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巨石上出現的反應,木大師大笑起來。
這反應,正是純陽龍石才會有的反應,如今鐵證擺在這裡,楚風眠就算是想要在耍賴,也不可能了。
“你們看,果然是純陽龍石!”
“不錯,已經是開始運轉起靈力了,正是純陽龍石記載中的樣子。”
“這小子真是自尋死路,還敢質疑木大師,如今被當中打臉,也隻能算是自找的。”
“看著小子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無數人議論紛紛的,看向楚風眠冷笑道。
一個不知名的小子敢挑戰木大師,本身就是一種癡人說夢的行為。
“年輕人,世道如今了,也不用在掙紮了,這奇物,的確就是純陽龍石,老夫看記載,也是跟純陽龍石一模一樣,這次賭鬥你輸了。”
慕閣主都是看向楚風眠,勸解了一聲。
在他看來,楚風眠也應該就是不願意接受失敗罷了。
“輸了?”
楚風眠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時候到了。”
就在慕閣主還想要在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之間一聲慘叫聲,卻是將他的視線給吸引了過去。
這慘叫聲的方向,正是那木大師所在的方向。
隻見木大師的身軀,突然變得極為抽搐起來,身上靈力更是暴走,發狂。
“怎麼回事?”
在場無數人的視線都看向木大師,不知道這木大師如今的突然怎麼了。
“小子,你對木大師做了什麼?”
趙斷橋看向楚風眠,怒聲吼道。
看楚風眠這般平靜的樣子,很有可能便是楚風眠搗的鬼。
“做了什麼?隻不過是他才疏學淺,自己去找死了而已,跟楚某何乾。”
聽到趙斷橋的話,楚風眠冷笑一聲道。
“誰告訴你們,這奇物是純陽龍石的。”
“這奇物,其實是極陰魔石,雖然是跟純陽龍石極為相似,但是卻是既然不同之物。”
“他現在沾染上了極陰魔石,已經是半條命沒了,還不快點救他的話,一會你們看到的可就是一個死人了。”
“極陰魔石?”
聽到這個名字,在場不少人的眼神中皆是迷惑之色,顯然是沒聽到過。
隻有那慕閣主的臉色,瞬間大變。
他的身形,猛然一動,衝著那木大師衝了過去,一手抓向了木大師。
“滾!”
木大師怒吼一聲,居然是直接出手,一股靈力對著慕閣主轟殺而去。
突如其來的一幕,無數人都呆滯了起來。
“這到底怎麼回事?木大師怎麼一下子變得瘋狂了起來。”
隻有楚風眠自己最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眼前的這塊奇物,其實並非是傳說中的純陽龍石,而是一種跟純陽龍石截截然不同的奇物,極陰魔石。
這極陰魔石,同樣是誕生於天外,跟純陽龍石相對,外觀極為相似,但是效果卻是截然不同。
純陽龍石是人人都想要得到的寶物,而這極陰魔石,卻是無數人避而不及的。
這極陰魔石,足以是吸取人的血氣,令人陷入瘋狂之中,隻要是觸碰了他的人,都沒有一個好下場。
如今的木大師,便是陷入到了瘋狂之中。
“封!”
慕閣主也不愧是一尊巔峰聖者,一掌對著木大師打出去,便是將木大師直接控製住了。
同時他也是又一掌,打向了極陰魔石,頓時極陰魔石,一股靈力反噬出來,令慕閣主直接被逼退。
“用靈力,將極陰魔石封鎖住。”
看到慕閣主苦戰,楚風眠還是出聲提醒了他一句。
楚風眠跟木大師有仇,但是跟著慕閣主還是沒什麼仇怨的,如今這極陰魔石的力量爆發出來,對誰都沒有好處,還不如將它先暫時封印。
聽到楚風眠的話,慕閣主急忙的連連打出禁製,將極陰魔石封鎖住封鎖住了,隨後緩緩的平靜了下來。
這激發的靈力並不是太多,極陰魔石也沒有爆發出太強大的力量,被暫時壓製住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不由的吸了一口涼氣,差一點便是遇到了滅頂之災。
這極陰魔石,要是全部力量爆發出來,在場所有人的血氣,都會被一下子抽空。
就連身為巔峰聖者的慕閣主,也無法幸免於難。
現在的木大師,已經是成為了一個渾身乾枯的老人了,看起來簡直是沒有幾天可活了。
已經是被極陰魔石,抽乾了一身血氣了。
“多謝了。”
將極陰魔石封印住,慕閣主這才將木大師帶了回來,看著楚風眠,不由的感謝了一聲。
沒有楚風眠的提醒,他如今也對著極陰魔石沒什麼辦法。
極陰魔石這種奇物,畢竟還是太少,整個九域都沒出現過幾次,比起純陽龍石出現的還要少,見都難得一見,又哪裡知道該如何對付他。
要不是楚風眠熟讀無數古籍,知道過這天地兩大奇石,楚風眠也不會將極陰魔石給認出來。
“無妨,隻是這賭約,也該兌現了吧。”
楚風眠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他跟木大師賭,也就是為了賭約,如今那千年龍血草,也該到楚風眠的手中了。
“這賭約,自然兌現。”
慕閣主看了楚風眠一眼,便是將那木大師拿出來的無數奇物,對著楚風眠遞了過來。
這賭約的結果,已經是顯而易見了,沒有楚風眠指出來,如今在場的眾人,可都要死了。
“慕閣主,不可啊!”
看到那些奇物要落入到楚風眠的手中,趙斷橋大聲喊道。
“這千年龍血草,可是我父親要的,要是給了這小子,我父親怪罪下來……”
看著千年龍血草要落入到楚風眠的手中,這趙斷橋情急之下,居然是打算威脅起來。
可是他忘了,他麵前的慕閣主,可也是一尊巔峰聖者,不會懼怕他的父親趙無敵。
趙斷橋的話音未落,一股強大威壓便是落了下來,令他不由的冷汗直流。
“就算是你父親來了,也不敢跟老夫如此說話,滾!”
慕閣主怒吼一聲,趙斷橋隻能是扶起木大師,悻悻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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