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眠心中不由的想到。
反正他這一次,趁著所有的神通紀元武者,都在平台之上,參加儀式,不在這一片宮殿之中,楚風眠正好是可以大肆洗劫一番。
神通宗之中,可是擁有這神通紀元中的無數至寶,像是在太初之地中留下的那些宗門遺跡。
都不過隻是神通紀元的二流勢力,三流勢力的宗門遺跡,像是神通紀元之中,真正有些價值的寶物,現在早就是都被這些神通紀元武者,帶到了神通宗之中來了。
再加上這些神通紀元武者,之前也是獵殺了不少三紀元勢力的武者,將他們身上這一次從太初之地中得到的紀元至寶,全部掠奪過來了。
如今這些神通紀元武者身上,一個個可都是富得流油,楚風眠單單是收取那一座宮殿,他就得到了上百件紀元至寶,更何況在場這麼多的宮殿,足足有著接近上百座宮殿。
若是可以全部洗劫一番,這一次楚風眠的收獲,將會更大。
反正洗劫一個也是會暴露楚風眠,索性現在直接將這裡的宮殿,全部洗劫了。
反正看起來那平台之上的儀式,似乎不是短時間內可以結束的,現在楚風眠有著時間。
說做就做。
楚風眠也是毫不猶豫,頓時他的身形,便是衝著旁邊的一座宮殿衝了進去。
這些神通紀元武者的宮殿,絕大部分都是沒有這任何的禁製陣法,因為在這神通宗之中,幾乎是不需要擔心有人潛入其中是偷竊,掠奪的。
畢竟這神通宗,乃是一個無比封閉的環境,就在一處獨立的世界之中,外人根本無法進入其中。
這一點,給了楚風眠一個大肆掠奪的好機會,若是這些宮殿之上,存在這禁製陣法,楚風眠是絕對無法潛入其中的。
畢竟不管是楚風眠選擇以哪一種方式破陣,這些宮殿的主人,既然就在這神通宗之中,便是都可以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倒時候必定會趕回來,將楚風眠抓住。
但是現在這些宮殿之上,都不存在任何的禁製陣法,楚風眠進入其中,這宮殿的主人,根本無法察覺,楚風眠肆意掠奪,他進入到了一座宮殿之中,便是直接出手,將其中的一切東西全部掠奪一空。
網
管這些東西有用沒有用。
楚風眠一股腦的全部收入到了空戒之中。
等離開了這神通宗之中,在好好清點。
楚風眠的速度極快,幾個呼吸的時間,他便是就將數座宮殿,全部洗劫一空。
楚風眠在這山峰之上,穿梭在一座座宮殿之中,他所過的每一座宮殿,都會變得空無一物,其中的一切都會被楚風眠所洗劫。
在這些神通紀元武者的宮殿之中,隻有很小的一部分,沒有落入楚風眠的魔掌。
那些宮殿,便是上麵存在這禁製陣法的宮殿。
雖然在楚風眠的眼中,這些禁製陣法,一樣是不堪一擊,他若是想要強行破陣,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足以做到。
不過這些禁製陣法的主人,可就在這神通宗之中,楚風眠一旦出手破陣,必定會打草驚蛇,所以楚風眠也是極為小心謹慎。
繞過了所有存在這禁製陣法的宮殿,隻是將那些毫無防備的宮殿,全部洗劫一空。
而就在楚風眠大肆洗劫宮殿之際。
那些神通紀元武者,還依然不知情。
他們所有人,都是聚集在了平台之上,在舉行著儀式,而這儀式,便是祭祀儀式,祭祀時間長河的儀式,更應該說,是在祭祀兩大時間至寶的意識。
這些神通紀元武者,可以從時間長河之中一直活下來。
從神通紀元之中,一直存活至今,他們賴以生存的,正是這兩大時間至寶的力量,才可以對抗時間長河中的力量,保護他們。
而這兩大時間至寶的力量,也是有限的,為了維持這兩大時間至寶的力量,則必須是要一定的手段,這種手段,便是獻祭。
獻祭強者的血肉,來為兩大時間至寶,恢複力量所用。
這便是這個儀式的根本。
也是為何這些神通紀元武者,如此需要大量強者血肉的目的。
武獄站在平台最上方,他單膝跪地,口中喃喃自語這,在他的手心之中,都是捧著一大團的血氣,這些血氣,正是那些隕落在黑暗天之中的界王,神子身上的血肉。
他們被圍殺也隕落,而身上的血肉,則都被這些神通紀元武者全部收集了起來,凝聚成了這一大團血氣。
隨著武獄的喃喃自語,在這平台最上方,都是浮現出了一道裂痕,在這裂痕之中,蘊含著一股強橫之際,碾壓一切的力量。
“這其中,就是兩大時間至寶?”
天衍界王,至天神子,萬道聖子三人,都是在一旁,看著這儀式的過程,他們的目光凝重,死死的盯著那一道裂痕的方向,目光如炬,似乎是想要看穿這裂痕中的景象。
不過任由他們如何看穿,這一切,都是一片迷霧。
而在他們身邊,數名神通紀元武者,也是在盯著天衍界王三人,隻要他們有著任何的舉動,都會即可出售,雙方雖然是合作關係。
但是本質上,卻是水火不容。
這些神通紀元武者,需要強者的血肉。
而這天衍界王三人的真正目的,卻是為了兩大時間至寶而來,這兩大時間至寶,是這些神通紀元武者,最為珍視之物,絕不會甘願送給他人。
這平台之上的氣氛,反而是有些怪異。
而另一邊。
楚風眠已經是將所有的宮殿,都給洗劫一空了。
沒有被楚風眠洗劫的宮殿,都是其中布置這禁製陣法,讓楚風眠無從下手的宮殿,為了保險起見,楚風眠還不想要打草驚蛇。
“看看那邊的儀式去。”
在洗劫結束後,楚風眠的身形,便是悄然之間,向著平台的方向飛去。
“恩?那一道裂痕?”
楚風眠第一眼,就看到了在這平台上方,出現的一道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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