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成了山神正文卷第260章金大堅被埋打擾了許伯安上衛生間,陸岩有些微微的尷尬。
雖然說對方半晌沒出來,自己是真的擔心他是不是有什麼事兒,但卻也存有一些著急為孩子治病的小心思。
真是奇了怪了,這可比香薰的味道好聞多了。
陸岩不由得微微感慨,往日裡公司和家裡還有車上那些各種各樣的香薰雖然也蠻好聞的。
但總的來說,卻是少了一種天然的感覺。
此時的這種氣息,真的像極了小時候在鄉下時,嗅到的那種大自然的味道。
陸岩下意識的深吸一口氣,而後被自己的可笑舉動搞的有些發笑。
嘿呀,自己這是做什麼,等在衛生間門口深呼吸!
聽到許伯安有些鬨肚子,陸岩急忙接話道:“許總,家裡有鬨肚子的藥,蒙脫石散和氟呱酸,你看你要來點兒不?”
許伯安拉開衛生間的門,反身一邊洗手一邊笑著回答道:“不礙事的陸總,感謝關心,銀針準備好了嘛。”
“準備好了,你看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嘛?”
“有酒精棉棒的話,再來一些吧,如果沒的話,用白酒也行。”
兩人又寒暄幾句,等許伯安洗乾淨手,便一起向客廳走去。
許伯安臨出衛生間門,也微微皺鼻輕輕吸了一下。
相較於陸岩,許伯安的嗅覺更為靈敏,陸岩能夠嗅到大自然的味道,許伯安自然也嗅到了這股突如其來的味道。
不過許伯安比陸岩更加情況,這味道似乎是來源於盆景世界。
讓許伯安疑惑的是,先前他無數次蒞臨盆景世界,可都沒有過這樣的事情發生啊。
一時想不明白,許伯安便沒再深究,眼下有事要忙,回頭再研究就是了。
沙發上的陸曉濤已經端坐的筆直。
對於十多歲的孩子來說,針灸針簡直是令人恐懼的存在。
許伯安輕聲安撫陸曉濤道:“不用坐著,你先趴下來,我幫你按摩一下好了。”
一聽不紮針,陸曉濤靈活了許多,急忙趴在沙發的貴妃側,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側過臉來好奇的看著許伯安的舉動。
許伯安也不急著行針,而是先采用了捏脊法,從陸曉濤的尾閭一直捏到頸部。
而後再沿著脊柱的中間向上進行提捏。
不一會兒的功夫,陸曉濤便安靜了下來,看上去狀態放鬆了不少。
而後,許伯安又道:“來,小濤,轉過身來,該肚皮這麵了。”
陸曉濤不疑有他,轉過來等著許伯安按摩肚子這邊。
許伯安卻沒有動手按摩,而是一邊拿起陸岩準備好的酒精棉棒,一邊說道:“肚子這邊要先擦乾淨消消毒哦。”
陸曉濤乖巧的點了點頭。
許伯安這才輕輕掀起陸曉濤的上衣,一手在陸曉濤小腹處輕輕的揉著,一手用酒精棉棒擦拭了肚臍眼附近一圈。
陸曉濤似乎被許伯安按摩的很是舒服,不一會兒的功夫,便閉上了小眼睛,傳來了柔和的呼吸聲。
陸岩在一旁看著,心裡直呼神奇。
要知道這個年齡的小孩子,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
平日裡上學的時候,還有著課堂的約束,時間方麵略顯緊促。
這一到了周末,孩子們那叫一個放飛自我。
再加上他和愛人都忙得很,因此陸曉濤玩的那叫一個歡實。
哪怕是因為厭食症的原故有些瘦弱無力,在家裡讀故事書、玩積木那也是一坐好幾個小時的那種,絕對不會安穩的睡覺。
此時此刻,許伯安僅僅是按摩了一會兒,居然便進入了夢鄉。
陸岩給許伯安豎起了大拇指,輕聲道:“陸總,我還是覺得,叫你一聲陸醫生再合適不過了。”
許伯安笑了笑,略微放大了聲音,沒接這個話茬,轉而說道:“不用這麼約束,正常聲音說話,吵不到孩子的。”
陸岩點了點頭,道:“接下來該怎麼樣?還要針灸嗎!”
許伯安點頭道:“當然,主要還是得靠針灸才行。”
將手中的酒精棉棒放到一旁,許伯安捏起銀針,然後用細針在肚臍附近找好穴位,也不見用力,便飛速的刺了進去。
許伯安一邊行針,一邊說道:“孩子的厭食症應當是飲食不當導致的。不過你也彆擔心,這已經是現在社會上導致厭食症狀最突出的原因之一了,尤其是在城市裡麵。”
“哦?這又是為何?那我們平常又該如何應對。”
“這些年以來,隨著我們祖國不斷的飛速發展和繁榮昌盛,人民百姓安居樂業,小康家庭處處可見。很多人家裡基本都把自己家的孩子當小皇帝小公主的養活著,而且市場上各種零食和食物種類特彆多。咱們小時候哪有這條件。”
陸岩點點頭,頗為感慨的說道:“小時候上學都帶著乾糧和鹹菜辣椒,過年的時候才能吃上一頓餃子,真和現在沒法比啊。我懂你的意思了,孩子吃零食吃多了,是吧。”
許伯安繼續說道:“沒錯,尤其是經濟較好的一些家庭,比較迷信於價錢高的東西比較有營養,缺乏科學喂養知識,亂吃各種高端零食,高端飲品,甚至是胡亂的給孩子補各種元素之類的東西,這種情況下聽起來很養生,但卻反倒使孩子的食欲下降,造成了厭食症。”
陸岩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許伯安的話幾乎就點明了他的養孩子方式有問題。
平日裡他和愛人都覺得貴的就是好的,所以在吃一些東西的時候,幾乎覺得都是對孩子身體發育有益的東西。
“我明白了,以後我注意這方麵的情況。”
許伯安再次在肚臍眼附近刺入了一個銀針,解釋道:“這附近的穴位能刺激人的食道,使食道的消化功能得到進一步的改善,讓人達到饑餓的感覺。”
而後,許伯安又輕輕的抓起陸曉濤的小手,在他食指、中指、環指、小指的近端指間關節,輕輕的刺入一個較粗的針,而後用力一擠壓,一些黃白色的粘液便被積壓了出來。
陸岩看著一陣,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不應該擠出來血才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