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楚風眠從領域中動用的一次,如今楚風眠已經是以最大限度催動豐饒碑三次力量了。
這也就意味著,楚風眠已經是消耗了三百萬聚氣丹,才足以做到這一點。
這樣眨眼之間都消耗了三百萬聚氣丹,讓楚恒聖者他自己來,他都會有些吃不消。
更何況楚恒聖者可是一尊聖者,財富無數,楚風眠才是神海境的武者,哪裡來的如此之多的財富。
豐饒碑的兩次轟擊,直接是將楚恒聖者轟退數百步之遠,嘴角已經是滲出鮮血。
雖然說這些對楚恒聖者來說,最多也就隻能算是輕傷,隻能算是吃了一個小虧。
但是整個衣衫,也都是非常淩亂,在其他人看來,好像是楚恒聖者看起來吃了很大的虧一樣。
“一名神海境武者,將一尊聖者壓著打,是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嗎?”
一些圍觀武者,心中已經無法形容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了,瘋狂,隻有瘋狂。
聖者可是絕對至高無上的存在,被一個神海境武者壓著打,這簡直是做夢都夢不到的事情。
如此瘋狂的一件事,今日之後,絕對傳遍整個武勝學院。
“那件靈器,好可怕。”
也有一些武勝學院的強者,已經是看得出,楚風眠能夠打退楚恒聖者,並不是楚風眠的實力有多強。
而是來自與楚風眠手中的靈器,正是這一件靈器的力量,恐怖到了極點,所以才可以將楚恒聖者都給打退。
“豐饒碑!”
“豐饒碑在楚風眠的手上!”
在無數人的猜測之下,一下子便是發現了真相,在楚風眠手中的靈器,正是曾經武勝國度的第一強者,豐饒大帝親手煉製的靈器。
身為天級靈器的豐饒碑。
楚風眠得到豐饒大帝的傳承,如果說有任何機會,可以讓楚風眠得到一件如此恐怖的靈器的話,也就隻有這個可能。
“天級靈器,居然真的如此恐怖嗎?”
一些人看向楚風眠手中的豐饒碑,眼神中已經儘是貪婪。
楚風眠手持豐饒碑,都足以跟楚恒聖者一戰,這可就是意味著,豐饒碑是可以打破聖者屏障的力量。
聖者屏障,便說的是聖者之下,皆為螻蟻這句話的證明。
任何禦風境的武者,就算是半聖,在真正的聖者麵前,依然隻是螻蟻,但是如今楚風眠手持豐饒碑可以做到這一步。
足以證明豐饒碑的強大,到底是恐怖到了什麼地步。
這是足以令任何人都想要得到,都嫉妒的一件靈器。
“如今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下方的議論,楚風眠根本沒有興趣去機會,至於豐饒碑暴露的問題,也不是現在楚風眠需要考慮的了。
如今楚風眠所需要考慮的,便是如何在這楚恒聖者的手中活下來,如何可以逃走。
今日要是楚風眠就死在這裡了,那豐饒碑的秘密還有什麼意義,隻有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至於以後會來的無數麻煩,楚風眠隻是不去理會了,他才如今肆無忌憚的動用起豐饒碑來。
楚風眠也清楚,這豐饒碑接連三次的轟擊,隻是第一次的時候是在楚恒聖者不經意間爆發出來的。
這第一次轟擊,將楚恒聖者的領域打破,令楚風眠從領域中逃出來,倒是成功了。
但是接下來的這兩次,雖然看起來是令楚風眠一直壓著楚恒聖者在打,但是實際上楚恒聖者根本沒有受到太多傷害,隻是一些小小的輕傷。
對一尊聖者來說,根本不需要去在意,隻要是休息一會就可以。
楚風眠必須要尋找到其他辦法,趕快逃走才行。
突然,楚風眠的腦海中閃過一絲記憶,一個玉符被楚風眠握在手中。
這玉符,正是曾經楚風眠進入到聖地之前,玄北聖者給他的,讓楚風眠用來保命所用的。
在聖地之中,楚風眠雖然遭遇到了危險,但是那一次是他跟寒月漓一起,楚風眠自然不可能動用這玉符。
畢竟這玉符所可以作用的,隻有一個人,但是如今,這玉符絕對是楚風眠最後的救命稻草了。
“隻能最後一搏了!”
楚風眠眼神中也是露出了幾分堅毅之色。
這玉符一旦催動,楚風眠到底會被傳送到哪裡,他也不清楚,但是如今想要逃脫,也就隻有這個辦法了。
隻有催動這玉符的力量,才可以暫時的擺脫楚恒聖者。
“燃燒!”
瞬息之間,楚風眠便是想好了這一切,他的手心之中,又是一萬金靈丹瘋狂燃燒起來。
“還來?”
看到楚風眠燃燒金靈丹,楚恒聖者便是急忙催動力量準備抵擋,但是他的心情去是極為平靜。
在他有防備的情況之下,豐饒碑的力量根本便是傷及不到他的根本。
這樣每一次催動豐饒碑都需要耗費一百萬聚氣丹的消耗,就算是楚風眠有著一座金山也會被揮霍一空的。
隻要是楚風眠沒有丹藥,他也就再也無法催動豐饒碑,倒時候一個沒有豐饒碑的楚風眠,還不是他想怎麼樣捏死怎麼樣捏死。
“本聖看你還有多少丹藥,可以揮霍!”
楚恒聖者冷笑一聲,看著豐饒碑的再次轟擊。
“等你揮霍一空的時候,便是你的死期!”
“滅!”
楚風眠手心一動,豐饒碑再次衝著楚恒聖者轟擊而來,而在這一次轟擊的同時,楚風眠並沒去選擇在燃燒金靈丹。
“丹藥消耗一空了嗎?”
看到這一幕,楚恒聖者心中大喜道,沒有在繼續選擇燃燒丹藥,這也就證明楚風眠沒有在打算繼續催動豐饒碑了。
沒有豐饒碑,楚風眠拿什麼來抵擋。
“這是最後一次了,接下來就是你的死期!”
楚恒聖者看著楚風眠大笑說道,他已經能想到他得到豐饒碑的樣子了,隻要令他得到豐饒碑,他足以在整個武勝國度算是一尊排的上號的強者了。
掌控武勝學院,指日可待。
在這楚恒聖者大笑的一刻,他卻是沒有察覺到。
在楚風眠的手心中,那玉符被悄然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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