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對罵,一邊理清了時間線,阿花轉頭看向柱子:“劉鐵柱,老娘問你到底要誰,你要是要她,老娘就去告你耍流氓?”
梅子也不甘示弱:“憑啥你去告,要去也是老娘去告,他拿了老娘那麼多好處,生是老娘的人,死是老娘的鬼!”
在這個時候耍流氓可是要被槍斃的。
隻一轉眼的功夫,劉鐵柱就從情哥哥變成流氓哥,他渾身一個激靈小心翼翼的看著麵前兩個女人:“阿花,梅子”
他要想一個托詞,將這兩個人女人安撫下來。
靳青卻在這時候快速開口:“你們三個把日子過好比啥不強。”
說罷伸手一指阿花:“你有兒子。”
又指了指梅子:“你有閨女,以後三家並成一家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多好。”
阿花和梅子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言論,異口同聲咆哮:“你做夢。”
靳青雖然腦子不好,卻絕對的公平,當即一人一巴掌拍在後背上:“你們嚇唬老子。”
兩人被拍的一個趔趄,腦袋也撞在一起,發出齊齊的痛呼。
原本還想再罵上兩句,又怕靳青再次出手送送她們,隻能齜牙咧嘴的起身看向對方。
忽然梅子先伸手抓住阿花的頭發:“賤人,讓你搶我男人,你還用頭敲我。”
阿花也不甘示弱的打了回去:“你才是賤人,我和柱子好了一年多了,都是你這個管不住褲腰帶的從中作梗。”
梅子用指甲去抓阿花的臉:“你還看不上我閨女。”
阿花去咬梅子的手:“你那閨女長的像擀麵杖一樣,我憑什麼待見她。”
見兩人打的難舍難分,靳青拎著柱子的後衣領將人提起:“你看看,要不是老子,你就娶了這兩個母老虎,到時候還不天天挨揍,你打算怎麼謝老子。”
這個做善事的任務真簡單,隨隨便便就完成了。
柱子的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靳青,若是沒有這個死丫頭,他是不是也不會被發現。
而且他原本就沒打算娶這兩個女人啊!
靳青卻沒打算放過他:“你想賴賬。”
看到靳青不善的眼神,柱子終於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
由於他太高靳青太矮,他的雙腳被靳青提到草垛子外麵,整個人處於一個懸空的狀態。
萬一衣服忽然碎了
柱子眼淚都快出來了:“肖丫頭你彆發瘋,咱們這都是一個村的,我要真出了點什麼事,村長不會放過你們一家。”
聽到柱子的威脅,靳青的表情瞬間凝重:“要不老子把你滅口吧!”
談判不適合她,還是殺人放火更輕鬆。
柱子:“等等”吵架的時候相互放兩句狠話不是很正常的嗎,怎麼忽然就扯上滅口了。
話音剛落,就聽後頸處傳來布帛碎裂的聲音。
柱子的眼珠子都要鼓出來了:“救救我,我不能受傷。”
這個高度直挺挺摔下去,至少也是個筋斷骨折。
靳青的聲音中帶著認真:“放心,你受不了傷,老子會送你一程。”
布帛的撕裂聲又大了些,柱子的聲音越發驚慌:“你放下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話音剛落,柱子就發現自己的雙腳落地了,入眼的是靳青猙獰的微笑:“你有多少。”
反正先保命,反正他明日就跟著大舅哥去南方,打死都不回來了。
柱子伸出一根手指:“一塊錢”
剛一說完,他的肩膀忽然被推了一把:“那你還是走吧。”
忽然的失重感讓柱子的瞳孔猛然放大,強烈的求生欲讓他從喉嚨裡擠出一句:“都給你!”
預想中的疼痛並沒傳來,身體被人淩空接住,巨大的慣性令他的腰上發出哢嚓一聲,柱子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完了,以後怕是不能躺著賺錢了。
靳青眉開眼笑的將人放在地上:“你看你多不小心,身上連繩子都沒有就敢學人家蹦極,你先躺一會兒哈,等下老子跟你回去收房子。”
既然都給她,那就說明這家夥的房子和地,還有家裡的存款都屬於她了唄,這人還怪好的呢!
果然,行善積德是會有福報的。
707:“你高興就好!”
反正他也是第一次見到來的這麼快的“福報”。
柱子依舊齜牙咧嘴,此時的他已經不知道應該哭一哭自己扭傷的腰,還是要哀悼一下自己即將被收走的房子。
他不就是慰藉了一下寡婦們乾涸的心靈麼,這和他家的房子有什麼關係。
對於金主,靳青的態度向來都是極好的,見柱子那痛不欲生的模樣,靳青的聲音中滿是誠懇:“用不用老子幫你正骨,老子的手藝可好了,是經過人證的。”
707:“嗬嗬嗬”是經過認證能將人送走的。
如今在柱子眼裡,靳青已經與惡鬼無異。
聽到靳青的毛遂自薦,柱子嚇得哆哆嗦嗦的向後退:“你離我遠一點。”
靳青看著柱子那不識抬舉的模樣,再想到草垛子上還有兩個欠她補償的女人。
她左右看了看,從不遠處扯下一根麻繩,走到柱子旁邊像捆豬一樣將柱子的手腳捆在一起。
柱子腰上有傷,被靳青這麼一捆,嚎叫的如同待宰的年豬一般。
靳青索性抓了把稻草塞在柱子嘴裡:“彆嚎了,萬一把人叫來怎麼辦。”
聽到會有人來,柱子眼中迸發出希冀的光,可靳青的下一句話,卻讓他眼中的光熄滅了:“老子的房子還沒到手,你不能被槍斃。”
707:“”怎麼說呢,以前宿主的智商是忽高忽低,一米六一米七。
但解封了一半的宿主,不正常中卻隱隱帶著一絲正常。
若說以前的宿主是個名副其實的傻子,現在的宿主應該就是個殺傷力極強,還妄想偽裝正常人的瘋子。
想到流氓罪三個字,柱子眼中的光瞬間消失。
這瘋丫頭說的對,他若是不想死就不能將村裡人找過來。
先熬過去這一劫,等回頭去找那趙大石算賬。
草垛上兩個女人的戰爭已經結束,卻依舊虎視眈眈的看著彼此,似乎隨時等著進行下一輪戰爭。
就在兩人準備再戰一輪時,耳邊忽然傳來靳青的聲音:“談談老子的報酬唄。”