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星球印台力量的加持之下,這一道星河的力量,簡直達到了仙尊巫王一擊的力量,全力爆發出的一刻,楚風眠都有種要被碾碎的感覺。
他也沒有想到,在零戟公子的手中,還保留這這樣一道底牌。
楚風眠的力量,一次次的轟擊在這一道星河之上,居然都無法從這一道星河之上,打出一個裂口來。
他的力量,還無法將這一道星河打破。
如此一來,便是相當於楚風眠,被困在了這一道星河之中。
“平日裡都是我困彆人,沒想到今日居然被人困在了這一道星河之中。”
楚風眠心中都不由有些感慨,不過這個時候,可不是感慨的時候。
如果不打破這一道星河,那楚風眠便是不可能進入到巨象神廟之中。
如此一來,楚風眠千算萬算,得到了這一枚巨象玉符,也將沒有任何的用處,甚至可能在被其他人奪走。
“難道要動用沸血秘術?”
楚風眠不由的想到。
他最強大的底牌,除了太初劍,便是沸血秘術了。
但是太初劍,畢竟是屬於第一劍帝的佩劍,楚風眠一旦是動用,可能也會讓其他的巫族,察覺到不對的地方。
現在楚風眠畢竟還是巫族的身份。
就算是楚風眠貿然出手,南荒王,黑巫堂域主,也沒有出手對付他。
畢竟對他們來說,顯然不能讓神象之骨落入到人類武者的手中去,才是他們最大的目標。
至於被其他巫族奪走的話,他們還可以接受。
可是一旦暴露出楚風眠也不是巫族的話,可能剛剛對楚風眠沒有敵意的南荒王,黑巫堂域主,也會立刻出手圍攻楚風眠。
楚風眠可沒有天道九宮圖,在兩位巫王的圍攻之下,楚風眠可沒有多少抗衡的能力。
而且這裡可是北境,一旦是身份暴露,等待楚風眠的,便是無窮無儘的追殺。
就算是楚風眠躲得了一時,也躲不了一世。
所以太初劍,不到生死關鍵的時刻,楚風眠還不打算在北境之中動用。
而除了太初劍,楚風眠最強大的底牌,便是沸血秘術了。
可沸血秘術,三日內楚風眠隻能夠動用一次,如果這一次動用的話,便是代表著,在這一次神象之骨的爭奪之中,再也無法動用第二次了。
現在還沒有進入到巨象神廟之中。
楚風眠也不敢保證,巨象神廟之中,沒有其他的危險,麻煩。
現在動用了沸血秘術,哪怕是進入到了巨象神廟之中,楚風眠也沒有萬全的把握,可以得到神象之骨。
可如今,楚風眠也沒有了其他的手段了,他唯一打破這星河的能力,就是動用沸血秘術
“我來助你一次,記住今日善緣。”
就在楚風眠即將催動沸血秘術的一刻,突然從楚風眠的腦海之中,傳來了一道聲音。
這一道聲音,無比陌生,楚風眠是從未聽過的聲音。
“你是誰?”
楚風眠不由的追問道。
可是他的話音還未落,突然楚風眠麵前的空間,卻是突然破碎了開來。
就在這破碎的空間之中,一道空間通道,突然凝聚起來,直接硬生生打破了星河的封鎖,鏈接在外麵。
“快點!”
那神秘聲音,急忙猜測道。
看到這空間通道,楚風眠也顧不得太多的疑問了,頓時身形一動,立刻是鑽入到了空間通道之中,刹那間楚風眠便是就從星河的封鎖之中,逃了出來。
“天龍變!”
逃出星河的一刻,楚風眠立刻催動起遁光,急速向著巨象神廟的方向飛去。
零斧公子三人,本來是看到楚風眠被困在了星河之中,便是沒有再去理會楚風眠,而是全力在跟南荒王,黑巫堂域主抗衡。
可楚風眠突然逃了出去,是他們誰都沒有想到的。
等在想要追逐楚風眠的一刻,楚風眠已經是飛出去數十裡之遠,已經是進入到了巨象神廟的附近。
同時那一枚玉符,所化為了的光圈,也跟隨這楚風眠,一直來到了巨象神廟的附近。
零斧公子三人,立刻是失去了光圈的庇佑,突然間就在巨象神廟上空的陣法,突然爆發出一道道雷霆來,轟然向著他們三人轟擊而去。
“快走!”
見狀,零斧公子三人沒有任何的猶豫,瞬間爆發出全部的力量來,化為遁光,向著遠方飛去。
他們徹底的放棄了爭奪神象之骨的想法。
本來在南荒王,黑巫堂域主的圍攻之下,他們憑借這身上的仙器,還可以抗衡一二。
可這畢竟還是他們不會承受巨象神廟陣法轟擊的結果,如果加上巨象神廟上空陣法的轟擊,哪怕是天道九宮圖的防禦,都不可能抵擋得住。
《我有一卷鬼神圖錄》
一眨眼的功夫,零斧公子的身影,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連南荒王,黑巫堂域主,都沒有將他們攔住。
至於其他的巫族,一般的巫戰將,去阻攔他們,更是沒有任何的機會,幾名嘗試阻攔的巫戰將,都會零斧公子手持巨斧,全部斬殺。
尋常的巫戰將,在零斧公子等人的麵前,根本是不堪一擊。
“可惜,沒有斬殺這三人。”
南荒王看著逃走的零斧公子三人,語氣之中都有些遺憾。
“畢竟兵仙帝培養的天兵之子,想要斬殺,那有那麼容易。”
旁邊的黑巫堂域主,似乎是知道零斧公子三人的身份,對於他們逃走,倒是並不驚訝。
天兵之子的名號,在整個三大聖域,各方勢力,可都有所聽聞過。
的確不是那麼好殺之人。
“不過還好,這一次神象之骨,不會落入到人類武者的手中了,如果神象之骨,落入到了兵仙帝的手中,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黑巫堂域主,緩緩的開口道。
“隻要神象之骨,還在我們巫族的手中,便是一切都好。”
南荒王也是點了點頭,他的目光,緩緩看向巨象神廟的方向。
“剛剛那名巫族,你可知道,是什麼來曆?我看他的氣息,極為陌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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