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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足夠證明前麵是有水源的,這片森林有水源的,除了我們登陸的方向,還能是哪裡!”
亞曆克斯強行的反駁什麼,而是用植物理論證明了自己的判斷。
這個說法瞬間讓奈特沒話說了,其他的五名罪犯也相信了這話,不過卻在互相給眼色,很明顯,他們雖然想要躲過食人魔的攻擊。
但同樣也不想再返回監獄,尤其是黑老大弗洛伊德,他要是被送入監獄可能會麵臨超過二十年的刑期,還是不能減刑的那種。
所以必須提前安排好計劃。
安德烈兩人悄悄尾隨著,他注意前麵的這七個人,伊萬依靠超人的聽力和獵人敏銳力監控著後方,防止畸形人突然追上來。
而且他們已經能夠確定畸形人必定會追上來,為此甚至繞向了斜麵的方向,這使得他們的行進距離,比前麵這群人要多三分之一。
這其中就需要更多的注意了。
“停!”安德烈貓著腰,向身後的伊萬示意。
伊萬看向前方,前麵那七個人竟然停留了下來,圍住了一個不足一米四的身影。
正是之前他們在樹上時,見到的那個被壓在陷井木架下麵,差點將自己玩死的畸形人小孩。
這個小孩在成年畸形人開始狩獵的時候,自己偷偷跑了出來,想要再布置一些陷阱。
或許能夠捕捉這群人中的一員,向親愛的父親展示了一下他的實力。
小孩總是喜歡表現的!
但它到底是沒有成年畸形人的狩獵經驗和力量,因此反倒是被謹慎七人率先發現,並且給圍住了。
看著正在綁繩套的小食人魔。
停下的七人中,囚犯哈桑查韋斯舉起霰彈槍,一槍托便將這矮小的畸形小食人魔砸倒在地,並且繼續補了一記重擊。
旁觀的六人中,並沒有什麼善心泛濫的人出來勸說,表示它是‘小孩’、未成年什麼之類的。
就連女孩亞曆克斯和警察奈特都安靜的盯著,並沒有勸阻、同情。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這些家夥或許不能被看做是人。
黑老大弗洛伊德剛才因為被成年食人魔逼得驚恐,早就十分憤怒了,這會見到倒地害怕的小食人魔,他抽出了從死亡獄警身上找到的,用來切斷囚犯布倫特腳踝的匕首。
走到了驚恐的食人魔小孩麵前。
“讓我來給它個更深刻的印象,告訴它什麼人不該被招惹!”
他的臉上表情陰狠,滲人的笑容將麵部蘋果肌,擠出了橫肉,一步步接近了小畸形人。
然後毫不留情的一匕首紮出,直至小畸形人的心臟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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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擊致命!
並沒有因為對方是小孩就產生輕視,這一刀就算是奈特這個警察,恐怕都不能躲開。
匕首沒入胸口,直至刀柄處。
不太長的刀刃,甚至將畸形小孩紮了個透心涼,自它後背冒出了一毫米的刀尖。
畸形人小孩麵露凶相,張開滿嘴尖銳的肮臟牙齒,便要咬向弗洛伊德的持有匕首的大手。
這種反抗早就被弗洛伊德提防著,但這種死小孩的反抗,依舊讓他憤怒。
他蒲扇般的左手,捏在了小食人魔的腦袋上,將其脖子按的折向另一邊,遠離了他的持匕首手掌位置。
然後‘噗’一聲抽出匕首,無視濺射的血液。
繼續拎著匕首捅向了頭顱被按在草地上,正在發出大聲嘶吼的小食人魔,匕首紮入了它的嘴巴,喉結被絞碎,聲音嘎然而止。
匕首被再次抽出,割向了抖動的食人魔小孩脖子,就像是在切割烤豬的脖子一般。
在來回劃動,骨頭被撬斷的脆聲中。
食人魔小孩的頭顱被硬生生切割了下來,就算這個時候,它的糜爛的嘴巴還在張合,想要撕咬。
不得不說其生命力的強悍。
他的這個動作,讓奈特和亞曆克斯感覺到有些心裡不適,亞曆克斯甚至乾嘔了起來。
同時這個行為也讓其他五名囚犯更害怕了,就連持槍的哈桑查韋斯都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臉上被濺射到了血液的弗洛伊德露出殘忍的笑容,將小食人魔的腦袋紮入了它攜帶的尖銳木棍上。
就像是原始食人族切下敵人頭顱的警示標誌。
弗洛伊德滿意的看了眼自己的傑作,才帶著發泄後的笑容,走到了六人身旁,向上攤了下左手。
“這份禮物,那個陰暗的老鼠應該會喜歡。”
七人繼續前進,後麵的安德烈兩人也來到了小食人魔慘死的位置。
他們看了看地上的無頭屍體,和木棍上的頭顱。
頭顱的嘴巴竟然還在張合。
伊萬用腳踢了下草地血汙中的無頭屍體,那小食人魔的胳膊竟然突然抓了過來,隻有三根手指的手掌撓了個空。
這種更像是冷血動物被殺死後的肌肉反應。
它絕不該出現在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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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偏偏出現了。
“安德烈,小食人魔的腦髓,也算是一份腦髓吧。”
“試試!”
安德烈用之前找到的匕首,劃開了紮在木棍上的醜陋腦袋,然後接過伊萬遞過來的石頭,將匕首當做錐子,用石頭敲打,紮入了腦袋前部。
那裡是連接額骨和頭骨的矢狀縫位置。
匕首紮入後,他使勁一翹,小食人魔的天靈蓋便被打開。
時間有限,他直接用手將其腦漿挖出。
一旁的伊萬急忙從安德烈的口袋掏出了其之前在車輛出事的邊緣,專門撿到的塑料袋。
很明顯他那個時候,就想到了裝腦漿需要工具。
將塑料袋打開,約有鵝蛋大小的腦子被放入了塑料袋後,他將天靈蓋蓋回了小食人魔頭顱上。
又用腳在眾人離開的方向掃了掃,將他們殘留的腳印加重。
然後才又貓著腰,邊隱藏痕跡,邊繞著斜線,向著七人的方向追去。
“這食人魔的腦子真小,隻有普通人的一半。”伊萬用極度微弱的聲音,向安德烈吐槽了一句。
如果不是兩人距離保持在0.5米內,幾乎完全聽不見。
“你說我們已經得到了腦漿了,要‘返回’麼?”他詢問道。
安德烈瞧了瞧伊萬手中的塑料袋,目光變了下,又衡量了一下三方的實力後,沉聲道:“伊萬,隻有一個腦漿,這怎麼分。”
“任務並沒有提,萬一到時候需要一人一個呢,而且或許腦漿更多,我們得到的獎勵也更多。”
“我想要更多!”
“不過我還是想聽聽你的意見,如果你想回去,我也願意同意,隻是可惜這次機會。”
伊萬腳步沒停,微微沉吟了一下,聲音乾澀道:“既然你想,那我也選擇再賭一次!”
“希望咱們能贏!”
“哪有人一直輸,會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