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成了山神正文卷第179章琉璃乾坤罩再現麵對許伯安的質問,白珊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才道:“不好意思啊,具體情況現在我還不能跟你說,要等你來我們隊裡之後,才能走正規流程!
但是這件事還麻煩你務必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這樣好了,明天早上,我去接您過來,伱看行嗎?”
許伯安聽到白珊珊語氣中的無奈,倒也沒再為難她,便道:“好吧,配合你們工作,是我們每個公民應儘的義務,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怎麼拒絕?”
白珊珊客氣連連的說道:“感謝您的配合。那麻煩你給我一個地址好吧?”
許伯安道:“不用了,我明天自己會過去的,你給我一個地址就是了。”
白珊珊這才道:“行,我一會兒發你一個定位好了,再次向你表達誠摯的謝意。”
很快,兩人掛了電話。
許伯安卻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日自己在救白珊珊的時候,不經意間發現了自己還可以依靠著在盆景世界內領悟的與動物交流的本領,在現實世界中和動物交流。
當時為了要那根繩子來將自己和白珊珊捆綁在一起,自己和那隻大黃狗交流的就很順暢嘛!
想到了這一點,許伯安忽然很興奮。
公司院子裡可是養了兩隻狗的。
回頭自己借助狗的存在,豈不是又能無形之中多了兩個打探消息的好幫手?
另外。
盆景世界內的山陽城,此時此刻李青石他們最發愁的問題,就是無法確定圍城部隊的真實身份。
若是依靠動物來打探,豈不是能起到奇兵製勝的目的!
彆的動物許伯安不知道,但是放在看那些城外的圍城士兵拋投石機的時候,不遠處可還有騎兵掠陣的。
問問這些馬,興許也能套出來一點兒關係的吧。
想到這裡,許伯安急忙切換到了盆景世界內的山陽城中,再次下降視線,觀看著城牆內外的戰鬥。
此時此刻,因為許伯安放著的手機鋼化膜防守的緣故。
城內沒再像是之前那樣損失慘重。
但是許伯安還是發現,居然也能有一些調教的角度好的拋石機,越過增高的城牆,發射進來籃球大小的石頭。
甚至許伯安還看到,幾片鋼化膜上,甚至已經出現了不少白色點狀的淺痕,再這麼下去,手機鋼化膜怕是都會折了。
要知道鋼化膜是很脆的,一旦有裂縫,即刻便會整張斷裂。
看到這樣的情形,許伯安頗為震驚。
這可就厲害了。
至少比自己想的厲害多了。
要知道城牆外的那些簡易拋石機許伯安親眼所見,都是胳膊粗的竹竿和竹篾筐子綁紮在一起所做的。
許伯安很難想像,這樣的拋石器,居然能拋出這麼遠的距離,而且還能有這麼大的傷害力。
畢竟許伯安放在城牆上做防禦的這些手機鋼化膜,雖然實際上隻有十多公分高,但是按照和盆景世界內的小人們比例來說,那也像是相當於二十多米的高度。
再加上城牆原本的高度,許伯安原本以為對方的拋石機無論如何也是打不過來的。
可是眼下,幾十架拋石機不間斷的工作著,依然還是會有幾塊石頭越過鋼化膜飛落城中。
而且可以預見的是,隨著城樓下這些進攻者逐漸掌握了拋石機調教的合理角度,將會有更多的石頭能繼續拋過來。
雖然不可避免的因為拋高高度的增加,會導致拋出石頭降落距離的縮近,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哪怕是隻能打到城牆上的守軍,對進攻者來說,也絕對不會虧!
眼看有一個拋石機發射出來的石頭接二連三的越過鋼化膜的防護砸了過來,許伯安再也忍不下去了,急忙伸手瞬間接住了那個石頭。
籃球大小的石頭,在許伯安的手掌中,隻有區區蠶豆大小。
許伯安隨手將石頭放在地下,手中動作不停,輕輕的越過城牆上的鋼化膜,兩指輕輕的捏住那個發射很準的投石機,稍稍用力便從地下捏了起來。
頓時現場的那些攻城兵丁又傻眼了。
他們親眼看到,自家的一個投石機,忽然飛將起來,而後逐漸升空,越變越小,然後消失不見了。
“天啊,出了什麼事兒,剛才我難道眼花了。”
“你說的是那個轟天大炮忽然飛起來的事情?”
“是啊,怎麼……忽然就那樣了。”
“特涼的,今天真是邪了門了,先是他們的城牆上不知道怎麼回事,似乎多了一層防護,現在居然又發生了咱們的轟天大炮無緣無故飛走的事情,這是不祥之兆,撤,讓兄弟們先撤!”
很快,命令便傳了下去。
尚在攻城的一眾兵丁,立刻推著投石車向後撤去。
許伯安眼前一亮,即刻視線下移,順著這些兵丁而去,
直接行進到了在外麵列陣的騎兵麵前。
騎兵當中,為首的一位穿著與眾不同鎧甲,頭盔上麵插著一根野雞尾巴一樣的長羽毛樣子的人,位居當中。
很顯然,這人是一位領導。
至於什麼級彆許伯安還不知道,但是他自然不可能將談話的目標放在這位頭領胯下的那匹棗紅色的駿馬身上。
許伯安的視線又向著這些騎兵後方趕去。
很快,在一眾威風稟稟,氣勢洶洶的兵丁方陣中,許伯安在最末尾處,找到了一個似乎是在打醬油的兵丁。
這家夥雖然還在馬背上坐著,但是兩隻眼皮直打架,一會兒點一下腦袋,就和磕頭蟲似的。
很顯然,這小子疲勞過度了,也不知道昨晚是乾什麼大事兒去了。
看著他座下平凡的一匹毛色發黃的馬匹,許伯安試著開口道:“喂,這些人是什麼人?”
那隻低頭正在地下看著自己的前蹄刨土的黃驃馬,聽到許伯安的聲音,似乎並未覺得驚訝。
它的腦袋都懶得抬一下,重重的從鼻孔裡呼出一大口熱氣,嘟囔道:“你說的這是啥話,自然是喂咱們吃東西的人。你這家夥新來的吧。”
許伯安聞言,尋思這匹馬是把自己當成周邊的小夥伴了吧。
許伯安依舊將錯就錯的說道:“我是說,咱們從哪兒來的啊。”
“呼嗤嗤,廢話,自然是馬場來的了。你小子今天這是怎麼了?”
說話間,那匹黃驃馬不耐煩的抬起腦袋來。
繼而,碩大的腦袋四處亂轉,眼神掃來掃去,都沒有發現聲音的出處。
那馬匹似乎有些發愣。
下意識的開口道:“喂,老兄,剛才你們誰和我說話了。”
回應他的,是前後左右幾匹馬各種各樣的招呼方式。
前麵的馬擺了擺尾巴,表示不曉得。
左右的馬匹也是擺過大腦袋來瞟了一眼,表示不知道你小子在說什麼。
後麵的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