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成了山神正文卷第160章桃李滿天下,難免結苦瓜做工程做久了,就覺得身為施工方是最憋屈的。
無論是甲方業主爸爸,還是監理單位人員,都能將施工方拿捏得死死地。
沒什麼好解釋的,就是這麼卑微!
最惡心人的是,有些身份平等的自家同事、甚至是下麵分包商的施工隊,都會隔三差五的存在了甩鍋、推諉扯皮的現象。
於是乎,許伯安養成了一個很好的習慣。
做事留痕。
因此,許伯安麵對胡少傑的誣陷,絲毫不慌張。
許伯安嗬嗬一笑,道:“胡醫生,你說這事兒是我做的!可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你所說的某種不可告人的原因,聽起來怎麼有點兒像是陷害忠良的‘莫須有’啊?”
當年嶽飛便是被秦檜以“莫須有”的奇葩罪名陷害,許伯安相信,以胡少傑的學曆,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典故由來。
果然,胡少傑聞言,頓時情緒激動起來,厲聲道:“我呸,你也好意思自稱忠良?伱做的齷齪事兒你心裡清楚!
至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又如何知道?畢竟我又不是專業偵查人員!
興許是你對我師父提出想要看書的要求被拒絕後,心懷不滿故意做了這件壞事來報複呢。”
許伯安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他原本還想著刺激胡少傑一下,能讓他說出那日自己翻看醫書後被他指責的事情呢。
這樣一來,胡少傑說他沒見到醫書的謊言便能不攻自破。
沒想到,這小子挺機靈的,沒上套啊!
一旁的張濟民聽到胡少傑的說法,頓時皺起了眉頭,下意識的望了許伯安一眼。
畢竟他也清晰地記得,那時,自己是提出想要許伯安手裡的鎖陽和鐵皮石斛的。
許伯安也的確提出了想要用手中的那兩味藥材,換取這本醫書上這些內容的事情。
隻不過當時自己說清楚了這書是祖傳的,不允許外傳,婉拒了許伯安。
從這個角度來講,胡少傑的質疑,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看出了張濟民眼神裡的質疑,許伯安倒也沒有生氣。
畢竟這本醫書事關重大,那可是人家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而且還有著極其重要的醫學價值。
看來,真的隻能使出殺手鐧了。
果然,還是得有備無患,未雨綢繆啊。
許伯安笑眯眯的拿出手機,晃了晃,道:“我這人啊比較怕麻煩,不愛扯皮,這些年上班呢,養成了做事留痕的好習慣!來,我給大家聽一段兒錄音!”
說話間,許伯安解鎖手機屏後,擺弄了幾下。
很快,手機中傳出來一陣錄音。
“怪不得師父打電話交代我來他辦公室將他的書放回密碼櫃!原來是因為這裡有不速之客啊……”
“你少在這裡狐假虎威,就算是師父讓你等他,可也沒讓你翻看他的醫書吧?你怎麼能……”
“那可是師父祖傳的醫書,不會仍彆人看的,就連我這個學生都不被允許。”
“你再胡攪蠻纏,我叫保安了!”
伴隨著錄音的播放,胡少傑逐漸變了臉色。
錄音中傳出的聲音,的確是他的聲音無疑。
隨著錄音到了尾聲,許伯安收起了手機。
臉上依然是一副人畜無害笑眯眯的表情,緩緩分析道:“聽到了吧,如果說他進來之前,這書就在保密櫃了,那麼書又怎麼會濕了呢?除非,有人能知道這個保密櫃的密碼,重新把書再拿出來才行吧?”
張濟民麵色陰沉,道:“這個密碼櫃的密碼,除了我之外,沒人知道。就連素素也不曉得。”
白素素可是人家的親外孫女,白素素都不知道,足以說明沒人能夠從密碼櫃裡取出來裡麵的書再弄濕。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這書是在還沒放入密碼櫃的時候,就已經濕了。
許伯安聳聳肩,道:“那就很明顯嘍,這位胡醫生在說謊啊,至少他剛才先說了,他沒有見到這本醫書在桌子上呢,錄音中卻又指責我,隨意翻看您的這本醫書。他為什麼說謊呢?是在隱藏這件事的真相吧!”
張濟民歎了口氣,道:“小胡,我那天是來叫你幫我招待貴客的,可沒說是什麼不速之客,也沒提讓你幫我收醫書的事情。”
胡少傑著急的說道:“師父,你彆聽他的!
繼而咬牙切齒的望向許伯安,道:“哼,這年頭視頻都能造假,你這錄音又算什麼,為了陷害我,你還真的煞費苦心啊!”
許伯安不以為然的說道:“你有懷疑的權利,不過張大夫,這錄音我可以傳給你,你有興趣的話,隨時可以去找相關部門或是專業的檢測單位驗證真實性!”
胡少傑反駁道:“你少來這套,你這麼有自信,怕是已經找了專業人士把這錄音做的以假亂真了吧?而且就算這錄音是真的,那也證明不了書上的水是我潑上去的吧。”
許伯安嗬嗬一笑,道:“你誤會了,書是不是你弄濕的,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我隻是為自己正名,不想被小人誣陷。
有了這段錄音,至少能說明在我出去之前,這書都還是完好無損的。至於到底是誰弄濕的,又是怎麼弄濕的,嗬嗬,這得是書的主人自己考慮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