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道之主。”
巫聖祖沉默了一會,才緩緩的開口道。
“劍道之主被萬界盯上的原因,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據我了解,應該是劍道之主,曾經的到了一個東西,因為那個東西,才會被萬界盯上。”
“因為一個東西?什麼東西?”
楚風眠急忙追問道。
“不知道,那個東西究竟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能夠讓萬界都如此瘋狂,劍道之主得到的那個東西,非同小可,甚至是足以對萬界,都有著極大的威脅,才會讓萬界不惜一切代價,圍殺劍道之主。”
“曾經圍殺劍道之主的,一共可是足足十一位九階仙帝,可是卻是有四位,都是隕落在了劍道之主的手中,萬界也是付出的極大的代價。”
巫聖祖緩緩的開口道。
“圍殺師尊的,竟然有足足十一位九階仙帝?甚至是其中的四位,都是被師尊所斬殺了?”
楚風眠聽到巫聖祖的話,心中都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他都不曾知道這些。
楚風眠隻知道,出手圍殺劍道之主的,便是有七大宗門背後的七位神皇,卻沒有想到,並不止他們七人,而是足足有著十一位九階仙帝,聯手圍殺劍道之主。
而這一次圍殺,劍道之主竟然也是反殺了其中四位,要知道這種斬殺,可不止是斬殺了肉身那麼簡單,而是直接將四位九階仙帝的本體都給毀滅斬殺。
在麵對足足十一位九階仙帝的圍殺之下,劍道之主都可以就將其四位斬殺,這種實力,的確恐怖。
這件事楚風眠從調查的情報上,都是完全沒有發現的,看來也應該是萬界那邊,故意隱瞞了下來。
至於巫聖祖這樣的人物,才知道當初圍殺劍道之主一戰的真相。
“劍道之主,的確是主宰之下的第一人,他當初的實力,隻怕已經是超越了我,隻可惜,他還是被萬界盯上了。”
巫聖祖都是歎息了一聲,在他的語氣之中,都有些惋惜。
劍道之主,幾乎是最有希望,衝擊主宰的劍修了。
甚至是在那一個時代,無數仙帝天尊強者的心中,劍道之主衝擊主宰境界,已經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了。
《吞噬星空之簽到成神》
以至於劍道之主,還是九階仙帝的境界,卻是已經被稱為劍道之主,可是劍道之主,最終還是死在了萬界的手中。
劍道之主之後,更是不知道多久,才有可能會有著下一位衝擊主宰的劍修強者出現了。
現在的天劍神皇,說起來似乎也是主宰之下的最強仙帝之一,但是從上一次天劍神皇出手,麵對三大聖域的四位九階仙帝來看,天劍神皇的實力,還遠遠沒有達到曾經劍道之主的層次。
“你隻所以被萬界盯上,其實也還是因為,劍道之主得到的那個東西,並沒有被萬界所找到。”
巫聖祖突然話鋒一轉,看向楚風眠開口道。
“在劍道之主隕落之後,萬界也是瘋狂的追殺劍道之主曾經的那些弟子,仆人,可是那個東西,卻是一直沒有被萬界所找到,以至於現在的萬界,也是一直在尋找著跟劍道之主有所聯係的人。”
“一切跟劍道之主有聯係的人,都被列入到了萬界的殺戮榜之中,所以你被萬界盯上,也不奇怪。”
“那個東西,沒有被萬界找到?”
楚風眠目光一凝。
雖然就連巫聖祖,都不知道劍道之主,究竟是得到了一件什麼東西,可是以萬界的反應來看,那件東西,非同小可,足以威脅到萬界的統治,才會令萬界如此瘋狂,足足是動用了十一位九階仙帝,來圍殺劍道之主。
十一位九階仙帝。
這也幾乎是萬界可以動用的全部力量了。
雖然萬界最後的成功了,劍道之主是隕落在了萬界的圍殺之下,但是萬界一方,也是付出了足足四位九階仙帝隕落的代價。
這種代價,對於萬界,都是傷筋動骨的打擊。
而那個東西,既然是沒有被萬界找到,那應該依然是存在在這個世間的一個角落之中,被劍道之主故意隱藏了起來。
想到這裡,楚風眠突然想到了,劍道之主交給墨宏的玉盒,那個玉盒,是劍道之主特意讓墨宏,準備來轉交給楚風眠的。
劍道之主早在萬年之前,就知道了楚風眠會重生歸來的事。
楚風眠重生歸來,二世為人,跟劍道之主,也脫不開關係。
那個玉盒,被墨宏丟入到了九幽世界的九幽之海中的玉盒,才是解開這一切秘密的鑰匙,極有可能劍道之主得到的那個東西,也跟這玉盒,有所聯係……
“我所知道的,隻有這麼多了。”
巫聖祖看向楚風眠開口道。
在劍道之主崛起的時代,巫聖祖已經是閉關沉睡了。
當然巫聖祖名義上是沉睡,卻是一直清醒著,隻是肉身被封存起來,無法行動,但是憑借這巫族的勢力,巫族的情報網,他對於外界發生的事,卻也是了如指掌。
但是也就僅此而已了。
巫聖祖的回答,雖然不能夠完全令楚風眠滿意,卻是也令楚風眠心中的迷霧,減少了不少。
楚風眠又思考了一下,便是問出了他的第二個問題。
“萬界,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組織,紀元會,聖堂,又跟萬界,是怎麼樣的關係?”
萬界,紀元會,聖堂。
這三方勢力,似乎都是隱藏在暗處的勢力,卻是都意想不到的龐大,萬界號稱是統禦諸天萬界的幕後黑手,勢力恐怖到了極點。
楚風眠所可以看到的萬界,隻是萬界中的冰山一角,卻是已經令楚風眠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萬界的恐怖之處了。
而聖堂,紀元會,這兩方勢力,比起萬界要低調的多。
但是楚風眠卻也可以感覺到,這兩方勢力的隱藏極深。
尤其是聖堂。
聖堂要比起紀元會,還要低調的多,而且不像是紀元會那般,有著明確的目的,看起來像是一個無比鬆散的組織。
楚風眠本也以為這聖堂,隻是一個鬆散不起眼的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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