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伯安的《福德卜算經》,乃是山神土地一脈的本源神通。
也就是,這個是官方出品,假一賠十的存在。
這樣的神通,算出來的結果,一定是不會出現u的。
這麼一來,就很奇怪了。
一個命中無子,一個兒孫滿堂。
本就是相互駁斥的斷論,為何卻出現在一個人身上。
許伯安對馬陸的這命格更是好奇了。
當即決定不僅要幫馬陸,更要把他留在身邊。
一來幫自己搭把手管理公司,二來也好好瞧瞧,這《福德卜算經》測算的結論到底以後還會不會有所變化。
“行了,幺,彆難過,其實,我也離婚了,而且比你先行一步,三個多月前就離婚了。”
許伯安離婚的事兒,僅限於難以隱瞞的人知曉。
無非是父母和來往較為密切的親戚朋友,還有難以避免的公司同事,畢竟作為管理層,他得更新個人事項報告。
這種事兒,畢竟也不是什麼榮耀的事兒,沒人會拿來四處去講。
更何況他和馬陸雖然關係很好,但畢竟不在一起這麼些年了,尋常除非正好出差遊玩之類的碰巧去對方所在的城市,否則彆見麵的機會了,電話都很少,除了大學同學群裡隔三差五的吹水,和彼此間朋友圈的點讚,也沒什麼深入交流的機會。
因此,時至今日,馬陸還不知道許伯安離婚的事兒。
之所以現在告訴他。
無非是為了安慰老友一番。
安慰一個難過的人,最好的辦法不是勸慰他,也不是給他灌雞湯。
辦法隻有兩種。
一是和他一樣慘。
第二個是比他還慘。
這兩個安慰效果,一個比一個好。
果然,聽到許伯安的話,馬陸的語氣,頓時沒那麼情緒低落了。
反倒是有點兒八卦的問道:“什麼?老大,你可是咱們兄弟幾個裡麵發展的最好的啊,最早乾上項目經理不,還是大項目好項目,前程那叫一個光明遠大。
咱兄弟之間不外道話,你丫不會是在外麵學了不好的事兒,沒把握好自己,給嫂子惹惱了吧。”
許伯安老牛吃嫩草的事兒,馬陸等老同學倒是知道的。
當年還都參加了許伯安的婚禮,都還羨慕許伯安的很呢。
畢竟齊曉雪顏值還是很能打的,又比許伯安那麼多歲,放在土木工程的圈子裡,那叫一個女神中的女神級!
所以這些人一直稱呼齊曉雪叫嫂子。
許伯安心裡一陣無語。
這事兒想起來,都沒臉啊。
咱倒是守身如玉的乾了這麼多年,商務應酬那麼多次都沒下水。
反倒是臨到最後,居然後院起火被綠了。
這事兒去哪兒理去。
許伯安沒好氣的吐槽道:“滾蛋,少在這裡落井下石,這不是正伱的事兒呢嘛!扯我身上乾什麼。”
馬陸歎了口氣,道:“唉,這不你自己扯上去的嘛。不過算起來,還是我倒黴啊,我這不僅是離了婚,現在更是連工作都混沒了。”
許伯安本來心裡一陣毛躁,聽馬陸這麼一,又是嘿嘿一笑,道:“行了看開點兒吧,涯何處無芳草,何必非在本地找,來投奔哥吧,樹挪死人挪活嘛。”
馬陸道:“我這不正這事兒呢嘛。對了老大,我記得你也沒孩子,是吧?”
許伯安撇撇嘴:“你這家夥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馬陸急忙解釋道:“不是,我不是那意思,主要是我到現在結婚好幾年了,不也沒孩子啊。我就想問問,你有沒有檢查過。”
許伯安一陣無語。
自己倒是檢查過,可是結果很明白,是前妻齊曉雪的原因。
可是這事兒也不足為外壤也。
好在馬陸沒等著許伯安的回答,便自顧自的歎了口氣,道:“這事兒來也是我的問題,我去醫院檢查了,先性不育症。我們倆離婚,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這個。對了老大,道這裡,你又是為啥呀?不會真是被我猜對了吧。”
“猜對個屁,行了,我正開車呢,就不跟你多扯淡了。你自己好好想想要不要來找我,有結果了咱們再商量。”許伯安完,不給馬陸回話的機會,直接掛羚話。
車子很快就到了中央彆院。
許伯安進了房門,就看到一身家居服的陳萍萍頗有幾分等待歸家丈夫的妻子似得,迎了上來。
陳萍萍接過許伯安手裡的包,問候道:“老許,我煲零兒湯,包零兒燙麵餃子。你看合胃口不。”
“挺好,吃點兒。”許伯安話間剛了鞋,就見陳萍萍急忙將許伯安的鞋擺正。
這錢,花的值啊。
以前齊曉雪對自己可沒這麼溫柔周到過,回到家裡,彆是熱騰騰的飯菜了,中午的吃過的飯碗都等著自己去洗呢。
相比之下,陳萍萍提供給自己的情緒價值,讓許伯安心情舒暢的很。
許伯安坐到餐桌旁,陳萍萍便貼心的為許伯安舀了一碗雞湯過來,又拿出一個精美的葉子形狀瓷盤,裝著幾個幾乎是透明的蒸餃,旁邊搭配的放著醋碟,醬油碟,辣椒碟和蒜蓉碟,讓人一看就很有食欲。
許伯安夾了一個餃子沾沾醋,咬了一口,當即讚不絕口:“厲害,這餃子比我們公司那幾個有幾級廚師證的大廚也不差了。”
陳萍萍坐在許伯安對麵,兩隻手臂倚在餐桌上望著許伯安,聽到許伯安的誇獎,笑的樂開了花。
“哪兒有你的那麼好,就家常飯菜而已。我也是今正好和伯母打電話寒暄了一陣兒,才聽她你時候愛吃她做的燙麵餃子呢,我以前都不知道有這樣的做法呢!”
瞧瞧,不僅把自己照鼓麵麵俱到,還能貼心的惦記著自己的母親。
這樣的好妹妹,誰要什麼茶啊醋啊的,我是頭一個就不答應。
兩人閒聊一陣,等許伯安吃完飯,陳萍萍又給許伯安端來一個按摩泡腳盆,這才進廚房去洗碗。
許伯安一邊感慨這才叫生活,一邊神遊盆景,視線進入了盆景世界內。
盆景中,幾乎所有的人兒們都已經熟睡。
除了那幾個在城牆上值守的山匪人兒。
這些日子下來,他們倒也負責,許伯安頗為滿意,便想著回頭也可以酌情多獎勵他們一些東西。
又掃了一眼自己的那個護山毛神,這次和醜男子那夥饒較量,毛神立下了汗馬功勞,這得重賞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