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輕寒,你真是為師的好弟子!】
【你還真是幫了為師大忙了!】
蘇城看看李詩瑤,心說這家夥是一點也不害羞啊!
這不對啊!
按說李詩瑤不是這樣的啊!
就算是呆了點,隻有孩童心智,也不是這麼大大咧咧的吧?
李詩瑤以前也不是這樣的啊!
不是說和葉輕寒一起泡澡,都會害羞嗎?
【叮~】
【檢測到疑似精神攻擊類負麵效果,是否花費2000係統點,移除自身負麵效果?】
蘇城都被逗笑了,原來人在這種時候,真的會笑
【你以為我是誰啊?我叫蘇城,她是我的親傳弟子!】
【叮~檢測到宿主的心率、血壓等身體數據,都以逾越正常指標。】
【我開局一個碗都能加尊九五,開局半封婚書一樣血洗四大家族!】
【我什麼女人沒見過?】
【你的意思是,我還對付不了她了?】
從手邊把詩瑤的衣服蓋在李詩瑤身上,隻露出用來銘刻的部分皮膚,蘇城也是準備開始了。
咬破手指,手指輕點在李詩瑤的皮膚上,隨即便是一聲嬌哼~
“唔~師尊~熱熱的~進入詩瑤身體裡了~”
【我靠!詩瑤!不要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啊!】
“嗯~師尊慢一點”
【叮~已扣除係統點2000,移除自身負麵效果。】
【統子,這次算你贏了】
“彆說話,仔細感受。”
【我究竟都對弟子說了什麼啊!】
“唔詩瑤明白~”
【我靠,我家寶貝詩瑤還真感受上了?】
“疼嗎?”
“有點,不過詩瑤不會哭的。”
禦嵐借故離開了,得知二小姐沒事了,她也要去忙了。
沒了禦嵐,東方玨和蘇沐嬋便不甘心隻是偷聽了,此刻湊到門前,透著門縫便向著裡麵瞧。
就見蘇城坐在床榻邊,青衫半遮嬌軀的李詩瑤平躺在榻上,就好似是一道豐盛的晚餐一般。
縱是淩仙殿的二弟子,此刻也是麵泛潮紅,呼吸急促,嬌聲不絕於耳。
而蘇城則是滿頭細汗,隻見金色流光好似穿針引線一般,裹脅著蘇城的血,隨指尖的移動,在李詩瑤胸口化作刺青一般的圖案。
與葉輕寒有所不同,此刻因為正在進行銘刻,有著仙法灌入,那無法解讀的文字竟是冒著金光,十分驚豔!
門前的兩人也是有點驚訝,不過不是驚訝蘇城的手段。
而是驚訝蘇掌門竟然真的刻在正麵了
說不羨慕肯定是假話,都是女孩子,誰不希望有個能在為難之際保護自己的男人?
這世界危機四伏,人妖仙魔各方勢力明爭暗鬥,人心叵測之間保全自身已是不易,如蘇城這般的師尊,自是可遇而不可求。
一個在身前,一個在身後嗎?
於葉輕寒而言,蘇掌門可不是站在身後給足了支持?
一句一切有為師,葉輕寒遇到什麼事都有底氣去嘗試,不懼危險,不畏強敵。
於李詩瑤而言,那更是淩仙殿的寶貝疙瘩,蘇掌門自是要擋在她身前。
先天防禦法寶混沌鐘加身,不忍她受半點傷害。
北境妖都的重建工作已經開始了,葉輕寒此刻也是剛剛轉了一圈回到歇腳的地方。
“大奶奶,有消息了,十二聖域雖然已經鏟除了,但總有些負隅頑抗的地方勢力。”
“小的按您吩咐,去調查了一番,果如二奶奶所料,那些人是畜生都不如!”
葉輕寒嗬嗬一笑,她哪有什麼吩咐?
將鎮北軍傳來的消息簡單看了一下,大軍長驅直入,如入無人之境一般,銳不可當!
所過之處,少有反抗,多是聞風歸順。
縱是有不知死活的蠢貨,也是在鎮北軍的鐵騎之下,化作亡魂!
如今收複北域,已是指日可待!
“說說吧,能讓詩瑤露出那般神色,我也早就覺得不對勁了。”
葉輕寒擺擺手示意徐湛封坐下說,這些日子徐湛封跟著她四處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大奶奶,那群畜生,竟是用孩童之身,來煉丹!”
葉輕寒表情冰冷,微微咂舌,露出一臉不屑。
“安排人追查下去,涉事之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徐湛封也是好言相勸,大奶奶做事多少是有些心急了。
“大奶奶,這些人多是些地方豪強或是士紳,如今大奶奶立足未穩,是不是再等等?”
“把你兒子抓走煉丹,你著急嗎?”葉輕寒也是橫過腦袋,就這麼不鹹不淡的看著徐湛封,給徐湛封看的心裡毛毛的。
“彆說兒子,為了大奶奶的偉業,縱是用湛封的心來煉丹,湛封也不在意。”
“彆特麼扯淡了,我意已決,此事就按我說的吩咐下去。”
徐湛封做不了葉輕寒的主,他也從沒這種想法,倒不如說,這才是她想要的大奶奶。
“大奶奶的意思是,凡是涉事之人,公開處刑?”
葉輕寒此刻倒是有點疑惑了,端著狐疑的小臉,托腮看向徐湛封。
“徐執事,輕寒有那麼可怕嗎?”
說實話,這略帶勾引的神色,放在任何男人的眼裡,那都是傷害拉滿。
但此刻,徐湛封隻覺得脊背發涼
“大奶奶玩笑了,大奶奶宅心仁厚,救湛封於死地,湛封對您是敬畏。”
“徐執事抬舉,輕寒許多事都還需依仗執事,淩仙殿裡隻有師尊是主人,與輕寒而言,大家都是一家人。”
“湛封謝過大奶奶。”
許是叮囑,許是放權,又或是警告。
但此刻,最終的解釋權,也都隨著那雙紅唇,交給了徐湛封。
說實話,徐湛封不理解,作為大奶奶,這並不應該。
但想也知道,這並不影響葉輕寒在淩仙殿一人之下的地位。
“去吧,墜仙尺也拿上,若是有什麼處理不了的,不要冒險。”
“湛封謹記。”
看著徐湛封轉身離去,葉輕寒微勾的嘴角也是緩緩放下,她不是鐵人,她現在很想去找師尊好好地哭一場。
母親的血染紅了妖都的廣場,來不及逃跑的愚民,死在母上利爪之下的雜碎。
葉輕寒撫摸著沾滿碎肉的斷牆,似是能看到死者臨行的畫麵,聽到母上臨終的悲鳴。
母上那般性格,大概率不會發出丟人的聲音,但肯定很疼吧。
誅妖大陣中央,便是母上的殞命之處,在血跡的中央巨大的裂痕無法想象經曆了何種神通的洗禮。
葉輕寒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擔得起北域之主的名字,儘管隻是打算替母上代理些時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