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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謂的這些善良,要是世界上真有生死簿存在的話,很多人自以為所做的善事,說不定死後查一查,可能功德反而被倒扣許多。
就比如放生一些入侵物種,自以為是為了功德,實際上這些入侵物種又害死了多少當地的動物生命。
又比如放生一條本應該死掉的蛇,即便對方不是入侵物種。
但它一生中可能會吃掉五百到一千隻小動物,這死掉的數百小動物,全都因為那人放掉了一條蛇。
這種功德應該如何去計算?
很多時候,自以為的善良,並非是善良。
說到底也不過是追求自身的精神感動、享受罷了。
善心隻在同類,隻在不傷害自己和他人利益的情況下,才算是真正的善。
吳恒轉身離開。
一旁的艾什,卻仍在愣愣的看著,似乎要將眼前的這一切慘狀全都刻在心底。
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護好這些奉獻者的家人,讓他們能夠在這艱難的世界中活下去。
“艾什,走了!”凱麗不知道是什麼想法,一邊抱著懷中的兩個孩子,一邊向艾什喊道。
並且將其中一個遞給艾什,讓幫她照顧一下。
這孩子回到族內,肯定是要交給一些沒有成為食髓者的人去撫養的,畢竟凱麗本身是食髓者,哪怕在邪靈入侵的時候,她丟一塊石頭。
也比普通人的反抗要強的多,算是一個普通的戰力。
吳恒一行人走在了前麵,先行離開。
而後方,隨著最後一位奉獻者與家人告彆完畢,奉獻者們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家人。
然後毅然決然地轉身,跟隨著驅邪人,走進了那片對他們來說十分神秘的黑暗洞穴之中。
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但他們的付出,卻永遠地留在了親人們的心底。
在奉獻者們離去後,幸存的人們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帳篷。
他們的心情無比沉重,就這麼愣愣的坐著,對著帳篷發呆,甚至不知道自己看的到底是什麼。
但終究是看不到他們所希望看到的.希望。
什麼齊心協力、共度難關全都變成了笑話。
希望,希望到底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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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奉獻者的家人,雖然心中充滿了悲痛,但他們也明白自己的親人是為了他們而做出了何等的犧牲。
所以他們必須堅強地活下去,帶著親人的那些付出活下來,不辜負對方的期望。
這部份人緊緊地握著食髓者給予的食物,仿佛握住了生命的希望,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深晚,寒風呼嘯,未知的遠處,時不時出現幾聲隱隱約約的鬼哭狼嚎。
使這寂靜的夜晚,更顯得瘮人。
冷風吹過營地,帳篷被吹得呼呼作響,仿佛外麵有無形的手掌,想要撕裂帳篷,入侵到裡麵去。
已經挪到了東區的奉獻者親屬們躺在床上,卻難以入眠。
他們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白天那些奉獻者與家人告彆的場景。
有一些人的表情更加堅定,但有一部分也變得怨恨。
這是無法避免的殺親之仇,哪怕是親人自願的,不過這種仇恨不會被激發出來,甚至有可能會永遠埋藏下去。
隻要食髓者一族,沒有沒落到可以隨便被路人踩一腳的程度。
這一刻,人類的命運,就像是帳篷外那風中的燭火,搖曳不定,使勁的在無儘的黑暗中去尋找那一絲隨時可能燃儘的光明。
而在這個夜晚的食髓者族地內。
還有一個人沒有入睡。
他趁著夜色,悄悄的觀察一下四周,然後慢慢打開房門,十分熟練的躲過了那些巡邏守衛的食髓者們。
踏過了驅魔封印的警戒器,並沒有觸發警報。
這說明他並不是邪靈。
隻見他東躲西藏,好似對這裡的布局十分清楚,精確到0.1秒的時間,躲過了層層攝像頭和防守食髓者。
在轉過了三個通道之後,來到了一間密室前麵。
在這裡站崗的兩名食髓者,還沒有任何動作,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在了原地。
好似一座雕像一般,被對方搬到了瞳孔鎖的位置,將眼睛對準鎖孔,進行了第1道解鎖。
然後這個人又低聲念出咒語。
哢嚓!
隻有一尺厚的花瓣狀防空門,緩緩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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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拎著一名被束縛的食髓者,踏步走了進去,直接奔向最裡麵的位置。
這間密室內的布局,就好似一座古董展覽所。
與之不同的是,每一個展台上擺放的都是各種驅邪道具,包括巫師的頭骨、各種符咒、武器、衣服、還有很多記載了驅魔力量的書籍。
但是這些全都被闖入的人無視了。
他一直走到了儘頭的位置,伸手拿起了倒數第2件,足有人頭大小的一塊,類似木頭的物品。
然後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不好意思了,兩位兄弟,我能夠束縛你們的距離有限,為了防止你們暴露我,隻能這麼做了!”他低聲道。
被他拎在手裡的兩人,雖然全身僵硬不能動,但意識是清醒的。
聽到這話,眼神中都透露出了絕望,以及憎恨。
他們知道自己要死了,可惜沒有在死前向組內彙報情況,提醒大家,這個人是一個叛徒!
迎著兩人憤怒的眼光。
這名盜竊者,對著兩名食髓者的脖頸各劈了一下,好似敲門鼓一般的聲音響起,兩名食髓者被加強過的身體,在這種擊打之下,也瞬間眼神朦朧,身體出現了疲軟的狀態,很明顯是昏迷了。
他將這兩個食髓者護衛靠在牆角的,使他們保持勉強站立的姿勢,避免提早露餡。
“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我有不得不做的理由!”
“等我有機會了,再向你們道歉。”
“算了,我估計也沒有機會了,一切都會改變,就這樣吧,算我欠你們的,你們就當我是老賴吧。”
這個神秘的人影道了一聲後,迅速關閉密室,將東西塞到腹部,用衣服裹著,向著外麵的洞口方向走去。
他的每一步,都精準的卡在了時間點,卡在了守衛巡邏的死角。
仿佛經過了千萬次的練習。
竟然一路安全的到達了洞口,看著門口站著的兩名守衛,他知道自己要故技重施了。
隻有控製住這兩人,才能夠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