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卻是化為了一邊倒的局麵,結果,截然相反。
歐陽烈就連最強一招,都動用出來,卻被楚風眠,輕而易舉的給化解。
“此人的血脈,應該也是一種特殊血脈,甚至可能是在歐陽烈的鯤鵬血脈之上,才有擊敗歐陽烈的可能!”
李長老看著楚風眠出手,擊敗歐陽烈,也是心驚無比。
歐陽烈,已經是虛空海中成名已久的天才了,足以是跟北邙學院的內門地榜第一人落長恨抗衡,這種實力,神力境中,已經是近乎巔峰的人物。
可是現在居然是在楚風眠的手中,敗的如此慘。
若是換做一些成名已久的強者,做到這一點倒是並不奇怪,但是楚風眠卻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子。
“龍族血脈,莫非是此人在顏古龍帝洞府中得到了大機緣?很有可能,亂葬海中六座古洞府,其中的機緣都已經被人得到了,此人得到顏古龍帝洞府的機緣,也很有可能。”
李長老看著楚風眠,暗自想到。
“此人的實力,不可限量,一旦是度過生死大劫,就至少足以擁有生死境高階的實力。”
“此人雖然是北邙學院的弟子,但是名不經傳,在北邙學院中地位應該不高,現在拉攏他,是最好的機會。”
李長老心中仔細的分析這,已經是準備想要如何拉攏楚風眠了。
楚風眠表現出來的實力,幾乎是度過生死大劫後,肯定會有著生死境高階的實力。
足以讓各大勢力拉攏了。
“哢嚓!”
周圍的虛空凍結,在楚風眠的一掌之下,全然破碎之後。
楚風眠一掌的力量,並沒有停下,而是已經直接向著歐陽烈轟擊了過去。
這一掌的力量打出,其中的無數靈力,都化為了一條條遠古戰龍,無數遠古戰龍,交織在一起,比起許多龍族武技,都要玄妙無比。
感受著這一掌的力量,歐陽烈的臉色徹底變了。
他的臉色,蒼白之際,一雙眼睛瞪大,眼珠子都要掉了下來。
歐陽烈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的最強手段,虛空凍結,居然是會被這樣,被一掌直接打破。
這一掌的力量,其中的玄妙,比起他所見到過的無數武技,都要玄妙的多。
歐陽烈連連後退,想要躲開,但是這一掌的力量,卻是完全鎖定了他,無論歐陽烈是逃到天涯海角去,都無法躲避這一掌的力量。
“怎麼可能?我就不信,我怎麼會被一個無名小輩擊敗!”
歐陽烈聲嘶力竭的大吼道,從他的身軀中,一股股靈力,居然是再次爆發了出來。
“鯤鵬之道!封鎖天地!”
隻見歐陽烈的身體開始膨脹起來,身上居然都化為了一道道羽毛,這羽毛中,蘊含有著古老的紋路。
居然顯現出了遠古鯤鵬的模樣。
一股股空間之力,在這歐陽烈的身軀上,展現出來,將他周圍的空間,全部封鎖,來抵擋著楚風眠的這一掌。
以歐陽烈實力,尋常平日裡甚至都從來沒有將神力境武者,當做過對手。
如今居然是敗在了楚風眠這樣一個名不經傳的人手中,簡直是他一生中都沒有遭遇過的屈辱。
從歐陽烈的身上,一股股光芒,居然是顯現出來,支撐著他的力量,在這惱怒之下,他血脈中的力量,都被壓榨到了極致。
將所有力量都給展現了出來,要跟楚風眠抗衡。
“壓榨血脈的力量?你就算是壓榨到極點,實力提升五倍,十倍,都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楚風眠看著歐陽烈,冷冷的開口道。
“在我麵前,你不過就是一隻螻蟻罷了,敢來招惹我,隻有死路一條!”
楚風眠又是一掌,猛然落下。
這一掌的力量,比起剛剛那一掌,還要強大五倍,十倍。
歐陽烈壓榨到極致的力量,封鎖空間,在這一掌之下,全然破碎,沒有任何一絲一毫可以反抗的可能。
“閣下,手下留人!”
在一旁的李長老,臉色猛然驟變,悄然之間對著楚風眠傳音道。
這裡畢竟是天商會,若是冒出人命來,對他們天商會的招牌,也有著很大的損失。
“恩?”
楚風眠看了一眼旁邊的李長老,手中的力量,緩緩的減弱了幾分。
“給我跪下!”
楚風眠一掌轟然落下,其中無上力量,全然壓迫在歐陽烈的身上,令他的身軀,直接跪倒在了楚風眠的麵前。
“該死!該死!我怎麼會敗!怎麼會敗這小子的手中!小子,我要殺了你!我要將你挫骨揚灰!”
歐陽烈跪在地上,聲嘶力竭的狂吼道。
如今被楚風眠擊敗,跪在地上,他幾乎陷入到了瘋狂之中,以他的身份,什麼時候收到過如此屈辱。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的所有家人!朋友!讓他們一個個死在你的麵前!殺!殺!殺!”
歐陽烈被楚風眠的力量下,被死死鎮壓,跪在地上,但是卻從沒有放棄。
還在不斷的調動這身軀中的力量,一次次的衝擊這楚風眠的力量。
歐陽烈身上的力量,仿佛都是變的越來越強大,每一次衝擊,都在撼動這楚風眠的力量。
歐陽烈也不愧是虛空海中赫赫有名的天才,在這屈辱之下,居然是令他的實力,再進一步,實力有所領悟,實力比起剛剛,還要強大了許多。
“小子,你鎮壓我,隻會讓我的實力越來越強,等著吧,我馬上就會突破而出,徹底斬殺了你!”
歐陽烈看著楚風眠,眼神中恨意到了極致。
一雙眼睛,看向楚風眠,仿佛是要將挫骨揚灰。
“突破而出?可笑,你的實力就算是在強大一百倍,也不可能突破的出來,也好,我就將你徹底鎮壓,讓你斷了念想!”
楚風眠瞥了一眼歐陽烈,冷哼一聲。
他手中的力量,再次凝聚,再一次一掌,落在了歐陽烈的身上。
隻見歐陽烈的渾身都在顫抖,這力量,簡直是超乎了他的想象,臉色恐怖驚恐之際。
歐陽烈的一切反抗,在這一掌之下,徹底的沒有了任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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