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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看著空蕩蕩的蒸籠,對著王青鬆苦笑了一下。
現在疫情,早餐店的生意不是很好,每天早上蒸的肉包子都是有限的,被王青鬆一下給買光了。
雖然隻有二十多個。
王青鬆一邊吃著第五個肉包子,一邊說道“那其他包子給我一點,還有這個,燒麥也給我。沒辦法,家裡人多,早上不想做飯了,不多買點不夠吃。”
儘量讓自己說話自然點。
“給我們留一點啊!我們還要上班呢!”
他的動作惹來了其他人的不滿。
看到這一幕,王青鬆想想,還是說道“你給他們吧,一會我再看看。”
隨後安靜的在那裡吃著第六個肉包子。
好在沒幾個人在排隊,一共也就四五個人,沒一會就買好了。
王青鬆見狀趕忙過去又買了十個肉菜包子和十個燒麥,以及幾個紅糖蒸糕。
不能買太多了。
上次過來揮霍一下,現在手裡一共就二百多塊錢,這一下就去了好幾十了,周穎的錢還得晚上才能到賬呢!
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要帶過去的。
走在路上,悄悄的將東西給送進八卦鏡裡放起,自己則是開始在那裡溜達了起來。
現在手裡沒有太多的錢,手裡的肉還有二斤,暫時也夠吃了。
他想要用剩下的不到五個小時時間,儘量的多了解一下這裡。
不能來了幾次,啥都一臉懵啊!
聽消息,那自然是人多的地方了。
直奔之前的大超市門口。
可惜大清早的,超市還沒開門呢!
不止是超市,大部分的店鋪這個時候都沒有開門。
不遠處,一個大媽剛剛清掃了一段馬路,正坐在邊上在那裡休息著。
王青鬆琢磨了一下,悄悄走了過去。
“哎!!”
來到大媽的附近,他四下看看,在那裡歎著氣。
同時臉上帶著一絲絲的焦急。
果然,和他想的一樣,隻見大媽對著他問道“小夥子,咋啦?”
王青鬆見狀,無奈的說道“我手機和身份證丟了,現在要回家,回不了家了啊!”
“哎呦,那麻煩了啊!這沒身份證,你車子都坐不了啊!而且現在沒手機,你掃不了碼,你哪裡都去不了。”
大媽感歎了一下,隨後問道“老家哪的啊?”
聽到這話,王青鬆想到自己的口音,再確定對方的口音也不是這邊的。
這才放心大膽的說道“廊坊那邊的。”
“哦,那也不遠,坐高鐵半個小時不要就到了。你家裡人能聯係到嗎?”
王青鬆搖了搖頭“不記得號碼了!”
大媽聞言看了一下他,還是個孩子,不記得家裡的號碼也正常。
這年頭好多小孩都不能背下家裡的號碼
隨後沒有再說話了,她也幫不上什麼忙。
王青鬆也沒有著急,隨後在那裡嘀咕著“就算找到身份證,我沒手機掃碼,我也辦不了卡啊!”
“就是啊!”
大媽點點頭,隨後想到了什麼說道“那也沒事,要是有身份證,如果之前手機做的核酸是綠碼,掃描身份證的話也能掃的出來,那些老人不都這樣弄的嘛!”
手機掃碼顯示綠碼,然後掃描身份證也能顯示?
王青鬆記住了。
輕輕點了點頭。
沒鳥用,這個身份證放那邊至少十好幾年的時間了。
就算是這邊是十倍的時間差,那也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了。
想到這裡,他繼續問道“大娘,我要是找到身份證,能不能讓彆人替我辦啊?”
大媽奇怪的問道“你要是找到身份證乾嘛要彆人替你辦啊,你拿身份證去做核酸,然後拿身份證去營業大廳不就好了嘛!”
這話讓他眼睛一亮,這個周穎還沒跟他說過呢!
原來不用手機也能做核酸結果。
隨後嘀咕道“剛剛我們小區做核酸了,現在好像時間都過了。”
早知道剛剛就在小區做核酸了。
“這有什麼,附近不都有做核酸的點嘛!到晚上七八點都有呢!”
大媽說完,想到什麼說道“你沒身份證,說這些都沒用啊!趕快回去吧,找到你家裡人,用戶口本把身份證補了。”
王青鬆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也是哦。”
隨後問道“大娘,你說這附近做核酸都在哪裡啊,我們小區被封的太長時間了。”
大媽也沒有多想,平時跟她問核酸檢測點的人多了去了。
指著附近的一條路說道“前麵過兩個紅綠燈,往東邊走一段就看到了。還有往那邊,那邊有點遠,在xx路那邊。”
說話的時候也指著不遠處的路說了一下。
王青鬆順著對方指的路看了一下,心裡默默的記住了。
隨後笑道“大娘,那您忙,我先回去了啊!去買點東西吃。”
對方見狀,笑了笑“哎,好!”
王青鬆打了個招呼離開了原地,按照大媽說的地方走著。
紅綠燈他已經知道是什麼了。
城裡坐車的時候他看到過,數量很少,而且和這裡的有區彆,四九城裡的紅綠燈隻有紅和綠色,這裡的卻是有三種顏色。
(紅綠燈解放前就有,主要集中在東交民巷,解放以後,城裡也有,但是數量比較少。)
穿過兩個紅綠燈,在這邊又找人打聽了一下,走了一段路這才找到核酸的地方。
就是一個亭子。
不過上麵寫著830才開始。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八點左右了,但是此時這邊已經有人在那裡排隊了。
王青鬆戴著口罩,站在附近聽著這邊的人講話,看看能不能看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可是聽了好一會,都沒聽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他也在那裡觀察著。
各個都有手機。
當看到一個大媽手裡同樣拿著身份證在那裡等著,讓他眼睛一亮,就你了。
隨後在那裡安靜的等著。
隊伍越來越長。
等了二十來分鐘,才看到一輛車子停在附近,車上下來幾個人。
進了崗亭,都換上了一身的白大褂。
但是這些人沒著急做核酸,而是在那裡擺弄手機,還有一些管子。
王青鬆站在不遠處一邊盯著剛剛的大媽,一邊盯著這些人操作。
過了十分好幾分鐘,最前麵的隊伍這才開始動了起來。
隻見最前麵的一個人拿著手機,放在那裡,讓白大褂用手機掃一下,接著就去了另外一個窗口。
另外一個白大褂坐那裡,透過窗口伸出一個東西。
出口站著的人拉下口罩,任由白大褂在嘴巴裡攪合了一會,然後那個人帶上口罩直接就走了。
也沒有交流。
看了好一會,王青鬆已經明白了。
中間時不時的還有人問什麼時候出來結果。
得到的是,快的話上午就出來了,慢的話得下午了。
這……
好像是廢話。
過了半個多小時,這才輪到那個拿身份證的大媽。
王青鬆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
隻見大媽什麼話也沒說,直接把身份證遞了過去,白大褂同樣掃了一下,然後在她的試一下,大媽就離開去了另外一個窗口。
同樣做完,就離開了。
看完以後,王青鬆琢磨了一下“原來是這樣的啊!”
猶豫了一下,來到了隊伍的最後麵開始排隊了。
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九點十分了。
隊伍很長,排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輪到他。
但是對方的一句話讓他心裡咯噔了一下。
“你這沒做過核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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