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眠手心一動,幾個玉瓶出現在他的手心之中,直接飛到了鬼斧王的手中。
如果不是鬼斧王的提醒,楚風眠也想不到神算天君這回事,在加上之前提供了關於淩霄的情報,這點仙丹也不算什麼。
楚風眠向來賞罰分明。
留下仙丹。
楚風眠便是離開了藥鋪,漫步在了這度城之中。
神算天君所在的神算山,不在離恨天,而是在三大聖域另外之一的九華天。
三大聖域,雖然名義上被統稱在一起,可實際上卻是三個獨立的大千世界,隻是互相聯係比較密切,在加上距離不算遠,所以被統稱為三大聖域。
可每一個大千世界,都有著界膜,也就是世界之力為了守護自身世界,化為的屏障。
楚風眠要離開離恨天,前往九華天,必須要通過這界膜,以楚風眠的實力,想要強行通過界膜,也並不困難,但是一旦是那樣做,楚風眠必定要施展出全力來。
倒時候九華天的強者,都會發現有著一位仙帝,進入到了九華天之中,楚風眠必然會被九華天的仙帝所察覺到。
那個時候,可就麻煩了。
畢竟楚風眠的身份,可是巫族的絕劍巫帝,一名巫族巫帝,跑到九華天之中去,那些九華天中的仙帝,不可能不出手的。
所以對於楚風眠,最好的辦法,還是偷偷的進去,在不引起九華天仙帝注意的情況下,進入九華天。
這方法,也不是沒有。
強行能夠突破界膜的武者,畢竟有限,隻有一些仙尊巔峰的強者,才有著這種能力。
所以實際上這是大部分的武者,都走不通的一條路。
而三大聖域之間的往來,自然不可能隻有仙尊巔峰之上的強者往來。
所以除了強行突破界膜,還有著另外兩個辦法,也可以從離恨天,前往九華天。
第一,是通過傳送法陣。
在離恨天之中,許多大宗門之中,都有著可以橫跨兩個大千世界的傳送法陣,像是青鋒宗之中,就有著一個。
青鋒宗的弟子,隻需要通過這傳送法陣,就可以直接前往九華天之中。
這個辦法,最為容易。
可對於楚風眠來說,卻是一個不可能的辦法。
先不要說這樣的傳送法陣,也就隻有離恨天之中的幾個龐然大物宗門中才擁有。
而且像是青鋒宗內的傳送法陣,也隻有青鋒宗弟子,以及跟青鋒宗交好的幾個宗門的弟子,才可以動用。
像是楚風眠這種“身份不明”的人,根本是不可能用。
所以這最為簡單的一個辦法,對於楚風眠來說卻是沒有任何的用處。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武者,都跟青鋒宗這樣的霸主勢力,有所關係的,所以也有了第二個辦法,便是通過上古時代之中,一些無敵強者,留下的道路,前往九華天。
上古時代,武道遠遠比起現在繁華,同時那個時代之間,三大聖域的關係,也要比起現在密切的多。
上古時代的許多宗門,甚至是橫跨三大聖域,在三大聖域之中,都有著基業,如此每日往來三大聖域的武者數量,也要比起現在多得多。
所以在上古時代之中,也有幾位強者聯手,曾經鑄造過幾條九華天到離恨天的道路,名為彼岸大道,所謂的彼岸大道,實際上更像是一種空間通道。
隻是由數位仙帝聯手鑄造,這彼岸大道無比巨大,通過這彼岸大道,就可以從離恨天前往九華天。
雖然說通過彼岸大道的時間消耗,要比起直接通過傳送法陣要慢上一段時間。
但是傳送法陣的消耗,也不是一般的武者可以承受的,所以通過彼岸大道的人,每日無數,也是一條繁華的商路了。
隻是隨著上古時代的一場大戰,三大聖域的勢力爆發了激烈的戰鬥,因為這一場戰鬥,上古時代的強者隕落無數,幾個橫跨三大聖域的龐大宗門,也被肢解。
這彼岸大道,也在那一場戰鬥之中,被毀滅大半。
一直也沒有宗門,在想要修複這彼岸大道,這彼岸大道,便是一直殘存這,由一些小勢力修補,一直至今倒是還算殘存。
可現在的彼岸大道,跟上古時代的彼岸大道,已經是完全不一樣了,其中充滿著危險,甚至許多地方,都已經是斷裂了,通過一次,至少是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可這殘存的彼岸大道,依然是三大聖域大部分武者,想要通往其他聖域,唯一的辦法了。
現在離恨天之中,也還存在這一些商隊,來往於其他聖域之中,通過彼岸大道,進行貿易。
楚風眠如今要前去九華天,最簡單的辦法,便是通過這彼岸大道。
這也是楚風眠考慮了一圈,最後確定的計劃。
“前往彼岸大道的船隊,都在彼岸城集合。”
通過彼岸大道前往九華天,在離恨天也不算什麼秘密,楚風眠很快就從鬼斧王哪裡,得到了完整的資料,隨後他身形一動,直接前往這彼岸城。
彼岸城。
在上古時代之中,這彼岸城,還算是當時離恨天最大的古城之一。
當時繁華的交易,令彼岸城的繁華,甚至要超越了當時幾大宗門控製的城池。
可隨著彼岸大道的沒落。
彼岸城也失去了當年的繁華。
當楚風眠來到彼岸城的時候,已經是有些難以相信,這就是曾經那傳聞中繁華的彼岸城了。
如果不是這彼岸城高聳古老的城牆,很難想到,這就是上古時代最為繁華的第一城。
如今的彼岸城,最多隻能夠算是一個小城了,其中的武者數量,不過百萬,也沒有那般的繁華。
現在通過彼岸大道一次,可是要冒著極大的危險,所以跟上古時代不同,敢來往於彼岸大道,前往其他聖域進行貿易的武者,已經不多了,更多的武者通過彼岸大道,前往其他聖域,為的卻不是貿易,而是一種逃亡。
一艘艘空船,漂浮在空中,一些武者正在從上麵卸貨。
更多的,卻是一名名衣衫僂爛的武者,從上麵跳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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