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現在過來,主動送上血脈,以白公子的善心,還可以留你一命,如果讓我們出手的話,你的小命,可就完了。”
“找死?”
楚風眠的眼神中一抹凶光閃現出來。
他本來還準備跟這白公子一行人,聯合一下,先打破了這宮殿的古銅大門再說。
畢竟越是拖延下去,達到這宮殿前的強者也就會越來越多,倒時候趁亂之中,在想要得到吞天獸的寶藏,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可聽到這鷹眼男子的話,縱然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楚風眠豈是任人拿捏之輩。
“就憑你這句話,就算是殺你千遍萬遍都不為過,現在跪下道歉,我可以饒你一命。”
“哦?”
“白鷹,這小子看來看不起你啊。”
“哈哈哈,沒想到居然隨便一個小家夥,就看不起你白鷹,你這樣,如何還能為公子做事?”
聽到楚風眠的話,那白公子一行人中,不少武者都是大笑起來,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
“狂妄!”
白鷹臉上露出幾分怒色,冷笑連連道。
“小子,你真以為你殺了魎殺,就可以狂妄了?隱殺會的殺手之王,除了那隱殺會的會長魑殺之外,剩下的人,碰到我們,都隻能躲著走,不過是憑借血脈,擊敗了一個準帝,就以為可以跟我們白家抗衡?”
“白家?八大皇族,也不過都是一群廢物罷了。”
楚風眠冷冷的開口道。
“我不打算招惹任何人,但是誰敢招惹到了我的頭上來,隻有死!”
一個死字一出,那白公子一行人,都感覺到了一種來自心底的寒意,死在楚風眠的手中的準帝,都有著兩位,不朽之境的無上老祖,楚風眠更是殺的數都數不過來了。
他的殺意,都足以讓無數武者蛻變,心生恐懼。
“廢物?”
白鷹猛然一抓,楚風眠散發出來的殺意,被他一把抓破。
他們白家,可是古蛇帝國之中的第一大家族,現在的古蛇皇,都是白家的老祖宗,他白鷹,雖然不如白公子,可也是白家一等一的天才,被重點培養。
將來十有**,都有可能踏入帝尊境,成就準帝的人物,甚至是在他們白家看來,準帝都是螻蟻,他爆發全力,足以跟準帝抗衡。
以他的地位,他的實力,縱然是準帝,在他的麵前都要客客氣氣的,何時被人稱為過廢物。
甚至這廢物,更是值得八大皇族。
聽到這話,不止是白鷹,他背後的白家弟子,一個個眼神中也都是冒出了幾分怒火,甚至是那白公子,看向楚風眠的眼神,都是無比寒冷。
“白鷹,這小子侮辱白家,當誅,你去殺了他,將他的血脈抽取剝離出來,騰蛇血脈的尊貴,不是這小子可以配得上的。”
白公子緩緩的開口道。
“遵命,公子。”
白鷹聽到白公子的話,再也沒有顧忌,他的臉上露出幾分猙獰之色道。
“小子,敢跟我們白家作對的,你還是第一個,不管是你到底是什麼來曆,敢跟我們白家作對的,都要死,自作孽,不可活!”
白鷹說話的瞬間,突然間的出手了,他一步踏出,突然之間一股靈力淩空打出,這一股靈力,頓時化為了一道長鞭,這長鞭上,還可以清晰看見上麵的蛇鱗。
這一鞭打出,周圍的空間都在震動,隱隱約約,足以調動天地之力。
調動天地之力,可是帝尊境的象征,帝尊境的強大,便是他們足以調動天地之力,可現在眼前的這白鷹,隻是不朽之境的境界,卻也足以做到這一點。
此人的身上,也有著一種秘術,居然將他的實力,提升到半步準帝的境界來,怪不得這些人,居然足以輕易將魎殺打跑。
不過,縱然是天地之力又如何?對付這白鷹,楚風眠甚至就連全力,都不需要出手。
“劍!”
楚風眠手心之中,祖龍至尊劍突然出鞘,耀眼劍光,橫掃而去。
這耀眼劍光橫掃的瞬息之間,這天上的鞭子,都是被硬生生的攪碎,同時一股巨力,更是將白鷹震退連連。
“好強的劍,你這是什麼劍術?”
白鷹的臉上露出幾分驚駭深色的,這力量碰撞的一瞬間,他都有些後悔了,這一劍的力量,簡直是足以碾壓他。
他們白家弟子,在同境界之中,向來無敵的存在,尤其是白鷹的實力,已經是接近半步準帝的層次了,尋常的不朽之境武者,在他的麵前甚至就連螻蟻都算不上。
更何況才區區天命之境的楚風眠。
“這小子的劍,好可怕。”
“妖古大陸,怎麼會又如此可怕的劍鋒?”
“用劍,莫非是五嶽劍宗的人?”
“不對,此人的身上,分明是龍族的氣息,怎麼可能是五嶽劍宗的人,而且縱然是五嶽劍宗的劍術,似乎都沒有此人的劍鋒,這般鋒利。”
白家弟子,一個個的實力,也都跟這白鷹在伯仲之間,自然看得出來,這一劍的可怕。
隻怕是他們任何一人,都無法抗衡這劍鋒。
“有點意思。”
白公子的目光,看向楚風眠,嘴角露出幾分笑意。
他讓白鷹出手,也未必沒有試探一番楚風眠的意思,果然將楚風眠的劍術,逼出來了。
“算了,白鷹,你回來吧。”
白公子突然開口道。
“是。”
白鷹聽到這話,便是很快的收起了力量,不再看楚風眠,而是打算直接轉身離開。
“回去?怎麼?你們想打就打,想不打就不打?想走,有問過楚某的劍嗎?”
刹那之間,劍光閃爍,漫天的劍光,頓時將那白鷹麵前的空間,全部封鎖。
“閣下是什麼意思?”
白公子看到這一幕,眼神中閃過一絲冰冷道。
“看來閣下,是真的想要跟我們白家為敵了?”
“跟白家為敵?我早就說過,在我的麵前,白家算什麼東西。”
楚風眠不屑的開口道,他的眼神中,殺機湧現。
“想打就打,想走就走,哪有那麼容易。”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