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著段譽這種內力駁雜的程度,應該還會有一次經脈逆反,到那時,當著段家人的麵兒在……
突然間,慕容極一個晃神兒,他想起了張伯端。
頓時,呆愣愣的坐在了床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師傅的‘誠’,幾乎被自己丟了個一乾二淨,滿滿的都是心機算計。
慕容極深呼幾口氣,臉色煞白,不知不覺中,自己又回到了本性!
突然就泄了氣,滿臉的頹敗,喃喃自語,“我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
第二天一早,慕容極洗漱好之後,就朝著段譽的房間走去,心中打定主意,不管如何都要將段譽的問題解決了。
他做不到師傅那種程度,即使是對自己的‘誠’,對他來說都是不小的難度。
一宿沒睡,都在想一個問題,師傅的路,真的適合他嗎?
瞧見段譽的侍女出了房間,慕容極問道,“段譽起了嗎?”
那侍女對著慕容極行了一禮,“公子還未醒,還請慕容公子稍等一下。”
慕容極點了點頭,推開房門就走了進去。
“哎!慕容公子!”
慕容極走到屋內,看著在床上睡得正熟的段譽,直接將他拎了起來。
段譽迷迷瞪瞪的睜開眼:“慕容大哥,你乾什麼啊,再讓我睡一會兒。”
慕容極臉色瞬間黑了下去,“什麼時辰了!還在睡!起來練功了!”
段譽徹底清醒了過來,滿臉的不情願,“慕容大哥,我……”
“不想暴體而死的話,你最好聽我的。”
段譽表情一僵,“啊?爆體而亡?!這……”
剛要說些什麼,頓時,全身經脈再次鼓脹起來,忽冷忽熱,不斷地折磨著他。
不單單如此,還有著各種隨時出現的疼痛感。
“啊!呃!啊!”
段譽的痛苦嚎叫聲,瞬間引起了周圍侍衛的警覺,有些已經開始去報告段正淳了。
剩下的人緩緩圍攏慕容極,想要將慕容極和段譽兩人隔開。
慕容極臉色一黑,看著段譽滿地打滾兒,先讓他疼一會兒,要不他不積極啊。
暴體而亡,可不是身體四分五裂,而是因為體內內力的衝突,導致周身穴竅無法束縛住這些內力。
身體就像是一個篩子一樣,穴竅被衝破,有些穴道可是要害啊,一旦破了,隻能死了。
將擋在中間的侍衛宮女推擠開,走到段譽麵前,冷聲說道:“趕緊的,練功!不然你以後還要疼一次。”
這一次,段譽沒有拒絕,老老實實的盤膝坐了下來,開始運功。
慕容極走在段譽身邊,時不時的觀察著段譽的情況,“北冥神功厲害是厲害,可問題也是存在的。”
“比如,遇到比伱內力強橫的人,你若去化他的功力,八成會被撐死,就跟你現在這樣。”
段譽緊蹙著眉頭,認真運轉功力,理順自己的經脈。
段正明、段正淳匆匆趕來,順著門口一看,就大致明白了段譽此時的情況。
段正明卻是眉頭緊蹙,思索著什麼,隨後臉色一喜。
他的反應段正淳看的清楚,“皇兄……這……”滿臉的擔憂,緊緊握住刀白鳳的手,安慰著她。
“不要著急。”段正明微微抬手,示意他們不要打擾到裡麵的人。
隨後小聲說道:“譽兒此時所煉之心法,有些高深啊,那慕容賢侄正在指導譽兒化去他人的內力。”
“你們看,在譽兒周身,那有些透體而出的扭曲內力,這可是功力達到一定層次才能現象的。即使是我,也做不到啊。”
段正淳臉色肅然,“譽兒他……為何就這麼輕而易舉的交給了……”
端正純的話沒說完,可是表達出來的意思,段正明和刀白鳳都懂了。
段正明臉色變得肅然起來,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來,咱們的人情欠大了啊。”
“看這功法的樣子,有些像是星宿海的丁春秋的化功**啊,隻是……”段正明緊蹙著眉頭,這功法可不止是化功**。
應該說是化功**出脫於此內功。
慕容極看著段譽收了勢,長長呼出一口氣,此時的段譽神情萎靡,不過倒是沒有性命之憂了。
將段譽扶回到床上,這才走出屋內。
“慕容賢侄,譽兒他……”段正明表麵上看起來鎮定穩重,實際上他也很擔心段譽。
