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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值盛夏,地中海沿岸的薰衣草遍地盛開。
當年,這薰衣草是沿岸百姓主要的收入來源,而此刻,這些紫色的鮮花,卻主要用來觀賞。
每一年盛夏,地中海沿岸的百姓無不翹首期盼,期盼大秦帝國的皇帝,能再一次到訪這裡。
沿岸盛開的薰衣草,便是百姓對於皇帝的歡迎禮。
三十年前,當羅馬裹挾著地中海沿岸的國家,向東擴張之時,是大秦的鐵騎,征服了這數百年的戰亂年代。
這些掙紮在國家的最底層,每日食不果腹的百姓,迎來了最為幸福的三十年。
三十年一晃,高速發展的大秦帝國,讓底層百姓的生活,邁入了一個新的台階。
這裡,雖然不似大秦的發源地中原那般繁華,可地中海南岸的鎬京城,卻是帝國的大腦。
在這裡,誕生了無數驚才絕豔的天才,他們為帝國的發展,貢獻了不俗的力量。
當然,讓地中海沿岸百姓更為驕傲的,便是如今的帝國的掌控者,那個終結亂世的帝皇子嬰,在這裡留下了太多讓人傳頌的故事。
比如,他與艾薇兒·朱利葉斯在地中海遭襲後的傳奇故事。
這位傳奇的女性,在大秦帝國的初期,立下了汗馬功勞,這也是地中海沿岸百姓,最為驕傲的一點。
畢竟,如今的大秦帝國囊括了所有大陸,人類的足跡,在這三十年間,已經遍地開花。
和其餘肥沃的大陸相比,地中海沿岸的土地,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不少當地的百姓,在皇帝的號召下,加入了浩浩蕩蕩的遠征隊伍。
他們離開了歐洲,前往非洲和美洲開荒,在這三十年間的不斷努力下,帝國早已締結在一起。
大秦帝國一統已經三十年了,貴族這個稱號,隻有當初跟隨大帝一同征戰天下的少部分人才有,可生在沿岸的老歐洲人,卻有著骨子裡的驕傲。
微風蕩漾,在大陸南端的貝古城港口,裝卸工們正悠哉悠哉地閒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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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這裡是地中海沿岸最大的港口,比之鎬京的港口還要更為繁華,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大量的港口被利用,處於地中海西岸的貝古城,也褪去了繁華。
“聽說沒有,咱們帝國最新的鐵路,馬上就要貫通了,到時候,咱們這裡來往的貨船,可就更少咯。”一位白人卷發的中年人,搖著蒲扇,操著一口流利的秦語忍不住吐槽。
“少就少唄,人生在世不就是吃吃喝喝,就算這港口停運了,還能餓著你不成?”另一名膚色較黑,渾身滾圓的男人接過話茬。
浩浩蕩蕩的遠征行動,曆經了三十年,大片肥沃的土地被利用起來,再加上便利的海運,在帝國的分配下,吃飽肚子,早就不是問題。
另一人撇著嘴,不滿道:“你是吃飽肚子就行了,往前數三十年,你祖輩在南亞大陸,還是賤民呢,若不是我們大秦,你能吃飽飯?”
那較黑的胖子立馬不滿,起身道:“你這是歧視,若不是大秦,你到現在還是奴隸呢!”
“你說什麼!”
“都坐下!好日子過到頭了?”一聲厲喝,讓兩人一愣,立馬分開。
人群中的一名高瘦男子,豁然起身,望著眾人,歎息道:“飽暖思淫欲,饑寒起道心,這話一點都沒錯,陛下就是讓你們這些人吃的太飽了!”
兩人聞言,當即賠著笑臉,不敢反駁。
大秦律法曆經三十年的改革,雖然已經取消了大部分的肉刑,可對於無端打架,也是要進牢房的。
搞不好,兩人這裝卸工的差事,也得丟了。
現如今,可不比三十年前,有塊地便能活的瀟灑,見慣了繁華世界,誰還願意天天啃土豆。
有個差事在身,每月固定進賬,不但能養家糊口,還能活的瀟灑。
不過,貫穿歐亞的鐵路開通後,對他們的收入多少有點影響。
忽地,人群中有人問道:“隊長,你去過帝都,給咱說說,鹹陽城繁華不?”
那高瘦男子白了一眼,回道:“如何?帝都自然是繁華,你們想去又不是去不起,這每日往東的客船可不少。”
“嘿嘿……若是隊長願意肯批假,咱們也上帝都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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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人群中應聲無數。
帝都鹹陽,是不少人夢寐以求的地方,此去鹹陽坐船極為方便,可畢竟是帝都,想要入內,得提前去當地申請個通行證,得了允許才能入內。
可身為普通的裝卸工,想要獲得申請,卻是沒那般容易,沒辦法,這三十年間,人口暴漲,想要去鹹陽的人太多,若是不加以管製,縱使能容納千萬人口的大都市,也經不住這麼多人的湧入。
大秦一統後,對於各民族的宗教信仰並沒有製止,人們依舊可以擁有自己的信仰。
但,曆經戰亂年代的不少人,親眼見證大秦摧枯拉朽一統天下,他們帶來的不是毀滅,而是和平。
不少宗教的信徒,便將子嬰當成了神的化身,在各類宗教中,分裂出了不同的教派。
而帝國的心臟鹹陽,自然成了這些信徒終身的夢想。
見屬下嬉笑,那隊長還想暗罵幾句,耳邊卻傳來船塢的汽笛聲。
坐在地上休憩的眾人立刻撐起身子,準備迎接即將到港的貨船。
可忽地,有人驚呼:“瞧,那是黑旗,皇室的黑旗,這不是貨船!”
順著那人指著的方向,眾人心中一驚,卻見一艘巨大的鋼鐵汽輪,冒著蒸汽緩緩駛入港內,那旗杆上迎風招展的黑色旗幟,格外惹眼。
那隊長一驚,轉而驚叫道:“是皇旗,那是陛下的汽輪,天哪,陛下終於來咱們這視察啦!”
這一聲驚呼,讓在場的眾人渾身一震,時隔五年,這是大秦皇帝子嬰,第一次回到地中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