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陳萍萍的參謀下,許伯安選中了一套房屋麵積四百多平米,全款高達一千六百萬的獨棟彆墅。
彆墅共有三層,八室三廳四衛,附贈五十多平米的閣樓和一個三十多平米的小院,全部精裝修,家具家電一應俱全,主打一個拎包入住暖人心,簡直是陳萍萍心中的夢中情房!
眼看著許伯安簽字刷卡付款一氣嗬成,陳萍萍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價值百萬的車或房,陳萍萍興許咬咬牙也敢買。畢竟她的店鋪都值三百萬了。
可這一千六百萬全款入手的豪宅啊,彆說是陳萍萍了,身價如果真沒一個億,絕對不敢花這麼多錢全款買房!
此時此刻,陳萍萍無比咄定,自己那位老同學齊曉雪,對她的這位前夫太不夠了解了。
忙活了半晌,從中央彆院彆墅區出來,天色已然擦黑。
許伯安興致勃勃的發出邀請:“抱歉耽誤了你這麼長時間,連店裡的生意也誤了吧,給我個請你吃飯的機會吧,也算是讓我聊表歉意!”
陳萍萍溫柔一笑,坦白道:“其實應該我請你才對,實不相瞞,這筆生意的促成,我還能得到一筆不小的提成呢,等我的提成一到,就返現給你,你可千萬彆多心。”
許伯安擺了擺手:“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憑本事賺的錢,就是你的。”
大氣!我陳萍萍果然沒有看走眼。
不過陳萍萍還是說道:“那筆錢不少呢,交了稅大概還能得……”
許伯安再度製止了陳萍萍的話:“得,還得交稅呢,那就說明你這個錢掙得更是合情合理了,翻篇不提了!”
許伯安沒想到的是,他在這裡談到收稅的時候,同一時間,在靠山村發生了驚人的巧合。
靠山村原址,並非是山神廟下的遷徙暫居地。
兩個差役裝扮的男人走進靠山村,麵色之中儘顯不耐煩。
“唉,老焦,你說現在這年景,讓咱們去收稅,那不是得罪人嗎!”一名年輕的差役無奈地說著
“哼,得罪人?這一路走來人影我都沒看到一個!”被叫做老焦的差役無精打采的走著路。
先前那差役隨手在路邊拽了根乾透了的狗尾巴草咬在嘴裡,口齒不清的說道:“唉,誰說不是呢,這村民們也真是的,沒事兒乾都瞎跑什麼。老老實實守著祖宗的家業不好麼!”
老焦翻了個白眼,道:“你這不廢話嘛,這幾年旱災鬨成什麼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村民們又沒有官家的月俸可以苟延殘喘,也沒有西山集鎮上那幾位氏族富戶能吃老本兒度日,誰願意守在這裡等死。”
“唉,也是,都不容易啊。”那差役剛歎了口氣,準備繼續趕路,忽然視線飄過一處,眼睛瞬間被亮光刺了一下。
“老焦,你快看,那是什麼!”說話間,那名差役迅速舉起了手臂指向旁側的一處院落內。
那名叫老焦的差役順著同僚手指的方向看去,頓時瞪大了眼睛。
那是一座石頭院落,石頭做的院牆因為年久失修,依然垮塌了不少,人的視線可以一覽無餘的看到院內的景象。
一柄銀光閃閃的長槍,斜靠在院內的窯洞土牆上。
“我滴個親娘四舅老爺,長槍!這絕對是上好的長槍啊,看上去比巡檢司嚴把總家傳的長矛還要好啊,靠山村怎麼能有如此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