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為首執法隊弟子抬起頭看著楚風眠,臉上儘是屈辱。
在如此眾目睽睽之下,被楚風眠逼迫跪倒在地上,這簡直是莫大的屈辱,他們執法隊向來都是去逼迫彆人,何曾被人逼迫到如此程度。
“該死!等回去,一定要找人要將這小子弄死!給他點顏色看看!”
他心中惡狠狠的想到,但是表麵上卻是不動神色露出幾分討好的表情道
“你打也打了,該放走我們了吧。”
“我知道,你們的心中還想要報複我,不過告訴你們,彆惹我,你們惹不起我。”
楚風眠嘴角露出幾分冰冷笑容道,他的眼神中,殺意毫不掩飾。
這群執法隊弟子,隻是一群蒼蠅,但是一群蒼蠅也可以讓人極為煩躁的。
“是,是,前輩說的是。”
為首執法隊弟子連連回答道。
他現在想的,就是怎麼樣儘快離開這裡,畢竟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們一群執法隊弟子全部跪倒在這裡,也太丟人了。
“想走嗎?”
楚風眠慢條斯理道。
“將儲物袋跟身份牌都交出來,你們就可以滾了!”
“什麼,讓我們交出身份牌跟儲物袋?”
那幾名執法隊弟子聽見這句話,臉色瞬間變了。
“不可能!”
“休想!”
這身份牌跟儲物袋,可是他們積攢無數年的財富,怎麼可能輕易交出。
那名為首執法隊弟子,更是出言威脅到。
“小子,我們執法隊可以跟一些學院的內門弟子,長老都有些關係的!你莫非真的想要跟我們執法隊撕破臉皮不成?”
“交不交。”
楚風眠臉上鎮定如常,好像根本沒有聽見那些執法隊弟子的話一樣。
“我們執法隊在武勝學院能夠縱橫,底蘊深到你無法想象,各退一步,對誰都有好處。”
為首執法隊弟子還在威脅。
可楚風眠的表情,依然不變。
威脅?楚風眠從來不懼怕的便是威脅,這種威脅,隻是弱者的手段罷了。
“既然你們不交,那楚某就自己來拿了!”
楚風眠身上,一股恐怖威壓,猛然爆發出來,這一股威壓,死死的壓在那些跪倒在地上的執法隊弟子身上。
楚風眠如今的身上,有著遠古戰龍血脈,他的威壓,足以稱得上是龍威。
威壓之下,那些執法隊弟子的臉上,一個個都變的通紅,好像是都收到了莫大的壓力一般。
“我交……”
一名執法隊弟子的話音未落,他的口中都是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
這威壓,令他一下子堅持不住了。
“噗。”
“噗。”
“我交。”
“我也交。”
那些跪倒在地上的執法隊弟子,一個個都是口吐鮮血,撐不住,說了出來。
楚風眠這才將威壓收了回來,看著那些執法隊弟子,一個個將自己的身份牌,儲物袋全部拿了出來。
“好恐怖!”
“居然以威壓,就讓這些鍛體境巔峰的執法隊弟子吐血,這種可怕的威壓,一些學院長老都不一定做得到吧。”
“武勝學院居然來了這樣一個妖孽天才!”
若是以實力降服這些執法隊弟子,武勝學院的內門之中,排名前二十的弟子,都可以輕易做到。
但是僅僅威壓,就將他們逼迫到吐血,這就算是一些堂主,長老都做不到吧。
看著楚風眠,這些圍觀弟子一個個都是心驚,看向楚風眠的眼神中都充滿畏懼。
誰也不敢還想去招惹,得罪楚風眠。
楚風眠的這一次出手,已經足以震懾住大多數人了。
“果然,唯有實力,才能不被欺淩。”
看著眾人的眼神,楚風眠心中想道。
他的前世,便是沒有實力,隻能眼睜睜看著他的師尊,師兄師姐被七大宗門圍殺,他卻無能為力。
最終在七大宗門強者的威逼麵前,楚風眠就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隻能自絕而亡。
這一世,他絕不會再犯一樣的錯誤,他要有力量,才能做到他想要的一切。
“都拿過來吧。”
那些執法隊弟子,已經都將自己儲物袋,身份牌舉了起來,楚風眠手一抓,全部都是落入到楚風眠的手中。
楚風眠拿出身份牌來,其中一股靈力注入其中,那幾名執法隊弟子身份牌中的貢獻點,都全部轉移到了楚風眠的身份牌中。
武勝學院的身份牌,可以互相交換貢獻點,這也是為了方便學員弟子之間的交易。
將所有貢獻點全部轉移過來了之後,楚風眠的身份牌上,已經有著五萬五千的貢獻點,這些執法隊弟子,一個個的也都極為富有。
他們的貢獻點,全部都是勒索其他弟子得到的,如今被楚風眠搶走,也隻能算是天道輪回。
至於那些儲物袋,楚風眠便是將其中所有的聚氣丹都給拿走了,至於其他的東西,楚風眠還看不上眼,便是又都扔了回去。
“帶著你們的人,滾吧,以後彆出現在楚某麵前了。”
楚風眠看了一眼那些執法隊弟子,冷哼一聲,這才解開了他們身上的壓迫。
那群執法隊弟子,起身,再也不敢多看楚風眠,隻是將那些牆壁下麵的執法隊弟子抬起來,一個個眼神充滿恐懼的離開了。
“如果想要報複,儘管來,我叫楚風眠。”
楚風眠大笑一聲道。
“楚風眠,果然是他。”
“這屆新人之中,有著如此實力的人,也就隻有他了。”
“這小子真是狂傲到了極點,不止是得罪了太子,程家,楚家,如今還得罪了執法隊。”
眾人聽到楚風眠的名字,一個個心中也並不驚訝。
在這屆新人之中,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也就隻有楚風眠一人了。
楚風眠之前的一聲楚某,已經是讓不少人都猜測出來了。
“執法隊這次可是踢到了鐵板了。”
“不過執法隊可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他們往常供著的那些內門弟子,學院長老,隻怕也都要出手了吧。”
“看看吧,這才有意思,來了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不知道他能狂妄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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