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以為你開啟傳送門。】
【係統提示,中型秘境為多人秘境,裡麵存在其他的禦獸師,裡麵不受法律保護,切忌不要輕易相信他人。】
看到係統提示,蘇泉皺了皺眉頭,這次的秘境似乎有點危險,隻有射水魚的庇佑似乎不太夠。
想了想,蘇泉打開了係統商城,購買了金剛甲一件穿在身上。
除此之外,他還花費了五千直播點購買了一個轉移符。
這個就牛逼了,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默念我要跑一次,便能轉移到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
沒錯,是絕對安全!
有了兩個保命的東西,蘇泉這才開啟了傳送門。
就見一道虛影緩緩出現,蘇泉麵前被強行撕開了一道裂縫,腳踏進去的一瞬間,蘇泉便被吸了進去。
再次睜開眼時,漫天大雪飄散著,一眼望去幾乎看不到任何綠色的東西,有的隻是一片白茫茫望不到邊際的雪。,仿佛置身於天堂之中。
蘇泉穿的不少,但仍舊有戲冷,刺骨的寒意不斷的通過衣袖往體內鑽。
“嘶~”
倒吸一口涼氣,蘇泉決定先找個避寒的地方。
不然,在這麼冷的天,都不用彆人出手,自己就會被凍死在裡麵。
找準一個方向,蘇泉大步大步的朝前走去,沒一會,麵前出現了一個冰做的小屋,就像是課本書裡麵講得挪曼人的家一樣,呈現一個圓弧形,就像是一個半球,孤零零的立在那邊。
蘇泉走了上前,開口道;“有人嗎?”
“兄弟,你是剛來的吧?”
話音剛落,身後傳來一道聲音,蘇泉扭頭望去,就見一名穿著大衣的年輕人手中拎著兩根柴火,笑眯眯的說道。
看著對方和善的模樣,蘇泉並未放心警戒心:“這是哪裡?”
“不知道。”
年輕人聳了聳肩,拎著兩根大木頭朝著冰屋走去:“不過我知道,這裡很冷,不管你是為了追尋寶物也好,還是來這裡發財也罷,我建議你進來取暖。”
說著,年輕人彎下腰,鑽進了冰屋內,蘇泉猶豫了兩三秒,也跟著鑽了進去。
從外麵看冰屋很小,裡麵的空間卻是很大。
足以容納三四位成年人。
冰屋正中央放著一堆羹火,燒的十分旺盛,旁邊還存放著許多食物和一些生活用品。
年輕人坐在羹火旁,拿起一塊麵包撕開送進了嘴裡,笑著說道:“兄弟,你應該是第一次進入中型秘境吧,還好遇到了我。”
“中型秘境很大,裡麵有許多危險,當然,寶物的獎勵也十分豐厚,不過,你連最基礎的物資都沒準備,恐怕難以活下去,給你個建議,往東走五十米,有個出口。”
“從那邊,可以快速回到現實世界,不然死在這裡了可就不好。”
聽著對方的好言相勸,蘇泉淡淡道:“我沒打算在這裡待很久,拿到了我想要的東西我就走了。”
“哈哈哈,你可真會說笑,這裡麵的寶箱大多數都由boss守護,哪怕是s級禦獸都難以對付,你想速通,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年輕人嗤笑一聲,宛如看傻子一般。
雙方素不相識,蘇泉也懶得解釋。
他坐了下來,烤著溫暖的羹火。
凍僵的雙手這才慢慢有了知覺。
見蘇泉不搭理自己,年輕人自顧自的說道:“我叫徐聰,你也可以叫我聰哥,我是一名高級禦獸師,來這裡也沒彆的目的,就想找到一個比較合適的禦獸發展。”
聽到對方的介紹,蘇泉表情發生了微變化。
高級禦獸師?
這才中型秘境,就有高級禦獸師的存在了?
那要是在大型秘境,乃至超大型秘境,豈不是傳奇禦獸師遍地走?
“咕咕~”
就在這時,蘇泉肚子傳來了叫聲。
許聰聞言笑了笑,拿起一旁的餅乾遞了過去;“肚子餓了吧,吃塊餅乾。”
接過餅乾,蘇泉想都沒想拆開就準備送嘴裡,隻是餘光一撇,他竟在生活用品中發現了一隻女士唇膏。
還不是普通的女士唇膏,是一款一線品牌的特色唇膏。
售價在十萬左右。
許聰怎麼會帶女士唇膏進來?
隻有兩種可能,也讓蘇泉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他不動聲色的了使用了鑒定之眼。
【你對餅乾發動了鑒定之眼,鑒定成功,獲得少量信息,熟練度加五。】
(普通的餅乾,主要成分是糖,不過裡麵似乎摻雜了什麼化學物品,劇毒。)
【你對冰屋發動了鑒定之眼,鑒定成功,獲得少量信息,熟練度加五。】
(人造冰屋,隻是地麵有些遺留,空氣中帶著淡淡的血腥味。)
【你對許聰發動了鑒定之眼,觸發暴擊,獲得雙倍鑒定,熟練度加十五。】
“許聰,男,二十一歲,高級禦獸師,心情:激動,興奮,左手有傷痕,似乎是被人咬的,右手有血跡,兜裡藏著一把匕首。”
隨著一條條鑒定結果展現在麵前,讓蘇泉心中不由得冷笑一聲。
剛進秘境,就碰到了壞人,自己運氣還真是挺不錯的。
“放心吧,這餅乾沒有拆封過,你隨便吃,更何況我們無冤無仇,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見蘇泉遲遲沒有吃他遞過來的餅乾,許聰明顯有些急了,催促道。
蘇泉放下餅乾,笑著說道:“肚子不是很餓,留著晚上吃吧,畢竟沒帶物資進來,”
“沒事,我這物資很多。”許聰說道。
蘇泉執意的把餅乾裝進了口袋中,這讓許聰的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氣憤。
隻是,許聰臉上依舊掛著那虛偽的麵具:“行,馬上就要天黑了,我縣睡一會了。”
說著,許聰拿起毛毯,躺在羹火旁閉上眼睛就睡了過去。
蘇泉看了眼屋外,發現天不知何時真的黑下來,索性靠在羹火旁也睡了過去。
蘇泉躺下的一瞬間,許聰猛地睜開了雙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隨後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許聰再次睜開了眼睛,試探性的喊了兩聲。
“兄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