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旁邊的王座上的東河宗主,卻是臉色無比陰沉,一言不發,不知道是在想這什麼。
“宗主,你居然回來了?”
突然從大殿之外,傳來了一道震驚的聲音,兩名老者,步入到了這大殿之中。
這兩位老者,都是仙尊層次的武者,乃是現在東河宗的兩位太上長老。
其實按照東河宗的規矩,其實必須要實力達到法則仙尊的層次,才有資格太上長老之位。
但是自從萬年前,軍隊開始對於宗門一方的打壓,導致四位太上長老全部隕落之後,東河宗無人,這兩位仙尊,才破例成為了太上長老,管理東河宗的諸多事宜。
這兩名東河宗的太上長老,大搖大擺的走入到了大殿之中,對於那東河宗主,也沒有絲毫的尊敬,盛氣淩人,隻是他們二人的眼神之中,似乎是有些驚訝。
“恩?”
這兩名東河宗太上長老,踏入到大殿之中,卻是突然看到了坐在王座上的楚風眠,有些驚訝的說道。
“這位是誰?怎敢坐我東河宗的王座?”
“這位是我們東河宗的貴客,一位曾經三羅宗的前輩,現在出山,擔任我東河宗的大供奉。”
“我這一次回來,召集你們過來,也是為了宣布這件事。”
東河宗主淡然的開口道。
這個大供奉的身份,自然是屬於楚風眠給你東河宗主在路上,商議的一個結果。
楚風眠現在需要一個天劍領的清白身份。
雖然說現在東河宗,跟天劍領的皇室,有所聯係,可是一個身份想要弄到,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隻有楚風眠加入到東河宗之中,才好可以讓他為楚風眠來弄到一個身份。
當然東河宗主此舉,其實也是想要拉攏楚風眠。
現在天劍領的宗門,處境都不好過,可以有著一位天尊層次的強者加入,絕對是一股極大的力量,可以震懾住各方,不敢對東河宗輕易出手。
可以說這算是一個交易。
東河宗這邊,負責來為楚風眠提供一個身份,而楚風眠則要成為東河宗的大供奉,去幫助東河宗,解決一些麻煩。
楚風眠也是答應了下來。
反正這一個大供奉的身份,本來也就是個虛位,一般的事,也不需要楚風眠出手。
他在這天劍領之中,就連一位熟悉的人都沒有,不管去哪裡,還是打探情報,都極為不易,倒不如索性加入到了這東河宗之中,他還可以借助東河宗的力量。
所以這也就令東河宗內,突然多出來了這樣一位大供奉。
聽到東河宗主的話,那兩名東河宗太上長老的目光中都是露出了驚訝之色,不止是他們,就連周圍的許多東河宗弟子,也是一樣的驚訝。
東河宗的大供奉之位,可是地位極高,按照地位而言,幾乎跟宗主可以平起平坐,要比起太上長老,還要高上一重。
一般曆來隻有一些宗門老祖,才有資格擔任這大供奉之位。
“大供奉?”
“我們東河宗,居然來了一位大供奉?”
“三羅宗的前輩?”
“三羅宗,不是早就消失了嗎?哪裡來的三羅宗的前輩?”
一些東河宗的弟子,都是竊竊私語道。
三羅宗這個名字,的確是很久沒有聽到了,據說萬年前,三羅宗就完全消失了。
不少弟子的目光,都是好奇的看向楚風眠,不過他們卻是不敢絲毫不敬,東河宗主,在東河宗的威嚴極高,門下弟子,都不敢去反駁他的話。
隻有那兩名東河宗太上長老,聽到這話,目光閃爍,冷聲說道。
“大供奉?我們東河宗的大供奉之位,隻有宗門老祖,才有資格擔任,而且必須要我們太上長老,一起同意,才可以任命,宗主您要此人擔任大供奉之位,可也沒有問過我們。”
“而且三羅宗,不是早就消失了?這不知道這位三羅宗的前輩,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那兩名東河宗太上長老話鋒一轉,居然是開始懷疑其楚風眠的身份來。
“依老朽來看,大供奉之位,不可如此草率,要是隨便讓一個身份不明的人,成為我們東河宗的大供奉,也容易讓其他宗門,看了笑話。”
其中一名東河宗太上長老冷笑連連的說道。
“這件事,就算了吧,宗主還有何事要說,如果無事,我們就要離開了。”
說完,這兩名東河宗太上長老,就準備要直接離開,絲毫不在理會那東河宗主。
這兩位東河宗太上長老,麵對東河宗主,居然是這樣一副態度。
楚風眠看在心中,也明白為何現在東河宗處境如此艱難了,整個東河宗,可以說是以內憂外患來形容,不止是外部威脅,內部也是一片混亂。
看著那兩名東河宗太上長老居然打算直接拂袖而去,東河宗主的眼神中也露出幾分陰狠之色,怒聲道。
“放肆!”
“東河宗的一切,都由我來掌管,難道你們打算背叛宗門?”
東河宗主的眼神之中都是浮現出幾分殺機來。
但是那兩名東河宗太上長老,卻是絲毫不懼,更是陰冷的開口道。
“宗主說的這是什麼話。”
“我們隻是在勸宗主,不要做傻事,現在東河宗的處境,宗主比起我們,更加明白,在繼續跟太宰大人對抗下去,東河宗,都要毀滅。”
“這位大供奉,雖然不知道宗主是從哪裡請來的,但是妄想要跟太宰大人抗衡,宗主還是太過天真了。”
兩名東河宗太上長老話語之中,已經不在掩飾什麼。
“這麼說,你們已經是投靠了軍方?”
那東河宗主聽到這話,眼神中的殺意越發濃鬱。
他的心中,本來就對於泄露他身份人選,早有選擇了,隻是這一次聽到這兩名東河宗太上長老開口,終於是令他的心中確定了。
“人往高處走,宗主,現在的東河宗,不過隻有小貓兩三隻,不投靠太宰大人,難道還想要讓我們送死不成?”
《鎮妖博物館》
其中一位東河宗太上長老冷笑連連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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