楚風眠都是深有體會過。
因此這陣法雖然是死物,但是一旦爆發,一位化道之境的九階仙帝陷入其中,都可能隕落在其中,就算是想要脫困而出,也必定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而至於化道之境下的九階仙帝,就算是武天長老,劍殿之主等人,一旦是陷入到了這陣法圍攻之下,便是根本不可能有著任何一線逃脫的機會。
除非他們跟楚風眠一般,擁有這主宰之兵,才可能以主宰之力,去跟主宰之力對抗。
這陣法對於楚風眠而言,到沒有太大的威脅,畢竟楚風眠掌握戮血魔劍,他以戮血魔劍,可以輕易打破這位主宰留下的陣法,脫困而出。
所以楚風眠隻是看了一眼這陣法,他便是大搖大擺的步入到了山穀之中,而這一切被那武殿之主看到,都是更加意外,更是猜不透,楚風眠到底是有著什麼底氣。
二人一前一後,步入到了山穀之中,都未開口,一直是進入到了山穀的深處。
在這山穀深處,有著一座石門,這石門的材質,乃是楚風眠從未見過的一種材質,但是這石門卻是堅硬無比。
楚風眠感覺的到,他縱然是全力出手,都未必可以撼動這石門,而且這石門,更是有著隔絕靈識的能力。
楚風眠的靈識,都無法探察到這石門的背後,究竟是存在這什麼。
隻是在這石門之上,隱隱約約散發出的太初之力,可以證明,這石門,卻是至少經曆過一次天地破滅大劫之物,至少也是一件紀元至寶。
而在這石門上方,楚風眠也是敏銳的感覺到了,一名武者的氣息,這名武者的氣息,雖然隱藏極深,可,依然瞞不過楚風眠的靈識。
“一位化道之境的九階仙帝?”
楚風眠目光都是看向天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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