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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食髓者們正在全力準備著,所有主力集中在一起,打算向邪靈發源地,發動閃電式的命運之戰時候。
之前趁著夜色離開了食髓者族地的艾什,依靠著惡魔之軀超強的力量,超長待航的持續性快速奔跑,離開了食髓者祖地。
雖然吳恒願意放他離開,但他也不想讓吳恒難做。
因為他自身也知道,此去影響甚大,極有可能關乎著食髓者這個是中世紀流傳下來的傳承,是否能夠存在。
一旦他改變曆史,這個世界將不會黑暗一族。
所以他必須快速離開這裡。
否則要是被那些食髓者追上來,到時候吳恒絕對會兩麵難做,他的身份一方麵是始祖,一方麵又是讓自己離開的人。
仿佛在創建了黑暗一族的同時,又要否定黑暗一族。
這豈是那些族人可以忍受的?
就算現在他離開,估計吳恒也不好交待,艾什心中帶著愧疚,這般想著。
至於之前吳恒告訴他的,說是他根本無法改變結局的話語,被艾什選擇性的忽略了。
他必須要改變這一切。
並且因為他曾經去過中世紀,也改變過曆史,所以他堅信自己能夠做到這一點。
想到這裡,艾什就加快了腳步,一直向著遠離食髓者族地的另一邊,長途奔跑一個小時,才來到了隔壁的城市邊緣。
這這裡屬於食髓者族地的另一邊。
與邪靈發源地,有著黑暗一族在緩衝,所以邪靈還沒有大肆蔓延到這裡。
但是在相隔的兩個城市之外,依舊有著較弱的邪靈通道存在,目前的這個地方,屬於城市邊緣,最接近黑暗一族的地方。
自然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還有些人在生活這裡的,至少能夠維持日常,不至於餓死。
他們已經組裝了屬於自己的武裝力量,防止外人接近,尤其是那些來自其他城市的難民,因為物資源實在是有限。
若是放任其他地方的人,來到這裡,僅有的食物,可能根本就不夠堅持幾天的。
人都是有領地意識的。
在麵對敵國的時候,他們可以一個國家抱成一團,在對抗一個城市的時候,他們可以整個城市的人都抱團在一起,對抗其他城市的人。
在麵對外人的時候,一家人又是一個小團隊。
建立私人武裝,自然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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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什剛來到這裡,打算找一輛代行工具,他突然察覺到自己被窺視了,這是來自於惡魔之軀的感應。
霍然轉頭,向著遠處的地方望去。
發現一個人影站在最邊緣高樓大廈上的頂台,用著望遠鏡正在盯著他,並且其實旁邊還有一人,迅速離開,向著樓下快步跑去。
不過片刻。
城市邊緣處簡陋的柵欄,被打開了一個缺口,三輛汽車呈品字形,同時駛了過來,都是屬於越野車的種類。
車輛載滿了拿著槍械的武裝人員,他們身子探出窗口,手中全都持著ak,對準了艾什。
品字車型的前進,能夠保證讓所有武裝人員,能夠同一時間攻擊到艾什。
這也就代表著,隻要艾什隨意動一下,就可能會麵臨密集的子彈射擊。
“你是什麼人?這裡是屬於俄亥俄州的範圍,外來人禁止進入,立刻離開,再前進一步,我們便會直接開槍擊斃。”
艾什站在原地沒有動,他隻是盯著這人身下的車輛。
“你的車很不錯!”他開口道。
“什麼?”車隊的領頭人第一眼以為自己聽錯了,隨即看到艾什一臉淡定的表情,又戒備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要做什麼?”
他向身後抬起手,看到這個動作的武裝人員,紛紛抬起手中的槍械,食指微微扣動扳機。
神情全都充滿了緊張,或許一聲輕輕的咳嗽,就會嚇的他們直接開槍。
他們怕的不是人,怕的是被邪靈附身的偽人。
“沒什麼!”
“不要緊張,刀槍無眼。”
艾什竟然又淡定的向前走了半步,這半步完全壓在了這些武裝人員的大腦神經條上。
“是我有些事情必須要去做,不過我必須挑一個好地方,路程有點遠,所以需要一輛車代步。”
他的言語和姿態,視麵前這群武裝人員為無物。
車隊領頭的人員,內心不斷的衝突著,不知道該不該直接開槍。
能夠這麼淡定,隻有兩個可能。
要麼對方是一個精神病,要麼對方是一個強大的邪靈,甚至是能夠無懼範圍火力的邪靈。
他抬高的手勢發生變化。
後方一輛車中,一名人員緩緩從車窗探出了身子,他沒有像其他武裝人員一樣穿著迷彩服,而是穿著一身神父西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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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手中拿著一瓶渾濁的液體,好似果汁一般的東西。
他一臉肉疼、不舍的將瓶蓋打開,倒出一滴神秘的液體,往眼睛上抹了抹,然後向艾什看來。
上下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之後,向著車隊的領頭人微微搖了搖頭。
“不用怕,他隻是一個人類,並不是邪靈。”
聽到這話的車隊領頭人,瞬間怒上心頭,拎起手槍便指著艾什。
一個普通人也敢這麼裝逼,關鍵是竟然還真的鎮住了自己,簡直就是找死。
“一個普通人,你到底在乾什麼?我就問你,你到底在裝什麼?”
“到底是哪裡來的精神病?”他對艾什憤怒道。
“我就不信你真的不怕死!”
說到這裡,他便連續扣動扳機,對著艾什身側一厘米的地方,連續開了三槍。
子彈甚至撕破了他的衣袖。
也足以看的出,這人能夠成為武裝車隊的隊長,絕對是有槍法的。
“說,你們來了多少人,現在就衝你剛才的那些話,恐怕就不是這麼簡單能夠離開的了。”
“就我一個。”艾什看了看自己的衣袖,臉上露出了痞笑。
“你最好說實話!”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人的車輛收講機中傳出了一道彙報的聲音:
“報告,根據觀察員的回報,方圓數裡之內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確實隻有他一個。”
聽到這話的領頭隊長,瞬間麵色通紅,既是被羞的,也是被氣的。
已然惱羞成怒。
他竟然是被這麼一個手無寸鐵的難民,給震住了。
尤其是在自身持有槍械,身後有著一個武裝車隊的情況下,這簡直.簡直就是一種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