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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燒開水?”
這話一出,不但嬴政一頭霧水,就連艾薇兒也頗為不理解。
燒開水和寶船動力,有什麼關係?
可艾薇兒知道,子嬰這般說,一定有他的理由,燒開水或許是解決風帆動力的關鍵。
要知道,現在的船隻已經算得上是解放了勞動力,以往羅馬的商隊,主要是靠畜力來運輸貨物。
可有了寶船之後,運輸的時效和數量,便大大提升。
這才讓羅馬日漸富裕,打敗了周圍各國,稱霸了整個地中海。
而眼下,大秦的寶船雖然更大,更先進,可根本的動力係統,和羅馬如出一轍,靠的都是風力。
也就是說,大秦的船隊雖然先進,可和羅馬的差距,並沒有那麼大。
畢竟,兩者的動力是一樣的。
子嬰掃視一圈,看眾人皆是疑惑的神情,便解釋道:“沒錯,就是燒開水。大父,這水一燒開後,便會行動水蒸氣,這強大的動力,便是往後我大秦發展的基石。”
飯要一口一口吃,大秦的工業計劃,自然也要一步一個腳印。
雖然核能更好,但,大秦目前還沒那個實力。
蒸汽機,才是眼下大秦最為優先發展的機械。
一旁的李斯見子嬰這般說,便解釋道:“陛下,公子的意思是,在燒水之時……”
“廢話!”嬴政頓時喝罵一聲,“朕在邯鄲為質之時,豈是沒燒過開水?”
“對對對,臣忘記了,還請陛下恕罪。”
李斯趕忙請罪,他這才想起來,若是要比起童年,恐怕在場的眾人,都沒有始皇孤苦。
訓斥了李斯一句,嬴政扭過頭來,疑惑道:“燒水大父自然知曉,這水汽倒是也算一股力,可若是要推動這寶船……”
說到這,嬴政又忍不住望了一眼眼前的寶船,這般巨大的船隻,想要靠燒開水來驅動,這能成功?
眾人的心中,也是疑惑不已。
尤其是艾薇兒,此刻她也如他人一般,靜靜地等著子嬰的解釋。
子嬰自然不懂蒸汽機的內部結構,他本就是曆史係的學生,這些個機械相關,可不是自己的專業。
但,蒸汽機的原理,他卻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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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蒸汽機知道,連電力是如何產生的,他也一清二楚,這要仰仗於前世的九年製義務教育,讓他什麼領域,都懂那麼一點點。
見大父問的這般詳細,他也失笑地搖頭:“大父,具體如何,那便是艾薇兒小姐們的事了,但,燒開水卻是一個正確的法子,不光是眼前的寶船,未來,我大秦的其他產業,都可以使用這個法子。”
既然子嬰廢了那麼大的力氣,把阿基米德的弟子帶回大秦,搞一場工業革命,並不過分吧。
可以說,隻要蒸汽機發明後,再加上大秦現在蒸蒸日上的紡織業,第一次工業革命,必然能夠到來。
沒等嬴政回答,站在一旁的艾薇兒,頓時支吾道:“公子,這……那,我們……能完成這個任務嗎?”
要知道,艾薇兒今年也才十幾歲罷了,當著一國之君的麵前,她可不敢誇下這個海口。
而且,燒開水這種事,自己的老師阿基米德,都從未說過。
讓她們來製造一個,可以驅動眼前如此巨大寶船的機器,她們能做到嗎?
羅馬可是連紙張都沒有啊,還是從大秦傳過來的。
“放心……”一旁的沙雅安慰道:“公子既然這麼說,自然有他的理由。”
對於子嬰,沙雅是無條件信任,若不是當年自己賭上全族的命運去幫助子嬰,可以說,月氏部族此刻已經滅族了。
聽了沙雅的安慰,艾薇兒揪著的心稍微放鬆了一些。
“不用擔心。”子嬰也是勸慰道:“你們是阿基米德的弟子,造個蒸汽機,並不是什麼難事。”
這一點,子嬰倒是沒說謊,蒸汽機的原理就是把蒸汽轉化為動能,想要造出這個,並不難。
難的是,如何讓眼前的這一艘寶船,動起來。
聽了子嬰的安慰,艾薇兒咬著嘴唇,重重地點頭。
她們到大秦來,便是為大秦解決問題。
探索求知,追尋事物的真相,便是她們的終極目標,若是真能讓眼前的寶船動起來,便更能證明她們研究的東西,不是廢紙一張。
參觀完了琅琊船坊之後,始皇的車駕,便朝著鹹陽而去。
而同時,始皇和公子子嬰一起在琅琊港登陸的事,已然在整個大秦傳開了。
沿途之上,子嬰算是體驗了一把,什麼叫高速公路。
從琅琊港一路往西,想要抵達鹹陽,在以前,沒有兩個月的時間,是想都不敢想。
可眼下,在馳道的加持下,始皇的隊伍一共隻花了半個月的時間,便順利抵達了鹹陽。
一如既往,百官和城內的百姓,出城三十裡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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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綿不絕的隊伍,站在了馳道兩旁,和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子嬰並沒有坐在車駕之上,反倒是自己騎馬,領著諸將走在了前麵。
一路之上,歡呼之聲四起,眾人再看到十六歲的公子時,簡直大變了模樣。
那些個富家千金,沿著路旁想要一路追隨,奈何,這人實在太多,她們隻能拚命呐喊幾聲,發泄心中的激動。
“公子,感覺如何?”路上,身旁的王崇文,忍不住笑問道。
對於公子這般受歡迎,王崇文一點兒也不嫉妒,反倒是頗為驕傲。
可回答王崇文的,隻有子嬰的白眼。
顯然,讓他騎馬回城,便是嬴政的安排。
任誰也沒想到,當年那個小不點的子嬰,已經長成了這般俊朗威風。
……
章台宮內。
踏入皇宮後,子嬰直奔自己的庭院,王崇文等人自然跟在身後。
剛入院內沒多久,身後便是一連串的笑聲傳來。
子嬰一陣頭皮發麻,他知道,大母和母親得了消息,已經先行回了鹹陽。
“公子莫慌,這應該是我大父的聲音。”王崇文聽了一會,趕忙安慰道。
聞言,子嬰這才鬆了一口氣。
等到人到了院門口,不是王綰等人又是誰?
禮畢之後,子嬰坐在躺椅上,歎息道:“丞相大人,你來的正好,我正有事要問你呢。”
“公子請說,王綰知無不言。”
“那些個孔雀國的俘虜去哪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