畢竟,段譽是他們這一脈的獨苗兒啊。
慕容極笑著抱拳行禮:“現在並無大礙,等他自己再凝練幾次內力,徹底化為己用之後,就沒事兒了。”
“隻是這就需要他勤學苦練了,對段譽來說,反而是個機緣。”
說到這兒,慕容極再次補上了一句,“如果有諸多內家高手相助,幫他看護周身要害,段譽煉化的速度還會更快。”
段正明長長呼出一口氣,“哈哈,辛苦慕容賢侄了。接下來的一段時日,還請賢侄多多費心。”
慕容極回禮。
踏上回大理皇城的路,慕容極的心情一直都不太好,到現在,才明白了釋了元的本意。
人是什麼樣的人,在親近之人身邊自然而然的受到了那人的影響。
就好像他跟在釋了元身邊修行,從來都不曾顯露過本性。
釋了元讓他出來曆世,自己的本性,幾乎是暴露無疑啊,直到這時,他才發現,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小人,標準的小人。
資質不好,心性還差。於自己心不誠,於他人亦是不誠。
滿腹的心機算計、貪婪好色,幾乎是自己的致命傷,單單這幾點,就將自己所有的前路堵死了。
自己,到底是跟張伯端的“誠”之一道,無緣啊,甚至差的相當離譜。
他做不到對任何人都坦誠相待。
慕容極長長呼出一口氣,有些淒然的抬頭看去,大理皇城就在眼前了。
段正明幾人卻讓大部隊人馬先進了皇城。
“慕容賢侄,不如我們去天龍寺坐坐?”
慕容極一愣,有些愕然,心中卻是一陣竊喜,“好,就聽伯父的。”
段正淳笑了笑,“皇兄,譽兒就交給你了。”
慕容極跟隨段正明一起,帶著段譽直奔天龍寺。
【看評論,總是有老鐵說全真的問題,我在這裡解釋一下。
首先,我不是全真的道士,我也是查的資料。
其次,如果有說錯的,麻煩了解的老鐵給我說一下,我改過來。
全真派,
在張伯端之前,也是有的,不過那就是個小教派,連道脈都不是,更彆說和正一派分庭抗禮了。
張伯端被尊為‘金丹派’的南宗始祖。
可是在當時,他一生都是窮困潦倒,他的學說,僅僅在道教內部有所流傳,還是小範圍的。
他的出名,是在全真興起之後。
至於南全真和北全真這一說兒,其實很好理解。這就跟北尊孔,南尊孟是一樣的,學術觀點不一樣,但都是儒家體係的。
(先性後命北);先命後性(南))
全真派在張伯端的時代,很小,連道脈都算不上。
後來因為一個人,一個跟全真教毫無關係的人,林靈素,這位當時幾乎快要滅掉佛教。
就導致了一個結果,道教大興。
全真迎來小範圍的發展,規模變大,但是離著正統還差很遠,(當時正統是神霄派和天師道(正一))。
全真的興起是因為王重陽。為什麼,因為在他開始,全真立教,他之後,全真才成為了道脈。
了解全真道的,他們必須學一本《全真立教十五論》的書,其實他之前叫做《重陽立教十五論》
這本書規定了全真以及內丹派的生活、修行和目標。影響深遠啊,不單單是內丹派自己在用,甚至正一等其他派係也在借鑒。
形成了明清時期的道教內的等等一係列的規矩,比如掛單的規矩等等。
全真派能和正一派分庭抗禮,因為元朝的曆史原因,還有一點是,南北宗的合流。
相對來說,北宗差理論,南宗差構架,恰巧的是,理論張伯端準備好了。宗教構架王重陽準備好了,然後……那還說啥了,都是內丹派。
那麼問題來了,到底是尊張還是尊王為祖師呢?爭論不休,可事情要辦啊,機會就這麼一次。
於是就有了一個共同點,承認王玄甫(北五祖第一祖)和鐘離權為祖師。
(這裡有個問題,南派第一祖,有的說是呂祖,有的說鐘離權。百科上的南派第一祖是張伯端。)
王玄甫和鐘離權這兩人沒啥說的,是內丹派都承認的祖師。
現在道教好像不講啥啥派了,都是願意修啥就修啥。】
另外,麻煩老鐵們好好看看在噴我,彆為了噴我而噴我。
李青蘿是王語嫣母親。
丁春秋是李青蘿的養父。
我哪寫王語嫣是丁春秋的孫女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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